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軒,對不起啊,冷夢堯不清楚況,而且就是這樣的脾氣,對男的態度向來都不好,不管是誰……”
這回來的路上,沈可音一直在和陸軒打招呼。
陸軒也算是基本明白了,這冷夢堯從小缺父,只不過別人因為缺父,會更希自己早點找到一個男人,而這人估著天生自帶骨氣,這越缺啥,就越不要啥,所以干脆就逐漸建立了一種“敵對男人”的格。
“我無所謂,我和非親非故,本來就是看在你的面子才找的,既然現在過得還行,那我的任務就圓滿結束了。”
陸軒擺了擺手,表示自己本沒放在心上,反正自己做完了自己承諾沈可音的事,這件事就算了結了。
以自己現在的能力和資儲備,今後是不可能去尋求壯碩男和冷夢堯的幫助。
同樣的,既然對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,那麼以後就大路朝天,各走半邊。
兩人在日落前,順利走出了叢林,坐上游艇,向著夕方向進發。
“對了,陸軒,今天最後出現的那個金發老外是不是你在游艇上看見的那個?”
一路上,沈可音估著心不佳,所以話并不多,直到兩人快抵達自己了,這才開口問了一個問題。
“是的,你也看見了?我覺這見錢眼開的男人見到金發男後神立馬變了,估著有什麼不好的消息。算了,沒興趣管他們,我們抓生火煲甲魚湯。”
陸軒停靠好自己的救生艇,從小艇上跳了下來,直接準備生火做飯,至于別人家的事,自己何必再那個心。
“對,肚子好啊。”
沈可音了自己得咕咕直的肚子,也是麻溜地小跑進了。
三分鐘後,陸軒練地架起了燒烤架,生起了火。沈可音也捧著湯鍋和那個裝有甲魚的臉盆回到了自己的前院。
陸軒從里找來了菜刀,對著甲魚腦袋就是一刀。
其實陸軒也是第一次殺甲魚,所以也不懂什麼流程,反正先把甲魚弄死,然後再大卸八塊就得了。
一旁的好奇寶寶沈可音是想看又不敢看,就這樣舉著雙手,一邊遮擋自己的眼睛,一邊又時不時地留出一條,半遮半掩地看著這甲魚一命歸西了。
待陸軒理完這甲魚,鍋里的水也開了,陸軒直接把被大卸八塊的甲魚扔進了湯鍋里,唯一可惜的是,自己沒有蔥姜蒜,手里只有一瓶料酒,可以稍微提提味。
“先弄兩條烤魚填填肚子,這甲魚湯說也得熬上一個多小時。”
這味的東西都得花時間,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,不過自己兩人也不能就這樣干等著,反正自己現在食儲備富,陸軒抓了兩條大魚,去除臟,直接切段,串起來烤著吃。
陸軒現在的燒烤技那是日漸嫻。
隨著時間的流逝,魚兒在烈火的擁抱下,外皮逐漸變得焦脆,油脂伴隨著“滋滋”的聲響不斷滴落在下方的干樹枝上,激起一陣陣細小的火花與更為濃郁的香氣。
這香氣,如同無形的鉤子,深深勾起了沈可音腹中的饞蟲,讓本就因長途跋涉而空空如也的肚子更加鬧騰起來,仿佛能聽見里面傳來的陣陣抗議聲。
在那片被夕染橘紅的海灘邊,海風帶著微咸的氣息輕輕拂過,仿佛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令人垂涎的香氣。
“這個烤好了,給你!慢點吃,又沒人和你搶。”
陸軒剛把烤完的兩段魚遞給沈可音,這姑娘也顧不得什麼矜持了,接過被樹杈串起的金黃的烤魚就大快朵頤了起來。
“嗯,好吃好吃,太好吃了,這魚太好吃了,比前幾天的都好吃。”
這邊吃,里還含糊不清地叨叨著。
“別吃撐了,這還有甲魚湯呢。咯……”
“哈哈哈,你還說我呢,你自己都吃撐了吧。誰讓這烤魚太好吃了,實在停不下來啊。”
陸軒這剛想勸沈可因吃點,結果自己率先打起飽嗝來了。
也正如沈可因所說,今天的抓來的這魚,用來燒烤簡直就是絕了。質鮮,加上那滴落下來的魚油,無論是那細膩的口,還是那越嚼越帶勁的嚼勁,都讓人忍不住沉醉其中。
兩人是每人獨了一條兩斤重的烤魚,吃得那個滿足。
這剛消滅完烤魚,湯鍋里的甲魚湯又飄來陣陣香味。
陸軒站在熱氣騰騰的湯鍋旁往里張,鍋中的甲魚湯正咕嘟咕嘟地冒著人的泡泡,散發出一難以抗拒的香氣,仿佛能瞬間勾起人心深對食最原始的。
陸軒迫不及待地先用勺子嘗了口這甲魚湯,濃郁醇厚,只是一口,陸軒的味蕾便經歷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旅行。
湯及舌尖的剎那,一濃郁而醇厚的味道瞬間發開來,如同山間清泉遇到了夏日暖,化作了一場味覺上的盛宴。
沈可因看見陸軒這滿足的表,哪里忍得住,搶過陸軒手里的勺子就嘗了一口。
“這個好喝,太好喝了,咯……”
這一邊還打著飽嗝,一邊已經迫不及待嘗起了第二勺。
結果,這兩位,甲魚沒開吃,你一口我一口的,把甲魚湯喝了個底朝天。
“陸軒,為什麼這甲魚湯那麼好喝啊,我算是山珍海味吃得多的了,什麼鮑魚魚翅,我都吃過,可是都沒法和這碗湯比,你到底往湯里加了點什麼啊……太好吃了……”
沈可因消滅完了甲魚湯,也顧不得淑不淑了,直接手撕甲魚,給陸軒和自己都扯了一個甲魚,里還在一個勁地叨叨著。
“這養的和野生的怎麼能比……你在城市里,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正宗的野生甲魚。”
“陸軒,快看,快看,海上有亮!”
就當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品嘗著這的甲魚的時候,沈可因不經意中卻是瞥見了遠海面上泛起的一道微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