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若甩了甩被反作用力震得有些發麻的手。
對上曹念生氣,憤怒,又不敢置信的目和眼神,冷笑道:“你不想要了我可以拿針給你上。免得你又到噴糞!”
曹念想打回去,不過被林若一把抓住了手。
曹念的手被錮住,目死死地盯著林若:“不過是林家的一個假千金。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嗎?我告訴你,我碾死你就跟碾死一只螞蟻這麼簡單!”
“是嗎?”
林若反問一句,在曹念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,反手又是一掌打了上去。
反正曹念昨天都已經綁架了,還找了這麼多人來想侮辱。
今天雖然抑制住了的怒氣,但兩人還是仇人。
早就想這麼干了。
更別說曹念還把宴錦書也牽扯到這里面。
林若想到宴錦書那副溫潤如玉,翩翩公子一般的形象,是曹念能隨便侮辱的嗎?
“啊啊啊啊,林若,我要殺了你!還不把給我綁起來!”曹念被連續打了兩掌,已經在發瘋的邊緣了,下意識地就想吩咐跟在自己後的保鏢。
但是等說完,才發現今天沒有保鏢跟著。
昨天晚上裴青已經收回了剩下的那些保鏢。
正在刷視頻的保安聽見這邊大的靜,還以為是林若被欺負了,從窗口探出一個腦袋看了一眼,見曹念臉頰兩邊平等地腫了起來,而林若啥事都沒有,放心地把腦袋收了回去,
沒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:“還以為是林小姐被欺負了,還好林小姐不是任人欺負的主。”
“聒噪。”林若眉頭蹙:“再吵我又打了。”
能用拳頭解決的事,就得用拳頭解決。
聽見林若這句話,曹念果然不敢在鬧了。
很快,一輛黑的邁赫就停在了小區門口。
白黑的宴錦書從車上下來,看見站在小區門口的林若眉頭一蹙:“怎麼在這里等?又生病了怎麼辦?”宴錦書聲音如清泉滴落一般好聽,不管是作還是語言都是不疾不徐,給人一種從容不迫的淡定。
曹念在一旁死死地盯著林若。
這宴錦書的眼珠子都粘在林若上了,還說兩人沒什麼關系!
林若:“我沒事。我是被曹念堵在這里的,正好我也想看一看曹宇的後果,所以就給你打了電話。”
見林若提到曹宇,宴錦書的目才淡淡地瞥了一旁的曹念一眼,看清臉上的掌印後頓了頓。
如果他剛才沒有看錯的話,林若手上好像有一些吧?
宴錦書眼中閃過一抹笑意。
他就喜歡林若這種有仇就報的子。
一切都有他給兜著。
宴錦書點頭:“好,正好讓把人帶回去。”
雖然宴錦書言語之間對林若很是關心和上心,但其實兩人的距離都在一個朋友之間的距離,并沒有靠很近,也沒有很親近絡。
“上車吧。”
宴錦書看著林若上車後自己也坐了進去,曹念一看,連忙跟了上去,想坐在宴錦書的邊。
剛走兩步就被陸言攔住。
“曹小姐,你自行打車跟上。”陸言面無表的說道。
“什麼?”曹念不敢置信地看著他。
不過是一個助理,還敢跟自己這樣說話!
曹念生氣地道:“你什麼意思?我還不能坐他的車了?”
以前,曹念不管是走到哪里都是被別人捧著的。
今天卻頻頻在林若和宴錦書面前吃癟。
陸言面無表地吐出兩個字:“不能。”
說完自己也上了車。
氣得曹念的脯止不住地起伏,仿佛下一秒就要炸一樣。
但還是手攔了一輛出租車:“跟上前面那輛邁赫!”曹念語氣冷漠地說。
司機看了曹念一眼,在看看前面那輛車。心里猜測,這不會是小三被打了,氣不過,所以想跟上去吧?
又有好戲看了。
司機師傅連忙跟上,眼中閃過濃濃的趣味。
見曹念沒有上車,林若角微揚。
下一秒就頓住,為什麼會這麼開心?
就在這時,宴錦書那好聽的聲音響起:“你把手出來一下。”
“怎麼了?”
林若一臉疑地問出聲,不過還是把左手了出去。
白皙又細膩的手背上有一個小青的小小的針孔,那手腕也很纖細脆弱。
宴錦書從懷里拿出一紅繩,紅繩三五被編在一起,看得出來編這條紅繩的主人很是細心。
“平安繩,戴上。”
林若垂眸看著宴錦書給自己戴平安繩,從這個角度看過去能看見宴錦書那認真的眉眼,以及他的手時不時在自己手腕上帶來的那種溫熱的,麻麻的。好幾次林若都快不了把手回來,不過還是被克制住了。
“好了,以後他會保佑你平平安安的。”戴好後,宴錦書這才抬頭,目和地看了林若一眼。
林若看著手上的紅繩,沒忍住手了,一臉復雜地看著宴錦書:“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?”
這是傅遠舟從來都沒有過的。
有時候都在懷疑,誰才是老公。
宴錦書笑著反問:“對一個人好需要理由嗎?”
“而且,你是我未來妻子。我不對你好對誰好?”
“你不會是忘記了你答應我的事吧?”宴錦書抿著,眼中閃過一抹失落,臉上的笑容也淡了下去。
“我……沒忘。”
面對宴錦書的失落,林若下意識地住紅繩,回答道。
當初本來也是隨口一說的。
誰知道宴錦書竟然真的當真了。
不過,有些開心是怎麼回事?
林若沒在看宴錦書,目落到了窗外。
大概半小時車就停在了一間舊房子前,這里沒有人看守,林若幾人下車後走了進去。
還沒走近,就約聽見一些不雅的聲音傳來。
宴錦書臉一黑,下意識地捂住了林若的眼睛:“別看,臟。”
林若聞到了屬于宴錦書上獨特的幽冷清香,也到了自己眼睛上那雙溫又寬厚的大手。
眼前一黑的同時,也下意識地拉住了宴錦書的袖子。
推開那間破舊的小房子,里面打罵的聲音和昨晚上沒做完的事也在繼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