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?這還是那個有潔癖的霍塵焰嗎?
“霍塵焰,你要干嘛,快放開我!”
瞅著霍塵焰清冷的面孔,崔曉黎下意識地覺得有些不妙,想要掙他的手,奈何他扣得很,每掙一下,他的力度也就增加一分,到後面,的手腕疼得要命,也就不敢再了。
等上了樓進了房間,崔曉黎就被他一把推進了浴室。
著面無表地擰開花灑、對著上淋的霍塵焰,崔曉黎突然慌了。
想要跑出浴室,可哪里有霍塵焰手快,刷一下就把給捕捉了回來,然後,他一邊作毫不留地把往上淋水,一邊往上倒著沐浴一類的洗浴用品。
崔曉黎想,如果浴室里有八四漂白劑,霍塵焰怕也會毫不猶豫地往上倒吧,心頭不狂跳起來,這才開始害怕起來。
連忙按住他有些暴的大手,示弱地懇求他,“霍塵焰,你讓我自己洗好不好?”
墨的眼眸里像是翻涌著黑的浪,霍塵焰眼神涼薄的瞧著,單薄的瓣間迸出兩個冷的字眼,“遲了。”
手上作半點憐惜的意思都沒有,繼續朝崔曉黎頭發上倒洗發水,力度暴兇殘地著的頭發,崔曉黎能夠清晰地覺到自己的頭皮在發疼。
疼……真的好疼……
眼眶跟著一酸,崔曉黎抓著他在頭發上肆的大手,開始低聲認錯,“霍塵焰,霍塵焰我下次再也不會這樣了,我一定會乖乖洗澡的,你放過我好不好?這樣好疼……”
霍塵焰垂眸,眼前這張小臉兒被水汽氤氳得有些發紅,那俏如花瓣的也水潤潤的,看起來極為吸引人,尤其是眼前那雙染上了淚意,顯得霧氣朦朧的漂亮眼睛。
被那目看得心頭一,難以遏制地掠過一難以言喻的異樣覺,轉而,就被他刻意了下去,手上魯的作沒有停……
“崔曉黎,這就是你歪腦筋的下場,你自找的。”
男人的聲音極為森冷無,那雙帶著熱度的礪大手,不放過每一寸的,從烏黑亮麗的發,至飽滿潔的額頭、纖巧漂亮的眉、泛紅的臉頰……反復洗,像是不把徹底洗干凈,他就不會停手一樣。
面對著這樣可怕的霍塵焰,崔曉黎是真的覺得恐懼了,要強忍著才沒有流出眼淚,“霍塵焰,你別這樣,我以後真的會洗澡的,真的,我會洗的……”
霍塵焰統統充耳不聞,到後面崔曉黎已經不再出聲求他了,因為不管怎麼做都躲不開他的手,皮上又火辣辣的疼……
……
終于,霍塵焰覺得滿意了,才隨手關掉了浴室的花灑,扯過一旁的浴巾蓋在崔曉黎的上。
“干凈自己再出來。”
冷聲撂下這麼句話,霍塵焰出去了,也不管後瑟瑟發抖的崔曉黎。
霍塵焰在外面等了好一會兒,崔曉黎一直都沒有出來。
墨長眸里泛起一冷,霍塵焰走到門邊,寒聲道,“崔曉黎,你最好自己滾出來。”
寂靜……
室一片寂靜,浴室里并沒有人回答他的話。
霍塵焰抬手去擰門把手,沒有擰開門,門被人從里面上鎖了。
俊臉微沉,霍塵焰眸寒意更濃,“崔曉黎,不想死就三秒鐘滾出來。三……二……”
沒等霍塵焰念到“一”,崔曉黎就在里面道,“霍塵焰,我不出來,你也別我!”
霍塵焰正要踹門,只聽豁出去一般地說,“霍塵焰,你以為我不想洗澡?自己上那麼難聞我就得了?還不是你,你每天晚上都那樣,我真的不了,第二天一點力氣都沒有,白天還要洗服打掃衛生……”
“可是我才二十歲,我還在長,照這樣下去,我還有沒有命活了?所以,霍塵焰,你能不能克制點……”想了想,又語重心長地說了句,“你已經二十七歲了,再過幾年可怎麼辦,難道每天都要以喝腎寶來度日嗎?”
聽起來似乎很為他著想呢,只是……
他已經二十七歲了?這是在嫌棄他老呢,還有……喝腎寶度日?這是拐著彎地罵他以後腎虛呢。
霍塵焰不為所,眸依舊寒冽,嗓音冷然道,“開門。”
一聽他這聲音,崔曉黎更加不愿意開門了,“我不開門,除非你答應我今天不會對我做什麼,不然我就不出來。”
“崔曉黎,敢跟我討價還價的人,你是第一個。”
只聽的一聲,頃刻間,浴室的門就被霍塵焰給大力踹開了。
著帶著一寒氣進來的霍塵焰,崔曉黎先是瞪大了眼睛,似乎是不敢相信他居然能夠一腳踢開門。
接著,崔曉黎就戒備地往後退了好幾步,張兮兮地看著霍塵焰,“霍塵焰,你別過來!”
角泛起一諷意,霍塵焰不疾不徐地朝走去,像是嘲笑著的負隅頑抗。
原本後退的崔曉黎看到他這樣,更加怕了,可惜後已經無路可退。
這時,霍塵焰已經走到面前了,就那樣長臂一,崔曉黎就被他給提溜著,輕而易舉的,被拽出了浴室,一把推在了床上。
接著,高瘦拔的男人邁開長,大步朝近……
著那已經有些悉的男氣息,嗅著他上好聞卻讓難的味道……
崔曉黎知道他是什麼意思,可是怎麼也不想配合他。
“霍塵焰,你就不能放過我嗎,我真的不了了。”
眸冰冷地睨著,霍塵焰輕著的下,溫熱的呼吸全部都噴灑在的小臉上,語氣卻毫無溫度地說,“我說過,我膩了,你走。”
“可是你什麼時候才能膩了我?”
崔曉黎快要哭出來了,照這樣每晚的高頻率繼續下去,他怎麼可能膩了?
盯著下方那張白凈漂亮的面孔,其實霍塵焰也在慨,他不是沒有接過人,可是怎麼就膩不了呢,反而越發離不開了,只要一靠近,他就會想要 地占有,讓只能沉溺在他的掌控之下……
尤其是呼吸到上那悉的洗發水和沐浴的味道,明明是他常用的牌子,怎麼用到上就顯得格外的香甜人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