睨著他眸子深邃灼熱的暗,崔曉黎慌了神,一雙小手也抓了他的領,試圖說服他,“霍塵焰,別在這里,張媽,還有傭人,他們……”
霍塵焰面不變,長眸輕輕一瞇,直接啃上的,堵住尚未說出口的話,攫取甜的味道……
崔曉黎臉蛋熱得厲害,心里卻焦急得很,這男人難道就不知道收斂一點嗎,要是被傭人和張媽看到了可怎麼辦?那要怎麼做人?
想著,掙扎的力度有些大,雙手死命地推拒著他靠過來的。
恰好在這時候,一旁“叮咚咚叮咚咚”的手機鈴聲囂起來,是崔曉黎包里的手機。
霍塵焰像是沒有聽到,親吻的力道甚至急迫起來,崔曉黎卻不能不管不顧,一面承著他瘋狂的吻,一面艱難地掏著包里的手機。
好不容易,掏出手機,看到上面跳的名字是……裴蕭……崔曉黎心間一咯噔。
而上忽的一痛,是他咬了一口。
再看霍塵焰,一雙黑的眸子里閃著暗沉的澤,正冷冷地盯著手里的手機。
崔曉黎心間一慌,直覺告訴,現在的他格外的危險。
果不其然,霍塵焰放開了的,修長的手指掠上了潤紅艷的畔,輕輕挲研磨著。
嗓音喑啞中帶著惡劣的邪佞,他幾乎是咬著的耳朵在說話,那語調測測的,他說,“接電話,敢說錯一句話,他就死定了。”
迫于他的力之下,崔曉黎只得摁下接聽鍵,那端立時傳來裴蕭的聲音,“曉黎,我已經到了學校附近了,曉黎你出發了嗎?”
“我……”
崔曉黎剛吐出一個字,正要說話,忽的耳朵上一,是旁的男人在那里輕飄飄地吹了一口氣,強自忍下那子奇怪的覺,崔曉黎繼續說,“我有急事,不能去了……抱歉,裴蕭……”
那端裴蕭的聲音張起來,“曉黎,出了什麼事了?很急嗎?要不要我幫忙?”
“沒什麼……唔……”
突地耳一麻,是霍塵焰在那里 了下,以至于崔曉黎的聲音不得不停了下來。
裴蕭覺得奇怪,“曉黎,你怎麼了?你的聲音……”
崔曉黎一把推開眼前男人散發著溫熱呼吸的俊臉,努力平復著呼吸說話,“裴蕭……我沒事……我只是臨時……唔……”
崔曉黎的呼吸再度凌了,因為霍塵焰已經探出長指在解的領,那礪帶繭的指腹甚至掠過領的,輕輕流連移著,那而又纏綿悱惻。
裴蕭更加著急了,“曉黎,你到底怎麼了?你沒事吧?”
崔曉黎連忙說,“裴蕭,我不會去找你的,你也別再來找我了!”
話落,不等裴蕭回話,直接掛了電話,一雙狐貍眼盛滿了憤懣,崔曉黎瞪著邊作的男人,“霍塵焰,這下你滿意了吧。”
“滿意?”
的角輕輕挑了挑,大掌牢牢掌握著纖細的腰肢,霍塵焰薄削致的俊臉上染起一抹幽深的弧度。
嗓音里的喑啞更加濃烈了,他在耳畔,語氣意有所指地道,“還沒有睡呢,怎麼能算滿意。”
一句話說得崔曉黎白凈清麗的小臉更紅了,像是被他那副意味深長的樣子給氣的,崔曉黎拼命推打著他錮在腰上的大手。
“霍塵焰,你夠了!張媽他們會看到……”
“他們都不在。”
霍塵焰飛快地接話,一雙墨的眸子似乎更加深了,顯得瞳仁深更加漆黑剔,氣息也就愈發迫人。
一聽這話,崔曉黎只覺得今天是逃不過了,可是沙發……這是從來沒有過的,不要啊!
警惕地看著全上下都無比危險的男人,崔曉黎繼續努力說著話,“霍塵焰,別在這里,我們上……”
“嗯,我們這就來上……”
“上樓”的“樓”字還沒有說完,就被霍塵焰斷章取義般接過的話,清冽錚然的嗓音顯得尤為聽。
下一秒,小單薄的子已經被他壯滾燙的給 了……
一旁,崔曉黎的手機再度囂起來,卻沒有人再理會電話那端的人了。
……
不知道什麼時候,天黑了,崔曉黎躺在那張大床上,聽著一旁男人平穩的呼吸聲,知道,一側的霍塵焰也已經睡著了。
呆呆地了黑漆漆的天花板,崔曉黎了自己干癟的肚子,一天都沒吃飯,又被霍塵焰折騰了好久,可一點兒都不。
反倒是腦中轉過了好幾個念頭,那些照片到底是誰給的,一定不是霍塵焰自己拍的……不然不會過了這麼久了他才有……那麼又是誰呢?
突地,腦中靈一閃……
……
……崔曉黎,你別得意,很快就會有人讓你好看了……
……
崔雨善曾說過這樣的話,是干的?還是說知道是誰干的?或者……那人是陳如詩?
崔曉黎能想到的人也只有們了,想著,崔曉黎心中一冷,們以為這樣霍塵焰就會放過了嗎?殊不知霍塵焰就是個變態,在占有的作祟下,他怎麼也不可能放走……
越想,心中對他的恨意越深……
一把扯過他上的被子就裹在了自己上,賭氣一般挪到離得他遠遠的位置躺著。
次日一早,霍塵焰跑步回來洗完澡以後,肺都要氣炸了,這人還真是被他給寵上天了!
打開柜,一件完整的襯都沒有,全都被人用剪刀給剪了,不是了個袖子,就是了個領,有的被剪的更碎,那把剪刀還放在那堆襯碎片的最上面,大剌剌地宣布著作案兇就是它。
就連浴室里面柜的備用襯,也心細地沒有放過……
還真是難為了,昨天一天沒吃飯,被他折騰到晚上居然能夠不睡覺,同時還能有力氣爬起來剪掉他所有的襯,看來是他不夠努力。
霍塵焰一邊打電話,一邊推開門,讓門口的傭人把早餐端上來。
隨即大步走到床邊,著那張蒼白的小臉,霍塵焰真想 地掐死,手都出去了,最終,到底還是沒能下得去手。
暗罵了句,小沒良心的!
修長明晰的手指輕輕探出,住翹的小鼻子,不讓呼吸。
然後,霍塵焰滿意地看到,這小沒良心的,由于缺失氧氣,臉慢慢憋紅了起來,漸漸的,不得不睜開了眼睛。
乍然一看到霍塵焰,而且他還是著上半的樣子,崔曉黎眼睫抖得厲害,隨即子朝後了,戒備地瞅著他,似乎是怕他再度來。
霍塵焰覺得又好氣又好笑,昨天敢剪他的服,有本事現在就別怕啊,不過他面上素來清冷淡漠,不泄一一毫的緒。
長臂一攬,將攫進了懷里,長指著尚且有些不清醒的小臉,霍塵焰垂眸睨著,溫熱的氣息熏染在的臉上,他低低地說,“剪我服?不想讓我上班?”
崔曉黎先是條件反地害怕,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,他以為剪掉他的襯是不想讓他上班?
崔曉黎神抗拒起來,手也推搡著他,惱怒地反駁道,“誰不想讓你上班了,霍塵焰你自作多了!”
明明是抵抗的神,霍塵焰卻覺得像是撒,直接湊上去,陶醉地嗅了嗅上散發出來的香氣,清冽的嗓音染上一起微薄的啞,“那你剪我襯干什麼?”
“因為你太渣了!”崔曉黎眼中泛起冷冷的,“我不好過,你也別想好!”
“就這麼討厭我?”
霍塵焰心口悶痛悶痛的,致的俊臉神不變,墨長眸深深睨著,眸底深翻涌著復雜的澤。
崔曉黎譏誚地彎了彎角,“要是你每天都對著一個就只知道威脅你的男人,你能不恨嗎?”
霍塵焰被的目一刺,正要發作,敲門聲響了起來,打破了室沉悶的氣氛。
“進來。”
霍塵焰冷聲道,隨後,是傭人端著早餐進來了。
崔曉黎不明所以,這男人怎麼讓人把早餐送上來了。
似乎是知道在想些什麼,霍塵焰淡聲開口道,“還不快去洗漱。”
崔曉黎有起床氣,而且霍塵焰昨天折騰慘了,第一反應當然是跟他對著干,“我不去!”
“不去是吧。”
霍塵焰面不變,大掌抬了起來,作勢要服。
驚得崔曉黎慌忙起去浴室洗漱,出來的時候,他又語氣不容置疑地強令和他一起吃早餐。
而這男人還是著上,著比例完的倒三角材,無時不刻不扎眼。
即便崔曉黎再恨他,也覺得他的材好得不像話,臉頰也控制不住熱了起來,不敢多看。
吃下一塊面包,崔曉黎就要放下牛杯子,起離開這個有他存在的地方。
霍塵焰口吻無比強地住,命令道,“坐下,繼續吃。”
崔曉黎沒聽,“我吃飽了。”
黑眸定定瞅著,霍塵焰面沉如水,“我沒吃飽,你怎麼可能吃飽了。”
是的,他是男的,這怎麼能一樣?
崔曉黎覺得這男人不可理喻,“我不吃了。”
“不吃是吧,直接做。”
這話比什麼都有效,崔曉黎連忙坐下艱難地吞咽著另一塊面包。
好不容易,霍塵焰吃完了早飯,崔曉黎也跟著放下手里的半塊面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