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句話什麽好心沒好報沈寒非就是這個狀態。
他罵了,說完了,點醒了司胤衍,然後,他起,意味深長的看著他:“寒非看起來你很了解你嫂子啊”
嫂子和小叔子,千古曖昧的對象
沈寒非腳一,後背發涼,
心中罵自己沒出息,靠,他對葉安玖一點想法都沒有,為要心虛腳
司胤衍倒是沒有對他做什麽,隻是拍拍他的肩,然後走了。
走了就這樣
不曾想,他還沒出去,陸林進來了,客氣彎腰:“沈總總裁讓你繼續住持會議”
沈寒非眼睛一豎:“那他呢”
陸林推推眼鏡:“目測是去找老板娘了”
剛剛老板出去的時候表也不太好看,但絕對是冰山消融,火山沉寂的現象,也就是說,雨過天晴了。
沈寒非瞪:“靠我開導他,引導他走出人生的迷障,他居然恩將仇報”
前段時間因為葉安玖出事,他被拉來摁在副總的位置上,差點累狗,看在葉安玖差點丟命的份兒上,
他認了,可,如今他自己作妖吵架,弄得嫂子跑了,為了追老婆,又把他拉來頂缸,他是欠了他們夫妻兩的嗎
不滿,非常的不滿,全都是不滿,要命的不滿
“沈總你現在代表的是總裁”
“嗯”
“我們現在在開會”
“我知道”
“那你能把你尊貴的大拿開嗎你著我的座位了”
轉頭,看向陸林,冷笑:“陸總助,
你現在對我意見很大嘛”
瞥了眼沈寒非,目測大姨夫來了,歎口氣:“不敢你請隨意,我站著就好”
看在他解決了總裁那個大魔王的份兒上,忍了
老宅,
老爺子正在剃他剛剛長出來不久的灰白胡須。
九十歲的老人,很多喜歡留點胡須,偶爾捋一下,裝一下仙風道骨,可老爺子不是,這麽多年,從未把胡須留長過。
一是因為他是軍人,想來喜歡幹脆利落,幹幹淨淨多好
二是因為某年去參加國宴的時候,他跟一個差不多年紀的文學界老頭子坐一起,對方留了胡子,模樣也有幾分要仙的架勢,
然後,在吃飯喝湯的時候,老爺子親眼看著一滴湯從對方的裏流出來,順著胡子滴落,然後掉進湯裏,惡心得那頓飯他都沒吃,這麽多年,想一次就惡心一次,所以對於胡子,
他是深惡痛絕,一定要刮幹淨。
“爺去花都了”
老爺子的手一頓,嗤笑:“舍得去了我還以為他有多氣呢老婆孩子熱炕頭,他居然因為怯懦想著要單,腦殼裏進水了,這麽沒膽氣,老子都不好意思說他是我孫子”
剛剛進門的司爸爸腳步一頓,這老爺子最近對他的孫子怨念頗深啊,明明以前最寵的。
“對了安玖那丫頭呢去花都幹嘛了”
說起這個,還真不好說,司爸爸讓報信的人退下,自己把傳來的消息說了,當然,必須要潤,不能說得那麽曖昧。
說是閻霆死皮賴臉的追安玖,說安玖去找燕北軒是因為謝他的救命之恩,也算是還原了事實。
“閻家的小子他爹是那個閆偉還是閻瑞誠”
兩個閆字不同,其實意思是一樣的,不過是不同分支上下來,然後經過變遷,又在花都合了一脈,一家倆主,一人想要帶著家族從政,
一人想要掌握軍權,這才是導致閻家被燕家製,掙紮卻難以翻。
閆偉掌握的是軍區大權,閻瑞誠掌握的是家族大權,分庭抗衡,當然,兩人的德也是完全的兩個樣。
“是閻瑞誠的兒子,排第三”
“哦好啊,正好給那個混小子敲敲警鍾”老爺子毫不掩飾自己的幸災樂禍。
當然,如果換閆偉,也許老爺子就不是這個態度,說不定直接派人去手了。
閆偉和閻瑞誠完全是兩種人,一個是毒蛇,一個是豺狼,豺狼雖然也不是什麽好種,但好歹還穿上了人皮,講幾分道理;而毒蛇,那就是見誰都咬,且下口就是毒。
當然司誠均和閆偉同在一軍區,如果不是蘇老爺子出手拉了一把,司誠均恐怕就栽在閆偉手裏了,暗地裏下黑手,偏偏還沒有證據,當年也是把老爺子氣的不輕,直接就開槍,
如果不是蘇老爺子了一下,那子彈絕對打到了閆偉,可想而知他有多生氣。
“對了,那個閻霆的小子品行如何”
“紈絝子弟一個,有幾分聰明,不過都用在玩人上了,除了點兒小產業,沒什麽大作為”
雖然在一般人眼裏,閻霆那產業已經是土豪了,
可在真正的世家眼裏,那就跟小孩子鬧著玩一樣。
“不行這樣的人怎麽能追求安玖沒有上進心,還花心濫,哪兒配得上安玖”老爺子一臉的不滿,很是嫌棄。
司誠均啞然:“老爺子,您是不是搞錯了那是您的孫媳,您該抵製一切靠近的男人才是,你這樣子,怎麽像是相看孫婿”
好挑選追求葉安玖的男子,
都不知道讓人說什麽好。
老爺子嗤笑:“抵製別的男人,吃飛醋,那是你兒子該做的事,老頭子隻看人,那混賬要是真跟安玖離婚了,我收安玖做親孫,招贅個優秀的孫婿,氣不死他”
不得不說,
老爺子這招,夠毒的,司先生要是真鬧到離婚了,一回頭,老婆了妹妹,還整天跟著另外的男人親親我我,那場麵,想想都覺得不了,真要了,不氣死才怪
司誠均心裏歎氣,
雖然自己兒子不爭氣,但好歹還是自家的親,他可沒老爺子那麽開闊寬廣的心。
多個兒他不介意,他也確實喜歡葉安玖那子,但再弄個婿,最後膈應的,一定不僅僅是司胤衍一個人。
所以,還是希司胤衍給力點兒,把兒媳婦找回來吧。
不然,兒他認了,要不把兒子丟了,然後當婿招回來
嗯,好像這主意也不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