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碌到下午,雖然完整的竹林墻工程并沒有完工,不過陸軒還是做了一個簡單的竹門,作為遮擋,這樣一來可以防野侵襲,二來也可以遮風擋雨。
傍晚的時候,勞累了一天的兩人依舊是仗著自己“財大氣”,是大魚大飽餐了一頓,把原本那一袋已經開封的腌給徹底消滅了,然後又犒賞了了自己兩條烤魚。
沈可音顯然對于明日陸軒不準備帶一起出門一事,還有些一些悶悶不樂,時不時地還拿出各種奇葩理由來忽悠陸軒一兩句。
“我覺得你應該帶我去,這萬一你又在那船上找到什麼好東西了呢,這多個人多個幫手,我可以幫你拿東西啊。”
“況且,我還能幫你把風,這萬一有什麼歹人呢,你說是不……”
陸軒對這人有時候覺得是又好氣又好笑,總覺得這個沈可音,有時候看起來很,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,有時候吧,又有點孩子氣。
陸軒用戲謔的語氣嘆了口氣說道:“我親的沈經理,你呢,明兒就乖乖在這里待著,有時間力就幫我用這個繼續挖點土,再削削竹子,若是你能把這兩項工作做好了,那就是大功一件,鄙人對您是激不盡。”
陸軒把船上找來的鍋鏟遞給了沈可音,說完還有模有樣地對沈可音作了個揖。
當下工欠缺,這沒有鐵鍬,只能用這鍋鏟湊合一下。
雖然吧……這工作效率極其低下。
“哼,不就是挖土,削竹子,小事一樁,包在我上了。我沈可音是誰,你就給我看好了。我現在去洗個澡,好好休息一晚上,明天你就等著吧,我保準比你干得快。對了,你,不許看。”
沈可音拍了拍脯,是信心滿滿,似乎接到了什麼千斤重擔似的。
陸軒也沒料到這激將法那麼管用,這沈可音還真上套了。
等等……
這人最後說的啥?洗澡?
“喂,那你服不換一套嗎?”
陸軒麻溜地爬起來,然後把那套空姐服遞了過去。
“你想什麼呢,我有服了。”
沈可音撅著小瞪了陸軒一眼,然後拾起了一邊的僕裝。
難不這個沈可音喜歡當僕……那好啊。
就當陸軒以為自己可以大飽眼福欣賞僕裝的沈可音的時候,沒想到沈可音卻當場把僕裝展開了,然後陸軒頓覺索然無味……
“看見沒,改良款的,我自己設計的。”
……陸軒就看見那原本的連超短設計的僕裝被沈可音不知何時給裁剪了。
這好好的短沒了,直接變了一件樸實無華的上。
“我暈……暴殄天啊,這絕對是暴殄天啊。”
看見這好端端的僕裝就這樣分崩離析了,陸軒是到無限可惜。
半個多小時後,穿半截僕裝的沈可音回到了。
不得不承認,這沈可音的材是好到無與倫比,哪怕現在穿在上的僅僅是一件看起來很普通的帶有泡泡袖的上,不過由于這人的底子放在這,還是有那麼一妖嬈嫵之。特別是過那單薄的白熱,還是可見里面若若現的蕾小。
“你不去洗一把?”
沈可音一邊整理著自己的頭發,一邊指了指湖的方向。
陸軒也確實想好好洗把澡了,這兩天凈忙著干力活了,上是了又干,干了又。
想起自己昨天在那半艘船的船艙里還找到了三條未開封的男士衩,陸軒隨意翻出一件就快步走向湖邊。
只不過洗完後,換上這新衩,陸軒發現,貌似這條衩有點過于“奔放”了。
這設計師是舍不得布料嗎?還是說這條子和自己扔給沈可音的僕裝和空姐制服是一個系列的?
不過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,自己的那條衩已經被自己洗了,甚至自己的長都被弄了。
反正這天都快黑了,怕啥。
陸軒干脆就這樣穿著這條特“奔放”的小衩走向了。
“洗好了?那今天你睡被褥……”
里的沈可音原本正在忙著鋪鋪蓋,這話剛說出口,就看見穿著一條小衩的陸軒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。
沈可音瞪大了眼珠子,從上往下掃視了一遍陸軒,臉“唰”的一下就紅了。
陸軒卻是一臉的不以為意,直接往睡袋里一鉆。
這睡袋特舒服,自己才不去睡那個被褥。再說了,這被褥也就適合用來墊在睡袋下當床墊用。
“那你睡睡袋,我蓋被褥……”
側過臉去的沈可音沒好意思再正面直視陸軒,紅著臉自行抱著的被褥去了。
陸軒的睡眠質量本就好,外加上這又是忙里忙外的忙了一天了,陸軒是倒頭就呼呼大睡。
可鉆進被褥里的沈可音立刻就有些後悔了。
這區區一床被褥,沒有墊的東西,這直接睡在冷的地上,這怎麼睡得著,哪怕真睡著了,這半夜還不得被凍醒了。
抬起頭來瞅了眼另一邊的陸軒,似乎已經開始打鼾了。
糾結了半晌,沈可音還是從地上爬了起來,屁顛屁顛走向了陸軒。
“那……要不還是把這個墊在下面吧。”
沈可音輕輕拍了拍陸軒,又示意了下自己手里拽著的被褥。
“噢,那你睡哪兒?”
陸軒故意不解風地說了這樣一句話。
這下沈可音有些木訥了,支支吾吾了半天,這才出幾個字。
“要不……我們還是?”
“吧,吧。”
看見陸軒這態度,覺是心不甘不愿似的,沈可音只能把火氣往肚子里咽。
為了有個好覺,自己不得不又一次進了陸軒的“魔窟”。
只不過這次的覺又有所不同。
當沈可音睡袋的時候,由于陸軒并沒有選擇背對著,沈可音就結結實實到了陸軒屬于男人特有的荷爾蒙氣息,外加上陸軒今天下面穿得還很“前衛”。
這一不小心,沈可音就到了什麼不該的東西。
然後沈可音的那只小手就僵在了原地……
雙頰瞬間紅得和蘋果似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