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寫了什麽?
司徒祭看著手裏的信,心突然激了起來,這是甜心第一次給他寫的信,雖然是他強迫寫的,不過依然很。
司徒祭坐下來,有點迫不及待地把那稿紙打開,當他的視線掠過那些娟秀的字,他的臉有點鐵青了。
說這是信,還不如說這是日記本。
洋洋灑灑地用兩百字描敘了今天的天氣狀況,看起來就像天氣預報,然後再用兩百字說了一下今天發生的那些無關痛的小事,最後一百字也是在無病低,隻有最後一句話是亮點:
差點被那該殺千刀的惡魔吃掉,嚇死寶寶了。
“這算哪門子的信?”
跟李麗寫給他的信差天共地,司徒祭鐵青著俊臉,有種想掐死的衝。
田心心回到臥室裏,便躲在床上,心裏萬分的忐忑,司徒祭看了的信,不知道會不會生氣呢?
不過說的是實話,如果他就這樣生氣了,那也是因為他太小氣。
田心心揪著被子,張得微微抖,等了半響,卻沒有聽到腳步聲。
“咦,難道他並沒有生氣?”
按照他的格,如果他生氣了,他肯定第一時間就衝進來,把欺負得不要不要才肯罷手的,但是現在,完全沒有靜。
看來,暫時是安全的。
田心心籲了一口氣,繃的神經總算是得到放鬆,慢慢睡著了。
司徒祭回到臥室的時候,就看見田心心張地揪住被子睡著了,忍不住莞爾,這丫頭,一方麵害怕他欺負,一方麵又不斷挑釁他,在他看來,本就不害怕他了,
否則怎麽會故意寫那樣的話挑戰他的威嚴。
他走過去,輕地把的手掰開,把卷的子躺平。
“不是你別穿著罩兒睡覺,就是不聽,你的子現在正發育,不能被罩兒束縛著,否則會發育不良,我是不會允許你糟蹋自己子的。”
司徒祭低聲說著,手到的背後,輕輕地把扣子解開。
沉睡了的田心心,一點都沒有察覺,自己上的罩兒又被司徒祭了。
第二天,田心心起來收拾書包的時候,發現李麗送給司徒祭的香水不見了,頓時嚇得臉發白,趕跑下去問:“司徒祭,香水呢?”
那是要還給李麗的,可不能有什麽閃失啊。
“扔了。”
司徒祭準備好早餐端出來,淡淡地說。
“什麽?
你……你怎麽能把那麽名貴的香水扔了,我要還給李麗的,你扔哪裏去了?”
田心心有點氣急敗壞地追問。
“外麵的垃圾桶……甜心,你跑出去做什麽,外麵的垃圾已經被收走了。”
司徒祭想喊著,但是跑得像旋風一樣,本沒聽到他後麵的話。
田心心衝到外麵,也不管那垃圾桶有多臭有多骯髒,立即倒出來翻找。
那瓶香水是李麗送給司徒祭表白的,如果不把香水還給,肯定以為司徒祭接了,不行,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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