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才據我的觀察,有很多尸在距離出口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被撕得支離破碎。”
“不排除是他們還沒有接近出口,就已經先一步死在了妖的手下!”
“的況如何,靠我們在這里猜測也猜不出一個所以然,只能親自去試!”
“對了,你們有嘗試過離開這里嗎?”
林清月搖了搖頭:“我們有過這個想法,但是這周圍的妖數量太多了。”
“能在這里保持安全就已經耗費了我們所有的力……”
“白臻,我這里還剩下一些藥,但是激發藥力需要用神力或力量。”
“我現在已經力竭了,涂抹這些藥劑已然發揮不出任何功效,只能拜托你了。”
林清月咬著點頭,從儲戒取出一堆藥劑瓶。
大多數瓶子已經見底,只剩下幾瓶渾濁的綠藥。
“就剩這些了……”
林清月苦笑著晃了晃瓶子,"最低級的恢復藥劑,見效稍微快一點的都已經消耗完了。"
白臻點了點頭,這些藥就不用完才怪,畢竟在他沒來之前這兩個妮子可是斬殺了不妖。
尤其是夜琉璃在這接連不斷的戰鬥當中,還在原來的等級上升了一級。
只可惜夜琉璃的等級比他低太多,沒辦法直接給他提升一級,卻也給了不經驗。
一直強忍著沒有任何表現的夜琉璃突然倒一口冷氣,捂著滲的腰側蹲了下去。
白臻眼疾手快一把將其扶住,這時他才發現,穿著的服早已被浸,此刻正黏糊糊地在皮上。
這兩個人傷得比他想的嚴重得多,這些傷口再不理,極有可能會染!
雖然轉職者的素質比普通人要強,可并不代表那是金剛不壞之。
“爺,我去遠警戒!”
“妖指不定什麼時候回來襲,療傷的過程不能被打斷!”
“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,隨時我!”
褚賢也非常識趣的轉過去,這可是爺的人,不該看的東西一點都不能看!
他現在要做的,就是替爺好好的防守,別讓那些畜生不合時宜的出現,攪了爺的好事!
本來應該速度極慢的褚賢,此時此刻的移速度卻快到令人發指的程度。
僅僅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,竟然就已經看不到人影了。
等褚賢的形已經消失不見,白臻也演都不演了,沖著一臉茫然的兩直接說了三個字。
“服。”
如此言簡意賅的指令,讓林清月耳尖瞬間通紅,還不敢置信地問了一遍:“什……什麼?”
“把上掉,不是你,你們兩個人全部都要!”
“不理傷口,等著染?”
“而且,我紋的時候你們上半哪一個地方我沒有看過?”
提到這個問題,林清月反倒是有點釋然。
別說是看了,自己的上半,白臻該的和不該的全部都已經了個遍。
現在這種況,理傷口才是首要的任務,倒是想的有點太多了!
相比較于林清月的扭,向來有些虎了吧唧的夜琉璃都已經開始行了。
可能是因為作過于劇烈,夜琉璃疼得直氣,卻還是乖巧地解開束腰。
纖細的手指抖著解開腰間系帶,隨著束腰緩緩落,白臻的呼吸不由得為之一窒。
小的軀完全展,的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般細膩瑩潤,在微中泛著珍珠般的澤。
雖然形尚未完全長開,但已經能看出玲瓏的曲線.
然而這副本該完無瑕的軀上,此刻卻布滿了目驚心的傷痕。
最駭人的那道爪痕從左肩胛骨斜斜延至腰際,傷口邊緣泛著詭異的紫黑,與周圍雪白的形鮮明對比。
哪怕是再沒有常識的人過來看,也知道這樣的傷口必然不是那麼容易愈合的。
“轉過來。”他聲音有些啞。
當夜琉璃轉過時,白臻瞳孔微。
前一道傷口堪堪過起伏的曲線,再偏半寸就會……
“別看……”
夜琉璃聲音細如蚊吶,雙手下意識護在前。
雖然很希能和白臻發生什麼,但真到了這種時候的早已經刻進了骨子里。
白臻閉上眼睛再度睜開時,瞳孔深的那一抹燥熱已經被他很好地制了下去。
後續上藥的過程也都非常的克制,藥接傷口的剎那,小丫頭疼得弓起腰,額頭抵在白臻肩上。
好在整個過程并未持續太久,有了藥的加持之後,小丫頭就到一旁盤膝而坐,開始恢復力和傷勢了。
有了夜琉璃打了個頭陣,做了半天心理建設的林清月才有所行,而的況更糟。
當褪下服以後,白臻才發現腰腹有個貫穿傷,痂和已經粘在一起。
若是不將這些痂先清理干凈,想理傷口,簡直就是天方夜譚。
“忍著點!”
沒有其他工可以借助的白臻,也只能盡可能輕地去將這些粘在皮上的碎布扯掉。
他會的技能有很多,但并不能練地去掌握各個屬的力量。
極寒領域的冰屬力量固然可以降低痛苦,但萬一一個沒用好傷及本就虛弱的林清月,那可就本末倒置了。
“嗯!”
林清月悶哼一聲,隨著染的布料落地,完的材一覽無余。
白臻結滾,鼻孔有些發熱,在用力搖了搖頭後,才讓自己稍微清醒了一些。
沾著藥的手掌上平坦的小腹。
林清月頓時繃子,前起令人眩暈的波浪。
他的手,好燙……
不對!
草!
白臻心中一突,指尖傳來的不太對勁,尤其是林清月那幽怨的神,讓他汗不已!
他真是一個禽,怎麼手不知不覺就放到這個地方來了?
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本能?
好在林清月還沉浸在傷勢恢復的過程中,全然沒有注意到異樣。
與此同時。
遠正百無聊賴站崗的褚賢眼神不經意間瞥見的遠黑的一片,臉倏地一下變得嚴肅了起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