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軒在出門前,特意在門前做了一些標記,為的就是防范在自己出門後,“家”里來了什麼不速之客。
沒想到,自己這還真的被人惦記上了。
“陸軒,這個給你!”沈可因顯然也察覺出了異樣,此時一邊把砍刀遞給了陸軒,一邊自己也提起了另一新制作的長,臉上還有些許怒意,看得出來,這姑娘對于有人不請自來自己家,很是不滿。
兩人悄然無聲地走到柵欄前方,陸軒指了指腳下,示意讓沈可因留在此,自己則是猛地一腳踹翻了柵欄門,手提著砍刀沖了進去。
沖破柵欄,陸軒不做毫停留,直沖。
的第二道竹門,已然被人打開了,很顯然,里面有人。
陸軒徑直沖進了自己的據地,掃視了一周,然後就看見在自己,有一個纖瘦的人正躺在自己的被褥上,大快朵頤地用著自己早上備好的烤魚。
“陸軒,你回來啦!我就知道你住這里。”
“楊雅琪!?”
這位不速之客不是別人,正是陸軒的那位見異思遷,唯利是圖的前友。
陸軒對于對方不請自來,并且還鳩占鵲巢的做法有些驚愕,更多的卻是惱火,看著原本被沈可音收拾干凈的,當下卻因為這人的出現變得雜不堪,陸軒面不善地質問道:“你來我這做什麼?”
陸軒的聲音低沉而有力,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。他的語氣中不僅有著對對方擅自闖的不滿,更含著一種被侵犯了私人領域的憤怒。
楊雅琪見到陸軒這番模樣非但是一臉淡定,還站起了來,拍了拍被自己在下的睡袋。
“你這地方看起來還不錯,本小姐決定看在我們關系還不錯的份上就暫且住下了。只是你這住所的地也太坑坑洼洼了,就不能整整平嘛……這晚上睡在上面多膈應啊。”
讓陸軒萬萬想不到的是,這人非但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行為的突兀,反而悠然自得地又坐回到了自己睡袋上,雙隨意疊,那模樣,這不知道的,還以為才是這里的主人。
“呵呵,整整平?我說你腦子是不是缺筋?”
聽到這瘋癲話,陸軒覺得這人估著是智商有點問題,咋不想著把地球給整平了呢。
楊雅琪卻是依舊是不急不惱,故意岔開了的雙,帶著魅的語氣補充道:“其實你人真的好的,我一直欣賞你的,也是,否則我怎麼當初偏偏看上你這個窮小子呢……”
這人邊說還邊沖著陸軒拋起了眉眼。
這次,楊雅琪的確花了一個晚上才逃離了那片叢林,繞過石壁,又花了整整一個多小時,才歪打正著找到了陸軒所住的這個。
起初,楊雅琪還有些擔心,深怕這里會有什麼歹人對起什麼歪心思,直到在里看見了一樣東西—一條陸軒換下的衩。
之所以能一眼認出,完全就是因為這條衩也是在印象里,給陸軒買過的唯一一件禮,雖然來源于拼夕夕。
不過就因為看到這條衩,楊雅琪原本懸著的心是徹底放下了,甚至都覺得之前自己是不是太過于杞人憂天了。
這里能發現陸軒的說明此正是陸軒在島上的住所,那自己還怕什麼,有陸軒在,這里不可能會有其他歹人。
最重要的是,楊雅琪現在更加篤定,這陸軒自始至終都沒把放下,否則怎麼會都流落荒島了,還穿著送的衩呢。
看著這遮風擋雨的大,還有富的資,楊雅琪甚至有一度覺得,其實待在荒島上也沒什麼不好的。
自己到時候只要舒舒服服地做個島主就行了,以自己的魅力,只要自己小手一揮,陸軒一定是乖乖服侍好自己,這吃的喝的用的都會有的。
自己嘛,無非就是適當的給陸軒嘗點甜頭就足夠了。
這想著想著,楊雅琪原本心中的惆悵就然無存了,以至于到了最後,干脆一邊大口大口嚼著陸軒留下的烤魚,一邊悠然自得地喝起了里存放著的甘甜的礦泉水,還躺在舒適的睡袋上翹起了二郎。
反正這個屬于那個始終著自己的男人的,那也就是屬于自己的,自己現在怎麼著就怎麼著。
哪怕看見陸軒回來了,也是表現得一臉從容。
在眼里,有一萬種拿陸軒的辦法。
“楊雅琪,看來你是記吃不記打。”
看見對方這副有恃無恐的模樣,陸軒是越發惱火,在陸軒眼里,非請自,吃自己的食,搗自己的住所,就憑這三條已經是罪大惡極了,這人竟然還好意思對自己指指點點。
“別生氣,姐姐我知道,你心里始終沒有放下我,否則也不會……”
楊雅琪卻依舊很是淡定,然後當著陸軒的面,出那纖細的右手,用一食指挑起了陸軒掛在一旁的衩。
陸軒是一陣無語,這人是不是腦子進水了,怎麼說出的話,做出的事都瘋瘋癲癲的,這會兒拿自己衩干什麼?
“陸軒,這條衩可是見證了我們的,你既然那麼舍不得它,肯定也舍不得我吧?”
楊雅琪見陸軒還在那故作淡定,也豁出去了,看來今天自己不點真格,還沒法搞定這男人了。
在眼里,這陸軒不就是在撐嘛,自己只需要再加那麼一丟丟的火候,立刻就能把他拿下。
只見這人提著陸軒的衩踩著貓步,扭著自認為的軀,緩步走到了陸軒的旁,然後吐氣如蘭地說道:“其實,我們復合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,只要你嘗試求我,說不定……”
這邊說,邊用舌頭了自認為無比的。
陸軒看到這副模樣,卻是有點作嘔,實在是懶得再看這人在自己住所發神經了。
出三個手指說道:
“這第一,你吃了我的東西,弄了我的住所,你要賠償。”
“第二,這衩,是不是你送的我不記得了,我只知道,我本來是想當一次用的……”
“第三,那啥……這有病還得治,拖不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