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啦好啦,我也不嚇唬你了。”
“只要你不惹到一些太過強悍的妖,以我現在的能力,還是可以罩得住你的!”
龍靈傲地揚起了小臉:“不管怎麼說,我的上都流淌著龍族的脈,那些低等脈必然會賣我三分薄面!”
“好,那我先走了。”
白臻舉起了右手掌心,按照龍靈所教他的方法,慢慢將掌心中的力量剝離了出來。
就在那力量被離出來的一瞬間,白臻只覺得周圍的場景瞬間變幻,下一秒鐘便已然回到了房間。
而此時,外面的天已晚。
瞥了一眼掛在墻壁上的時鐘,現在竟然已經凌晨兩點多了!
白臻對此也是不疑無比,若是他對時間的認知沒有錯誤,從他剛才進境世界到現在最多也就才過了一個小時罷了!
明明上一次進境的時候,時間流逝沒有如此之快,為何這一次竟有如此不同?
難道是因為傳送門的關閉,導致兩個世界的時間流逝不對等了?
還不等白臻多做其他的思考,就聽見自己的房門被輕輕敲了兩下。
“白臻,你睡著了嗎?”
是林清月的聲音。
白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衫後,便打開了房門,眼前的一幕讓他為之一愣,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。
林清月赤著雪足站在月里,薄如蟬翼的素白紗松松垮垮地罩在上,約可見里藕荷的系帶。
纖細的手指攥著角,指尖因用力而泛白,看上去楚楚可憐。
“你這是……”
有那麼一瞬間,白臻只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快要宕機了,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林清月這麼一個冰山校花,竟然還有如此楚楚人的一面!
“我...我做噩夢了……”
林清月聲音發,眼眶通紅,依稀還能夠看到臉頰上未干的淚痕。
白臻呼吸不由得一滯。
月過輕紗,勾勒出曼妙的曲線!
纖細的腰肢,飽滿的線,還有那截在外的雪白小……
白臻結滾,嗓音不自覺地低啞,有那麼一瞬間,他甚至都覺得自己的腦袋宕機了。
“什麼夢?”
“夢見你又不見了……”
林清月突然撲進他懷里,溫的軀微微發抖。
白臻能清晰地到急促的心跳,以及隔著薄衫傳來的溫。
特有的幽香混著沐浴後的水汽,縈繞在他鼻尖。
白臻的手掌懸在半空,最終落在纖細的腰肢上。
指尖及的細膩如最上等的綢,讓他忍不住加重了力道。
“別走……”
林清月仰起小臉,水潤的眸子在月下泛著熒。
抖的指尖上白臻的膛隨著沙沙的聲響,外袍落在地,出壯的上。
白臻只覺自己的腦袋轟的一下。
這種況若是還能忍下去,那他就真不是個男人了!
此時此刻,白臻已然顧不得其他,直接猛地將人打橫抱起。
這突如其來的作以及那令人顛倒的失重,令驚呼著摟住他的脖頸。
“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。”
白臻出了一抹邪笑,他知道林清月從來都不是那種喜歡意氣用事之人。
既然這麼做,必然是經過深思慮的,那他若是在顧及這顧及那,豈不是太渣了?
林清月輕咬貝齒,臉頰紅得像是要滴一般,卻始終沒有任何的言語回應,似乎是默認。
在房門關閉之後,窗簾在燈下投下的影子纏在一起,分不清是誰的廓。
……
……
與此同時。
胡家。
地牢深,玄鐵鎖鏈嘩啦作響。
有一道人影被吊在半空,雙臂被兩條刻滿符文的鎖鏈死死錮,上的傷口仍在滲。
他低著頭,呼吸微弱,顯然已經遭了不輕的刑罰。
“柳天,我再問最後一次。”
一道年輕的聲音在地牢響起,語氣冰冷而平靜。
柳天艱難地抬頭,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——胡雲川。
胡家年輕一代最出的神系法師,同時也是胡一天的堂兄。
自從前不久被胡家帶走之後,柳天便一直被關押在胡家的地牢深。
起初他還能夠得到一優待,不管怎麼說,他好歹也是天源市軍部長的兒子。
可時間一長,這份優待就失效了。
相比較于胡家在華夏的實力,柳家的勢力就像是一只螞蟻一樣,微不足道!
“胡……胡雲川……”
柳天嗓音嘶啞,僅僅只是說幾個字,便讓他劇烈地咳嗽了起來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胡一天是怎麼死的……”
“我和他同兄弟,又怎麼會害他命!”
“一切,一切都是那個白臻的家伙搞的鬼,你們不應該找我,應該找他!”
“呵。”
胡雲川冷笑一聲,指尖輕輕一抬,一枚泛著幽藍芒的回溯魂晶懸浮而起。
“我對你們之間的恩怨不興趣,也不想弄清楚這件事究竟是誰對誰錯。”
“你不會認為,主的死就有你一個人要付出代價吧?”
“別急,凡是參與此事的人,都要死!”
“而你只不過是起點而已,至于終點會到何而終止,那就要看家主的意思了。”
“相信你也應該對我的能力略微了解過一二,既然你不肯說,那我就自己看。”
柳天瞳孔驟,眼中閃過驚恐,他從胡一天的口中知道了胡雲川的能力。
這家伙表面上看上去人畜無害,可實際上手段毒到令人發指的程度!
這些年來,他可是為胡佳審問了許多不肯配合的人,而那些人的下場無一例外,都是極為凄慘的!
“不……你不能對我用技能!那個技能對者有不可逆的損傷!”
“我父親是柳家家主,你們胡家——”
“閉!”
聽到柳天開始搬出柳家,胡雲川眼神一厲,“在胡家面前,你柳家算什麼東西?!”
“若是你認為你父親可以救你,那你不如好好想想,為什麼你現在還在這里罪!”
胡雲川修長的五指突然泛起幽藍的魂火,指尖如鉤般扣住柳天的天靈蓋。
他的瞳孔瞬間化作兩旋轉的魂印,低喝道:“魂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