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崔曉黎睜眼的時候,霍塵焰已經不在酒店里了,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。
艱難地抬手了自己酸疼難的腰,崔曉黎差點沒能從床上爬起來,照鏡子的時候,更是被自己脖子上那斑斑駁駁的印記給嚇到了。
霍塵焰這個變態,就只會折騰,這樣還要不要見人了?!
奈何昨晚被霍塵焰折騰得慘了,崔曉黎的肚子確實了,收拾好自己,想起昨晚看到的海灘風景,崔曉黎又換上一海灘長,將長發披散下來,看著鏡子中的自己,崔曉黎很滿意。
崔曉黎去了一樓大廳,點了幾個簡單的飯菜,狼吐虎咽起來。
正吃著,對面坐過來一個颯爽靚麗的影,沈蔚笑得落落大方,“崔小姐,不介意一起吧。”
崔曉黎沒有異議,輕輕點了點頭,只是吃飯的作慢了下來。
沈蔚拿著菜單,又點了好幾個崔曉黎沒見過的菜。
看著崔曉黎吃得很是香甜的樣子,沈蔚突然笑著開口道,“崔小姐跟了霍總多久?”
聽提到霍塵焰,崔曉黎眸微微涼了幾分,聲音也有些冷,“這和沈小姐沒有關系吧。”
“崔小姐,你不用跟我生氣,我并沒有別的意思,雖然我對霍總確實有好。”
沈蔚言辭之間十分坦,依然是那副笑容颯爽的表,“我和霍總是大學同學,他這個人很孤高淡漠,也不合群,邊沒有一個人,大學時期,追他的生幾乎都要滿了土木工程專業的教室,可他沒有一個心的,一直孑然一。你的出現的確讓人大吃一驚,說實話,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會出現在他邊。”
說話的時候,沈蔚一直在笑著,雙眸地打量著崔曉黎的臉,目里盈滿了欣賞之意,表也很真誠,令人挑不出來錯,甚至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幾分好。
聞言,崔曉黎心里對沈蔚的敵意消減了幾分,沒有回答沈蔚的話,反倒是好奇地問了句,“霍塵焰在大學時是什麼樣子的?”
對于崔曉黎直呼霍塵焰的名字,沈蔚眼中過一訝異的神,不過很快就斂了下去,抬手攏了攏頰邊的長發,揚起角笑了笑,那笑容有些恍惚。
“他啊,自制力極強,冷靜,強悍,睿智,能力極強。用你們年輕孩子流行的話來形容就是‘系’男神,有時候甚至還會讓人覺得他無無,有一句話怎麼說的來著?不以喜不以己悲,對,就是這個……”
崔曉黎突然出聲打斷道,“那個……我怎麼覺得你和我覺到的不是同一個人?”
霍塵焰無無,崔曉黎是相信的,可是“不以喜不以己悲”?是一百個不相信,覺得范仲淹要是聽到有人用他的話來形容霍塵焰,估計都要從地底下爬起來了……
“不是同一個人?”沈蔚略微有些驚訝,頗為興趣地問,“哦,怎麼個不一樣法?”
崔曉黎憤憤地磨了磨牙,“霍塵焰明明就是個喜怒無常的人,他毒舌,暴躁,脾氣惡劣,霸道,殘忍,冷……喜歡折騰人,自制力極差,還有……”
沈蔚追問,“還有什麼?”
雙頰浮起一抹緋,崔曉黎閉上了,還有……縱,否則今天起來也不會這麼腰酸背疼筋了。
恰好這時,侍者將沈蔚點的飯菜送了上來。
兩人吃著飯,又聊了一會兒,崔曉黎開始對沈蔚佩服得要死,這樣的人真是完,博學,強悍中又極富有親和力,簡直就是大眾 。
為什麼霍塵焰要說旁的人他都不,沈蔚這樣優秀的,他怎麼會不想?才不相信!
想了想,崔曉黎彎起角笑了笑,“沈小姐真的對霍塵焰有好?”
見到崔曉黎那笑容,不知怎的,沈蔚覺得崔曉黎的笑容有些古怪,倒不像是在吃醋,但還是很坦然地點頭,“霍總很優秀,任何人都有可能對他有好。”
崔曉黎來了神,“是喜歡的那種好嗎?”
沈蔚心底里的那子怪異更深了,浸商場多年,遇到過形形的人,察言觀的能力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,這一刻,沈蔚卻發現自己搞不懂眼前這個年輕的孩。
面上仍舊帶著笑,沈蔚說,“是啊,從大學時期就喜歡了,怎麼,崔小姐,該不會是吃醋了吧?”
崔曉黎卻搖了搖頭,一把扣住了沈蔚的手臂,一臉激,“沈小姐,既然你這麼喜歡霍塵焰,那麼我把他讓給你好不好?”
沈蔚臉上的笑容差點出現了一裂,崔曉黎這話是什麼意思?難不在向炫耀?還是故意給一個下馬威,或者是看出來的心思,所以這是在試探?想來也是,能待在霍塵焰邊的人,想必心機相當深沉,不然又怎麼會令人琢磨不?
心轉過好幾個念頭,沈蔚笑著搖頭,“霍總那樣高冷,除了崔小姐,怕是沒有人能他的眼吧。”
崔曉黎連忙否認,急切地說道,“沈小姐,你別自卑,你這麼完優秀,霍塵焰一定會喜歡你的,你只是缺一個機會,現在我就能夠幫你。”
沈蔚看著崔曉黎那真摯的表,突然有些糊涂了,這是有心機的人嗎?為什麼覺得不是呀,反倒是覺得崔曉黎非常的……嫌棄霍塵焰?!
笑容滯了滯,沈蔚說,“崔小姐,你別開玩笑了,霍總知道了似乎不太好。”
崔曉黎一臉為著想的樣子,笑瞇瞇地說,“沈小姐,你別害,我真的覺得你和霍塵焰般配的,你沒有發現嗎,昨晚的飯局,你敬的酒,他一杯都沒有拒絕,他那樣的人,要想拒絕一個人,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,可是他為什麼沒有拒絕你?”
沈蔚被說的有些心,心中仍有一疑慮,“可是……霍總是在為你擋酒。”
“不是啊,你看後來你都是直接敬他酒,可他一杯都沒有拒絕啊,這說明了什麼?這說明他對你也有這個意思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