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祭手攬住田心心的肩膀,微用力,讓靠在自己的邊,角微微上揚。
司徒祭,千萬不要,田心心心驚膽戰地著他。
“甜心的父母把托付給我,就是要我監督,讓好好學習,考上重點大學,當然,也包括了,不能讓在學校裏隨便跟男生談,所以,你想當甜心的男朋友,隻要有我在,
你是絕對沒有機會。”
司徒祭霸氣地說完,低頭著滿臉錯愕的田心心,聲問,“甜心,你說是不是?”
原來說的是這個,田心心總算是鬆了一口氣,使勁地點頭:“會長說得一點都沒錯,在考上大學之前,我不會跟學校裏任何男生往的。”
說完,地瞄了司徒祭一眼,當然除了這家夥。
本來對田心心有點想法的男生,聽到他們這樣說,頓時心碎,才剛開始萌芽,就被折斷了任何希。
瞿源並沒有看田心心,他的視線,一直都盯著司徒祭,沉地諷刺:“都是你們說了算。”
“甜心是我的人,我不會讓任何男生,包括你,有機會染指,今天的事,我不想再看到第二回,否則……”司徒祭用警告的眼神盯著他,剩下的話,大家都懂,
不用再強調了。
現在是課間時間,其他班的學生都圍過來看熱鬧了。
田心心看司徒祭後腦勺的影越來越大,心裏很擔憂,趕拉住他的手臂說:“會長,你的傷口裂開,我們還是趕到保健室,先讓校醫止。”
“我沒事。”
司徒祭眼睛已經漸漸模糊,不過他並不想讓擔心。
“沒事也要去止。”
真是不乖的傷患,醫生不是吩咐他要在醫院裏靜養的嗎?
跑出來已經很不對了,流了還不乖乖接治療,田心心立即拉著他,往保健室的方向走去。
瞿源瞇眸盯著他們的背影,冷哼:“看你們還能好多久。”
說完,轉向著校外走去。
在看熱鬧的同學們不麵麵相覷了,這全校聞名的不良年,是要跟德高重的會長扛上的節奏?
司徒祭才剛離開沒多遠,就有點支撐不住地靠在田心心的上,虛弱了,但是那霸道的氣勢卻一點都不弱,他明目張膽地手往的掐了一下,開始算賬:“你吃熊心豹子膽了,
你別跑,你還跑得老遠去了。”
“嘶,你矜持一點,這裏是學校。”
田心心被他嚇得不輕,迅速拍開他的手,見周圍並沒有學生注意到,才鬆了一口氣,這家夥真是太來了。
“現在才張,你不嫌太晚了?”
司徒祭如黑寶石似的眼睛,此刻正被熊熊的怒火燃燒著。
田心心哭無淚,要不是知道他傷勢真的很嚴重,真想一腳把他踢開,再也不理他。
“怎麽,心虛得沒話說了?”
他發了那麽多信息給,一條沒回,還把手機給關了,怎能讓他不火大?
他司徒祭是帝尊天下的小主,學生會會長,他喜歡掌控全局,想離他的掌控,那是萬萬不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