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君零看著他,臉上出震驚的神:“瞿源,你別嚇我。”
瞿源推開他的手,掙紮著坐起來,看著陌生的環境,眉頭皺:“我為什麽會在醫院裏?”
然後回頭看著他,“你又是誰?”
“你連我都不記得了,我是零。”
夜君零這一驚非同小可,“你坐著別,我去醫生。”
看著夜君零有點慌張地奔出去的背影,瞿源手把打著點滴的針頭拔了,隨即翻下床,來到洗手間裏,看著鏡子裏麵那陌生的麵孔,他的瞳孔不斷地收,他是誰?
他到底是誰?
瞿源的臉上開始出驚恐的神。
為什麽他會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?
他的腦海一片空白,什麽都想不起來了。
“不……”莫來由的驚慌,讓他不知所措,瞿源激地大吼,突然拿起了一旁的金屬瓶子,用力地向著鏡子砸去。
隨著砰地一聲脆響,玻璃鏡子頓時碎裂千萬片,灑落在四周。
“瞿源,你怎麽了?”
喊了醫生回來的夜君零聽到玻璃碎裂的聲音,頓時心頭一驚,箭步向著洗手間衝去。
隻見瞿源雙手抱住腦袋,發出如困般痛苦的悲鳴聲。
夜君零衝進去,一手抱住他,安說:“瞿源,別害怕,沒事的,我會保護你,你一定會沒事的。”
“啊……我的頭好痛……啊……”瞿源激地大喊著,掙紮著。
跟隨進來的醫生,一看這景象,立即吩咐護士準備了鎮定劑針水,走上前,示意夜君零按住他,然後給他注。
“啊……你們想對我做什麽……”瞿源激地掙紮著,差點把針頭都弄斷了。
注了鎮定劑的瞿源總算是安靜了下來,但是雙目空無神,就像失魂了似的。
夜君零把他扶上床,擔心地問:“醫生,他失憶了,怎麽回事?”
“他這是暫時失憶,最主要的是他大腦裏有淤堵塞了,隻要淤散去,他就能恢複記憶。”
醫生說。
“他大腦裏的淤什麽時候散去?”
夜君零沉著臉追問。
“很抱歉,這要看他自己的造化,也許很快,也許很慢,我也說不準。”
醫生抱歉地說。
“我不想聽廢話。”
夜君零冷冷地說。
“很對不起。”
醫生憾地退出去。
“瞿源,你別害怕,我會保護你,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。”
夜君零手抱住他的肩膀,慎重地承諾。
在公寓裏。
田心心很抑鬱:“司徒祭,我把瞿源打重傷,他會不會告我?”
故意傷害他人,這罪名也不小的,不想留下案底,以後找工作會有麻煩,也會被人說閑話的。
“甜心,這件事就給我去理,你別擔心,不會有事。”
司徒祭知道害怕,便說,“如果你不想去學校,我們就請假,我陪你出去玩。”
“不行。”
田心心立即搖頭說,“瞿源傷,我就請假不去上學,那豈不是告訴別人我心虛了。”
全班的同學都知道是去還育材的,而瞿源在育室的倉庫裏傷,大家很難不把和瞿源聯想在一起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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