倏然,崔曉黎整個僵得厲害。
霍塵焰垂眸看著的臉,修長的手指在領口流連,嗓音冒著寒氣,吐息在耳畔,“誰準你穿我服的?”
崔曉黎了脖子,想要避開他的手,僵著聲音答,“我找不到我的服。”
就算找到了,那也是殘破不堪的碎布。
霍塵焰沒有讓躲過去,手依然覆在溫熱的上,嗓音浸滿了涼意,“那就不穿。”
被他住的時候,崔曉黎抵住他的口,聲音里滿滿的都是難堪,“霍塵焰,你非得這樣嗎?”
“玩而已,如果不這樣,那還能怎樣?”霍塵焰說,語氣毫不憐惜。
崔曉黎本就發白的臉,這下白得更加嚇人,一雙眼睛瞪得很大,里面的難堪怎麼掩也掩不了,還有一子怒氣。
“怎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?”霍塵焰拍了拍的臉,狀似莫名其妙地睨著,“玩……剛才不是聽到了我對你的定位嗎?”
話落,涼薄的瓣正要印上來。
啪——
一掌甩在霍塵焰臉上的聲音,這一把掌打偏了他的臉,打碎了他的作。
霍塵焰不敢置信地看著崔曉黎,崔曉黎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,打了他,打了霍塵焰,的男神霍塵焰,哦不,曾經的男神。
“再打一下試試?”
霍塵焰也不生氣,只用那雙墨眼眸冷冷瞅著,然後 一口咬上細膩的。
啪——
一回生二回,有了第一掌,後面的……自然就順手起來。
霍塵焰都不管不顧,打在他臉上的力氣得有多大,他就怎麼還給,直接欺住……
事畢,崔曉黎抱著自己疲憊的坐了起來,因為剛才的搏鬥,聲音有些嘶啞,看著地板問,“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?”
“隨你。”
霍塵焰了自己臉上的一道痕,是尖利的指甲撓過的痕跡,慢條斯理地整理好自己凌的服,看都看一旁卷一團的崔曉黎,邁開長,大步朝外走去。
崔曉黎強撐著,踉蹌著站了起來,要去柜那邊拿服。
霍塵焰眼角余捕捉到了,清冽的聲音微冷,“不準穿我的服,穿一次撕一次。”
“我沒有服。”崔曉黎抬起眼簾看著那個極為陌生的筆背影,眼神充滿控訴,啞著嗓子說。
“那就更不用回去了。”霍塵焰的語氣很是漠不關心,又意有所指地補上一句,“連 都不是的人又怎麼配穿服。”
崔曉黎突然抬高了聲音,怒不可遏道,“霍塵焰,你一定要這樣一直侮辱我嗎?”
霍塵焰的腳步一滯,回,眼神涼涼地著,“你才知道啊,讓你當我的 ,就是為了侮辱你。”
崔曉黎指尖掐進手心里,才沒讓自己發泄出來,聽見自己的聲音在問,“我的手機呢?”
“扔了。”干凈利落的兩個字。
“我要聯系家里人,這麼久沒回去,他們……”
“他們不會關心你。”霍塵焰毫不留地揭的傷疤,“反而會在想你有沒有搞定霍以烈,是不是把他給伺候好了。”
崔曉黎閉上了眼睛,他侮辱,從到心,一直都在侮辱,卻怎麼也不肯告訴原因,……到底欠了他什麼?又憑什麼要默默忍!
崔曉黎憤然追問,“霍塵焰,要怎麼樣你才能夠放過我?”
霍塵焰腳步頓了頓,沒有回頭,“什麼時候我膩了,什麼時候你走。”
“好,我做你的 。”崔曉黎像是豁出去了,回答他。
反正怎麼也躲不掉,那只能選擇讓自己有點尊嚴地活著,有服可穿總比不蔽要來得好。
“二十四小時,隨傳隨到。”
沒有溫度地撂下這句話,霍塵焰筆頎長的影就消失在門口。
很快,就有傭人把服送了上來,連里面穿的服和鞋子都有,還有一部新手機。
這棟別墅很大,左拐右繞的,崔曉黎才出了這棟別墅,第一反應就是撥打報警電話。
已經摁下了兩個數字,轉而,收回了手。
沒有用的,霍塵焰雖然是霍家的私生子,可霍家家大勢大,現在去報警,警局的人不僅不會幫,還有可能倒打一耙說強了霍塵焰,而不是被強,是非黑白顛倒,雖然荒謬,但現實就是如此,這是這十年來早就領悟到的道理。
崔曉黎不能回家,回家崔軒國一定又要……就像霍塵焰說的,雖然有些殘忍,但他說的是實話,崔軒國一定又會問一晚上未歸是不是把霍以烈給伺候好了,上沒有一分錢,只能打電話給薛靜靜。
崔曉黎一邊走一邊等,很快薛靜靜就來了,靠在上的那一刻,崔曉黎覺得自己松了口氣,然後心中浮的卻是無窮無盡的絕氣息。
薛靜靜扶著崔曉黎上了出租車,見臉實在是難看得很,了的臉,擔憂地問,“曉黎,到底怎麼回事,新野別墅區離你家很遠,你怎麼會跑到這來了?還有,昨天你妹生日,我剛到你家就看到你在跟霍以烈跳舞,還沒來得及找你說話呢,你就不見了。”
接著,掃了一眼崔曉黎上的服,上面是格子襯下面是寶藍A字,設計很大方,襯崔曉黎的材,只是……“你昨天穿的不是這條子啊,而且我記得你沒有這個的子,太鮮艷的,你不喜歡,怎麼會……”
崔曉黎疲憊地閉上了眼睛,“靜靜,我先去你家,然後我們再聊好不好?”
途經薛靜靜家附近的藥店,崔曉黎要求下車,進去之前崔曉黎說,“靜靜你能借我點錢嗎?”
薛靜靜把包里的錢包拿給了崔曉黎,人就要跟進去,崔曉黎忽然說了句,“靜靜,你別進來,我怕丟你的臉。”
怎麼就丟的臉了?
薛靜靜站在藥店外面還有些恍,那邊崔曉黎已經出來了,在看到崔曉黎手里拿著的藥,薛靜靜好像明白了什麼,嚨堵得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