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41 男人究竟可以渣到什麽程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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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顧南初!”

一瞬間,管輝嚇得六神無主,心跳加速,瞠目結舌。

“兒子,媽特別喜歡這個……”管母笑出了一臉褶子,迎上去,卻突然被管輝推開。

“兒子?”

“顧南初,你來我家幹什麽?”

管輝此時背後已經虛汗直冒了。

早晨在樓道裏看到之所以那麽囂張,一是當時真的氣瘋了,二是顧南初不知道他和寧安分手的事

可是現在看顧南初的架勢,分明就是找他來算賬的。

顧南初看他這慫樣,忍不住嗤笑出聲,看了管輝一眼再也不想看第二眼,真他媽的髒了眼睛。

旋即,扯出一抹微笑,冷豔的掌臉閃過一抹玩味兒,“管阿姨,我顧南初,是城顧氏集團的二小姐,現在,是顧氏集團的董事長。”

“……”管母驚訝的長大了想著顧南初肯定是富家小姐,可萬萬沒想到開頭居然那麽大。

顧氏啊……

城商業的龍頭老大。

“顧……顧小姐,你快坐,我……我給你倒杯茶。”

管母說話都不利落了。

“不用了。”

顧南初阻止,接著從包裏取出手機,撥通110,“你好,我顧南初,我要報警,城氏洪莊區管家村67號有人打架鬥毆,尋隙滋事。”

“顧南初,你想幹什麽?”

管輝濃厚的眉頭擰一個疙瘩,眼睜睜的看著顧南初慢條斯理的把手機放進包包裏。

說時遲,那時快,顧南初趁著他不注意,用盡全力把自己的包包扔到他臉上。

包包側麵有鉚釘,以那麽大的加速度衝過來,瞬間把管輝的牙齦砸出

“賤人,渣男。”

顧南初抬腳就踹,“禽不如的東西!

社會怎麽就培養了你這樣的敗類,你活該一輩子窩在貧瘠的泥土裏自生自滅。”

“哎,我說,你怎麽打人啊?”

管母看到兒子被打,要上去幫忙。

“阿姨。”

孩跑過來阻止,“你打了會讓你們傾家產不說,甚至會讓你們在城呆不下去,顧家啊,顧家,阿姨!”

高跟鞋揣在管輝的骨上,管輝冷吸一口氣,忍不住一屁坐在地上。

顧南初深呼吸一口,指著管母,“你不是看不上我們家嗎,那你還他媽的讓你兒子腆著一張不值錢的臉去求,你兒子不要臉,你也不要臉嗎?”
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
“你閉

仗著我們家娘家沒人,你們就不要命的去欺負,剝的每一寸皮,喝的沒一滴,最後還往上吐下一口口唾沫。”

顧南初本來長的就張揚冷豔,此時此刻,麵鬱的快要滴水,指責管母的語氣狠厲強勢又霸道。

被鄰居公認為潑辣的管母竟然忍不住肩膀。

“你別罵我媽,所有的事都是我自己的決定,和我媽沒關係,是我要和分手的,你要罵就罵我吧。”

管輝不忍心看著母親被罵,忍著疼走到顧南初和母親中間。

顧南初好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時候,笑了出聲,“因為分手罵你?

渣男,我要替謝謝你的不娶之恩,我祝你一輩子被人踩在腳底下,永無出頭之日。”

“……”管輝深呼吸兩口,“拜托你來指責我之前先看看你閨做了什麽,天天直播人家小哥哥,各種調,這是正常主播會幹的事嗎?”

“為了一點打賞毫無尊嚴和人格,我不爭辯是因為我有做人的最基本的道德和教養,不像你,有娘生沒爹養。”

“王八蛋,你再說一句。”

顧南初突然平靜下來,聲音低沉如同來自地獄的梵音。

明明毫無震懾力,卻讓管輝看到了地獄的廓。

“我……”再次慫了。

“管王八,這是你自找的。”

話音未落,顧南初猛然高抬,高跟鞋狠狠的踹在管輝的肚子上,管輝後退兩步,被管母扶住。

管母再也不了兒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欺負,也不管什麽顧家不顧家了,衝過去就要和顧南初拚命。

“媽……”

“住手!”

兩名穿著製服的警察進來院子,“有人報警說你們這裏有人尋釁滋事,打架鬥毆,走吧,警察局裏走一趟吧。”

*

秦北洵匆忙趕過來的時候,事還沒有解決。

“秦先生,似乎我又闖禍了。”

小跑過去,抱住秦北洵的胳膊。

管母眼睜睜的看著又剛才的朝天椒頓時變小甜餅,角忍不住了又

秦北洵寵溺的的發頂,“打人了?”

管母立刻掀起兒子的服,“你看你老婆把我兒子都打什麽樣了?”

秦北洵充耳不聞,看到顧南初點頭以後,聲音溫潤如玉,如涓涓細流,“手疼不疼?”

顧南初搖搖頭,“不疼,我是用包砸的,用腳踹的。”

警察:“……”

剛才說沒手的顧南初去哪兒了?

哦,沒錯,人家真的沒手,是的腳,是他們問的方式不對。

秦北洵微微一笑,麵上約浮著清淺的笑意,“真聰明。”

再次,警察:“……”

負責案件的警察輕輕咳嗽一聲,“秦先生,是顧小姐先的手,並且顧小姐沒有到任何傷害,反而管先生傷了。”

“醫藥費我們出。”

秦北洵明白警察的意思,“但條件是看到醫院的單據,我才會出錢。”

“秦先生!”

顧南初有些不高興。

“秦太太,就當有人陪你來警察局走一圈的報酬,或者是有人讓你見識到男人究竟可以渣到什麽地步的勞務費,再不行,就當是包子打狗了,好不好?”

警察再度無語。

這話說的,真是有水平啊!

秦北洵每說一句話,管輝的臉就黑一分,最後完全變了鍋底

氣的說一句不要了,可這心裏著實有些舍不得。

為五鬥米,折腰就折腰吧。

回去的路上,顧南初心頗好,裏哼著歌,愜意慵懶的靠著座椅。

西下的束斜斜的打過來,忍不住瞇了瞇眼睛,想要降下遮板,卻發現沒有。

這才後知後覺的問道,“秦先生,你怎麽換車了呀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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