柳天懵了,怎麼來的時候還好好的,現在對他的態度完全變了?
“胡總管,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?”
“我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千真萬確,我跟胡爺可是好朋友,不可能會害他!”
“是不是害他跟我回去就知道了,我帶不走那個姓白的小子,難道還帶不走你嗎?”
柳天只覺心頭一涼,如墜冰窟!
如果他真的被帶回了胡家,又被胡家用特殊的技能回溯了記憶,那……
他絕對是難逃一死的!
因為在自己的記憶當中,他可是有非常明確暗示胡一天前去地下世界找白臻麻煩的舉!
以胡家的權勢,在證據確鑿的況下真想要把自己搞死的話,自己父親本就護不住他!
跑!
必須要趕快跑!
林家能夠護得住白臻,那只要他打死不承認,父親應該也能護得住他!
沒錯,就要這樣!
給胡家扣上一頂他們無法摘下大帽子!
當務之急是要先跑回柳家,否則這荒山野嶺的又有誰能護住他的周全?
心中已經拿定了主意的柳天,抬起腳就想要開溜,只可惜柳天沒有考慮這一點。
吃過一次虧的胡不歸又怎麼可能會在同一個坑里面連續跌倒兩次?
“手!”
見柳天這一副心虛的樣子,胡不歸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想。
而那些一直跟在二人後不曾言語的紅皮子,在胡不歸下達命令的瞬間就了。
咻!
啪!
一聲脆響炸裂開來,鞭影如毒蛇般狠狠咬在柳天後背!
這一鞭之狠,竟直接將柳天華貴的禮服得碎,出下面皮開綻的傷口,鮮瞬間浸了破碎的布料!
僅僅只是這一鞭子,便當場將柳天得失去了意識,躺在地上一不,像條死狗一樣。
見自己一擊功得手,紅子也優雅地收回長鞭,鞭梢還在滴著柳天的鮮。
隨著漫不經心地甩了甩手腕,那長鞭竟如活般纏繞回腰間,化作一條致的腰帶。
“廢。”
子紅輕啟,吐出兩個冰冷的字眼。高跟鞋踩過柳天旁時,還故意碾了碾他染的手指。
“好了,也不要做得太狠。”
“畢竟這柳家在軍事方面還有些底蘊,監察使那邊可能會用得到柳家。”
胡不歸鷙的眼神在昏迷不醒的柳天上上下掃視:“先把他弄回去,柳家這邊也不必代了!”
“反正柳家的人知道這小子跟我一起去了林家,人沒了,他們自然會去要人。”
“到時候想辦法推波助瀾一下,看看能不能讓這兩家狗咬狗!”
“那該死的林家老東西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駁胡家的面子,我倒要看看他有幾條命夠死的!”
……
……
林家。
宴會廳。
經過了剛才的那一場鬧劇後,有不人借此機會在林虎面前狠狠刷了波存在。
甚至還不乏有一些小家族的人,拼了命的想要在林虎面前個面。
但對于這些趨炎附勢之輩,林虎也沒有什麼想和他們打道的想法。
到了他這個年紀,力已經十分有限了,這些虛與委蛇的事自然是要給年輕一代去做。
林遠也是非常有眼力勁地擋住了這些人,很快整場宴會又被主持得井井有條。
有了些許空閑的林虎笑著拉起林清月的纖纖玉手拍了拍:“丫頭,你和白小友跟我來。”
“還有林耀,你也跟著一起過來。”
對林虎有著天然畏懼的林耀剛想要開溜,結果發現自己被點名,也就只能訕笑一下站在原地
“那我呢?”
夜琉璃脆生生的聲音在腳下傳來,銀狐低頭尋找聲音來源,剛好與小丫頭的目對視。
“哈哈,是爺爺忘記你了,你是跟白小友一起來的那個小丫頭吧?”
“白小友,這小丫頭是你妹妹嗎?”
林虎慈的了夜琉璃的小腦袋,但他所問的問題,似乎讓夜琉璃有些炸。
白臻直接預判了夜琉璃的作,在沒出聲之前便先一步將的小捂上。
“也算是。”
“也是?”
林虎很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似是而非的答案,像是個老狐貍一樣上下打量起了夜琉璃。
到了他這個年紀,什麼事沒見過?
難不這白小子還想要腳踏兩只船,竟然還養了個小丫頭當養媳?
“小子,我承認我很中意你,也很想讓你當我的孫婿,但我是不會同意讓清月委屈的!”
話音未落,站在一旁的林清月突然啊了一聲。
致的臉蛋瞬間漲得通紅,連耳尖都染上了緋。
那雙平日里清冷的眸子此刻慌地四游移,就是不敢看向白臻。
“爺爺……您在胡說些什麼呢?”
“哈哈哈,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不參與,我只是把我該說的話都說了而已。”
“今日之事,多謝白小友仗義出手,我林虎說話向來一言九鼎,答應給的報酬一分都不會。”
“這樣,我可以帶白小友到我林家的庫房中去,你可在其中任意挑選三樣東西作為報酬。”
聽到林家庫房這四個字,哪怕是一向緒穩定的林清月也是不由的瞪大了眼睛。
而一旁的林耀就更不用說了,被震驚得張大了,下都快要掉到地上了。
“林家庫房可是只有歷任家主才有資格進去的,帶一個外人進去只怕是有些不妥吧?”
即使自己再畏懼林虎,林耀也還是著頭皮把自己的心里話給說出來了。
他平日里再縱過度,歸結底也會把自己當做是林家的一份子。
“正常來說的確不行,但特殊況自然要進行特殊對待,更何況我還有一事相求白小友。”
“這也是為什麼我要把你們兩個也一起上的原因,此不是說話的地方,先到庫房再說。”
林虎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,林耀就是再沒有商,也斷然不會再反駁第二次。
更何況他只是有些驕橫而不是沒有腦子,若是再執意辯駁下去,那林虎可就不會再好聲好氣地跟他說話了!
在林虎的帶路之下,眾人一路來到了林家莊園的後山,而這里竟然有一人造瀑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