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崔曉黎乖順地搖了搖頭說,“我知道了。”
霍塵焰滿意了,墨長眸里的冷意收斂了幾分,垂眸認真地凝視著俏麗的臉頰,扣在下上的大掌順勢挪到臉上,作溫而又纏綿地了粘膩在臉頰的發。
“怎麼這麼?跑到海里去了?”
“剛才不小心被浪花打的。”
見還是那副平靜的表,似乎是有些悶悶不樂,霍塵焰說,“等今天我把生意談完,明天帶你出來玩。”
“好。”
……
他問一句話,答一句,乖巧得不像話,霍塵焰反倒有些難。
聽話了,這不就是他想要的嗎?為什麼他會難呢?霍塵焰想不通,圈在腰間的手臂卻慢慢收了,這樣他才能到這個悉的溫暖的是屬于他的,是他的小人。
傍晚的時候,霍塵焰點了餐,讓送到酒店房間里,看著崔曉黎吃完飯,霍塵焰才出去,這一回他沒有帶上一起。
臨走時,他習慣地親了親的額頭,沉聲叮囑道,“別跑,知道嗎?”
等霍塵焰離開之後,崔曉黎有些百無聊賴地打開電視機看起電視來。
不知不覺間,竟睡著了,睜開眼往旁邊一模是空的涼的,出床頭的手機看了下,居然已經凌晨兩點半了,談個什麼生意,要談到現在?還說什麼他只要,旁的人,他都不會?
崔曉黎冷笑,不過這跟沒關系,他跟別的人越親,離開他的可能也就越大,想著,閉上了眼睛。
可是不知道為什麼,無論怎麼做心理建設都睡不著了。
一直迷迷糊糊地躺著,就在困得不行,終于快睡著的時候,啪地一聲輕響,臥室的房門開了。
側的床墊微微一陷,崔曉黎知道是他坐在了床邊。
倏地,額頭上傳來散發著酒氣息的灼熱,是他的上來的覺,漸漸的,炙熱的覺落在了的眼皮子上面,并且緩緩下著,親過的臉頰和鼻子,最終落在的瓣。
被那濃烈的氣息一熏染,控制不住的,崔曉黎臉上熱了熱。
忽的,一聲低沉的笑聲飄散在空氣里面,霍塵焰輕啄著的,吐出三個低低的字眼,“還沒睡?”
大約是因為酒的緣故,那聽的聲音里面不知道什麼時候染上了一薄啞,崔曉黎聽得臉頰更加熱了,也不裝睡了,睜開眼睛,有些不自在地推了推他散發著熱氣的面頰。
“你快去洗澡,酒味太重了!”
那語氣里面的嫌棄顯而易見,霍塵焰聽了面微微一沉,大抵是因為上的酒味道確實太濃烈,所以霍塵焰沒有立刻發作。
“回來再收拾你。”
撂下這麼意味深長的話語,霍塵焰起去了浴室。
這下子,崔曉黎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徹底睡不著了。
原以為有潔癖的男人要洗很長時間,不想,沒一會兒霍塵焰就出來了,帶著一的水汽,他按亮了床頭的燈。
俯首,作很輕地親了親的臉頰,同時大掌也箍住了纖細的腰肢,霍塵焰一貫清冽沉靜的聲音染上了一愉悅,“這麼晚沒睡,在等我?”
崔曉黎抬手 了被他親過的那,語氣有些憤然,“誰等你了!你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到現在,我憑什麼要等你!”
“吃醋了?”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多了酒,崔曉黎總覺得他的聲音里多了一笑意,聽得讓人耳朵發燙,控制不住地臉頰也熱了熱。
為了掩飾著什麼,崔曉黎在他懷里掙扎得更厲害了,刻意提高了音量說,“霍塵焰你在做夢呢,鬼才會吃你的醋!”
“乖,別鬧。”霍塵焰像是極為縱容,炙熱大掌將圈得更,到底還是有些不悅,暗自咬了咬牙道,“好不容易把生意談完了,你就是這麼對待自己男人的?”
“是你自己要談到現在的,又不是我讓你去談生意的!”
似乎是有些無奈,霍塵焰輕笑了一聲,修長干凈的手指在鼻子上恨恨一刮,“小沒良心的。”
崔曉黎冷哼一聲,“你說誰沒良心!”
懷中的小人又開始鬧騰起來,霍塵焰將牢牢掌控在懷里,響徹在耳際的聲線略微有些低緩,里面還匿著一子認真,“曉黎,我到現在才回來是為了盡快結束工作,明天陪你出去玩。至于沈蔚……不會再出現了,所以,曉黎,別把我往上推好不好?”
這是……解釋嗎?他這麼晚回來,只是為了早點完工作,好陪出去玩?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崔曉黎從他的聲音里聽出了低落和委屈的緒,霍塵焰也會低落,也會委屈嗎?還有……他“曉黎”,那聲音是那樣輕低緩,一點都不像那個清冷淡漠的霍塵焰了?還是說,這一切都是酒的功效?
不管怎麼樣,瞅著他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,崔曉黎奇異地安靜下來了,原本推抵著他膛的手松懈了下來,那顆抗拒的心也了下來。
到了的順從,霍塵焰心間泛起一欣喜,薄冷的瓣再度捕捉住的。
面對他鋪天蓋地印下的親吻,崔曉黎告訴自己,放縱這一次,就放縱這麼一次……
著床上各式各樣的比基尼和各異的泳,崔曉黎目瞪口呆了,“這是?”
軀拔修長的男人端坐在寬大的沙發上,面容清冷而又致,那雙湛黑的眸子就那樣一瞬不瞬地凝視著。
“挑吧。”
男人淡聲吐字,俊臉上表很是一本正經,似乎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對。
讓當著他的面挑泳?繞是崔曉黎跟他早就坦誠相見過了,此刻還是覺得有些別扭,“霍塵焰,你能不能出去?”
漆黑英的長眉微微一挑,黑長眸泛起幽幽的波,霍塵焰說話的語氣里亦是浸上了一抹輕佻氣息,“想讓我幫你挑?”
本就不是這個意思好不好,崔曉黎那張俏麗的小臉無法遏制地浮起一紅暈,只得挑了一套布料不算太,也不算太保守的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