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頭到尾都沒有告訴他,的傷在哪裏,但是他似乎有視眼似的,一眼就能把看穿。
好可怕的視眼,雖然上裹著浴巾,卻好像赤果果被他欣賞似的。
“你把藥給我就行了,我自己可以……”田心心的小手地抓住浴巾,臉頰已經燒紅了。
“我怕你理不好。”
上隻圍著一條浴巾,白玉似的雪白,若若現著讓人萬分遐想的,修長的雙,無不激發著男生的荷爾蒙,司徒祭穩住漾的心,“躺床上去。”
躺床上去?
那麽直接,田心心抓著浴巾的手指張得發白了:“這……不好吧……” “有什麽不好?”
看到那害的表,司徒祭忍不住戲謔地低笑,“我讓你躺床上,隻是為了方便給你藥,難道你這腦袋裏又在想些什麽邪惡的事?”
司徒祭出手指輕點的,眸深深的,著曖昧的氣息。
“我才沒有想什麽邪惡的事。”
田心心窘得連耳都紅了,有點激地說,“我自己就好……” 撞傷的地方是在上,怎麽能在他的麵前敞開,還讓他用手……寶寶做不到啊。
田心心正別扭著,突然騰空,被他用力地抱起,猝不及防地驚:“啊……你幹嘛?”
對付這種害的小別扭,最有效的方式就是直接行,司徒祭抱起,走到床邊,作輕憐惜地把放在外床上,手掌按在的心口上,瞇眸,危險地警告:“別,否則我就吃了你。”
好霸道,好,心神一,田心心在他的危險的眸下不敢了。
司徒祭把剛在藥店買的藥拿出來,把盒子拆開,一邊低聲解釋:“我問了店裏的醫師,這化瘀活的藥膏,可以用在上,不會有副作用。”
田心心紅著臉:“你是怎麽知道的……”他要給的抹藥膏,好尷尬啊。
“你的心思都寫在臉上,一分鍾之,就看了幾次,我能不知道?”
司徒祭角微揚,泛著曖昧的邪笑。
原來是的眼神出賣了,田心心手捂臉,有點孩子氣地自暴自棄了。
司徒祭坐在床邊,看到那可的小作,搖頭低笑,有趣的小丫頭,他出手去解的浴巾。
“不……”他修長的手指有點灼人地到的,就讓控製不住地竄過一抹栗,迅速按住他的手,害地說,“我……” “又不是沒看過。”
都過那麽多次了,還那麽害,司徒祭把的手推開,低聲問,“左邊還是右邊?”
惡魔要做的事,又怎麽會是這個小明能夠抗拒的?
田心心認清了事實,隻能手捂住就像被火燒一樣發燙的臉,低聲說:“左邊。”
“我用藥膏推拿,可能會有點痛,你忍著點。”
他去買藥的時候,順便問了藥店裏麵的醫師,有淤青的地方,需要推拿。
納尼?
田心心吃驚地瞠大眸子,他不隻是要藥,還要按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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