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起來了。”
田心心憤怒地瞪著他。
“你想起什麽了?”
沒頭沒腦的話,讓他更加愕然了。
“我想起了你以前是怎麽欺負我的,你真的好過分。”
田心心揚起拳頭向著他的膛捶去,“你欺負我,你一直都在欺負我。”
小時候,他就像其他男生一樣,稚地扯的發辮,掀的子,的鞋子,讓追著他跑,而現在是升級版,不就親,,甚至對做更多讓人麵紅耳熱的事。
“以前的事,你還惦記著?”
原來是為了這事兒,司徒祭低笑。
“你以前把我欺負得那麽慘,誰能隨便忘記,你就是個小氣鬼,我不就是不小心把蛋糕扔到你的臉上,你就欺負我那麽久。”
果然是惡魔本,有仇必報,還狡猾得像戲弄老鼠的貓,抓到老鼠不是馬上弄死吃掉,而是放生,當老鼠以為自己能夠活命而高興的時候,又把它抓回來,放走抓回,
直到把老鼠折磨得心疲累要崩潰了,才給致命的一擊,太腹黑,太可怕了。
司徒祭瞇眸睨著:“你以為我那麽大費周章的欺負你,為的是什麽?”
以為他真吃飽撐著,閑得蛋疼,才會大老遠的跑去欺負?
啊咧,這人還真不要臉,他欺負欺負得不要不要的,有臉說為,求他不要這樣為了好不好?
他都不會知道他造多大的年影,有很長一段時間,做噩夢的對象都是他。
司徒祭手了的臉,輕哼說:“而且,你往我臉上砸蛋糕,是不小心嗎?
你還踢了我一腳。”
他可是司徒家的小爺,何曾過這種老鼠氣。
咦,真的是這樣嗎?
田心心無辜地眨著眼睛:“明明就是你搶我蛋糕吃,然後我不小心弄到你臉上,至於那一腳,說不定是你自己撞到我腳上來的。”
司徒祭很吃驚地盯著:“認識你那麽久,我第一次知道,原來你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那麽高超,佩服佩服。”
好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。
這赤果果的諷刺讓田心心徹底紅了臉。
“我累了,我要睡覺。”
田心心說完立即拉起被子,蓋在自己的頭上,小時候的事,本來已經忘記了,溺水之後,記憶又變得清晰,原來跟司徒祭的孽緣是這樣開始的,真真是孽緣啊。
“頭烏。”
有膽子扭曲當年發生的事,卻沒有膽子麵對他,司徒祭嘲笑地輕嗤。
田心心窘地裝死,我沒有聽見,我沒有聽見,我沒有聽見…… 司徒祭把的被子拉好,就在這時,手機震了起來,他掏出來一看,臉上掠過一抹訝異,隨即斂去,
他若無其事地把手機收起來,在的額頭上落下一吻說:“我有事出去一下,很快回來。”
司徒祭說完便站起來,往外麵走去了。
現在這點上了,誰來找他?
田心心悄悄回過頭來,看著他推門出去的背影,忍不住心裏的好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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