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斷電話後的裴青目沉地落在裴無憂上,眼中閃過一抹不甘和鷙。
晚上他帶人闖自己的房間,他還沒有找他算賬呢!
嚇得他當場出丑,而且還是那種事上面。是個男人都咽不下這口氣!
裴青幾步來到裴無憂邊,眸沉沉:“裴無憂,你還是想想一會兒怎麼和爸解釋吧!”
沒錯。裴無憂之所以會被回來,就是因為裴青去他們父親那里告了狀。
他不了裴無憂,總有人能得了。
裴青眼中閃過一抹得意。
裴無憂坐在金楠木的椅子上,面前放著一套清代的青花瓷茶,那雙白皙又修長的手指端著致小巧的青花瓷茶杯,聽見裴青說的那番話後角微勾,看了他一眼,沒有說話。
那眼中的清冷,漠然,讓裴青氣得跳腳,就像他是一個跳梁小丑一樣。
頓時火冒三丈地指著裴無憂:“裴無憂,你什麼意思?”
“看不起我?”
“你別忘了,我可是你哥哥!”
“啊——”
裴無憂的話還沒說話,站在裴無憂邊的裴沉眼眸一沉,一只手快速地抓住了裴青指著裴無憂的那只手,用力一扭,疼得裴青面扭曲。
裴沉眼中閃過一抹厲,語氣更是帶著幾分嘲弄:“哥哥?夫人這一生只生下過裴哥一個孩子。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瓷的。”
“不過是一個戲子生的兒子,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?”
裴沉手上一個用力,直接把裴青給推了出去。
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,到一清香的味道,心好了不。
因為裴無憂的嫌棄,裴沉回到裴家後立馬回到了住的地方,快速地洗了一個澡,換了一干凈的服,順帶著還噴了香水。
裴青被推得一個踉蹌,另一只沒有傷的手立馬握住自己快被裴沉掰斷的手指頭,忍不住地抖。
“你不過是裴無憂的一條狗而已,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!信不信我讓我爸讓你滾出裴家!”裴青言語狠辣。
裴沉吊兒郎當的站在裴無憂的邊,手掏了掏耳朵,下一秒,手上突然出現一把槍,直接打在了裴青的腳邊。
“就憑這個?怎麼樣?”
“還有,我可是在裴家族譜上的,你滾出裴家了,我都不可能滾出裴家。”
突然響起的槍聲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。
“啊——”
人的驚呼聲響起,裴沉抬眸看去。
一個穿著一旗袍的人推著一個坐著椅的中年男人進來。
男人穿著一襲暗紅的唐裝,眉濃而,那雙眼睛銳利又凌厲,渾上下更是散發著強者的威嚴之氣,讓人不敢直視。
而男人後的人看起來三四十歲的模樣,長得很是漂亮,特別是那雙眼睛,很是勾人,材更是風韻猶存。
這就是裴青的母親,之前有名的影後,蘇瀾。
看見兩人,裴沉若無其事地把槍別回自己的腰上,站到裴無憂後,沒說話了。
裴無憂放下手中的杯子,目淡淡的落在裴軍上。
看見他那雙殘廢的雙,不知道想到什麼,臉并不好看。
“爸,你看到了嗎?裴無憂居然想讓他手下的人開槍打死我!”裴青從地上站起來,捧著自己被裴沉掰斷的手指指責地說道。
裴沉眉目微挑:“是我開的槍,我看你不爽很久了。怎麼?還想試試我的準頭嗎?”
裴沉說著,拿出槍當著裴青的面瞄準了他。
“老爺。”蘇瀾見槍對準自己和兒子,放在椅上的手忍不住收,發白。
進裴家這麼多年,蘇瀾也清了裴家的況。
自然也知道裴無憂是裴家的繼承人,裴家有八人支持他。而裴沉是裴無憂母親從小撿回來養在邊的,在裴家算是半個爺,從小便拿裴無憂當親哥哥對待。
“鬧夠了嗎?”裴軍威嚴又銳利的眸子落在裴無憂和裴沉上。
蘇瀾推著裴軍坐到主位上,裴青更是站在了裴軍的邊,不停地給裴軍上眼藥。
裴軍沉著一張臉,但卻沒有說話。
只有裴無憂還是跟之前一樣,坐在椅子上,神淡淡,漠視著一切。
裴軍端起蘇瀾給他倒的茶水,轉了轉,但是沒有喝,冷聲問裴無憂:“你為什麼去清河路找青的麻煩?”
裴無憂眉眼淡淡,撐著下看向幾人:“我想去就去,全部的賭場都是我的地盤,怎麼了?”
“還有,你怎麼不問問那個蠢貨都干了些什麼?”裴無憂那好聽的聲音響起,邊帶著笑意,不達眼底。
裴青不滿:“裴無憂,你冤枉我。我最近一直都在管清河路賭場的事,我能干什麼?”
裴沉雙手叉腰,不屑:“你沒有?那你那個妻子呢?”
“宴錦書的電話都打都裴哥這里來了,你覺得還沒什麼事嗎?”
裴軍在聽見宴錦書這三個字的時候眉眼也是了,看向裴無憂。
就在這時,接到裴青電話的曹念也是姍姍來遲。
見所有人都到了,就在等自己,連忙恭敬地打了招呼。
“爸媽,青,都這麼晚了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”曹念就沒把這件事聯想到林若上。
因為就林若的份,又怎麼可能得了宴錦書的雙眼?
但是曹念卻在裴無憂上停留的時間最長。
因為裴無憂的容確實很吸引人。
而且,當初是想和裴無憂在一起的,但是進房間的人不知道怎麼又變了裴青。
曹念雖然很是嫌棄裴青的份,但因為他也是裴家的人。而且因為當時找來的記者,這件事也算是鬧得沸沸揚揚,所以曹念還是如愿地嫁進了裴家。
裴青看在眼里,只覺得頭頂上一片綠。
把對裴無憂上的氣全都撒到了曹念上。
“啪——”的一聲。
在曹念還沒反應過來時,就被裴青打了一掌。
毫無防備地被那一掌扇到地上,臉上頓時浮現五個清晰的掌印。
“裴青你有病啊?”曹念捂著臉,不敢置信的看著裴青。
“嘁,都不是什麼好東西。”裴沉小聲嘀咕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