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,誰跟你深了!”
崔曉黎一把拍開他不規矩的大手,沒給他好臉看。
“不深嗎?”霍以烈角的弧度揚得更深,那雙棕褐眸子里的芒卻越來越冷,他俯近,熱氣全都吹拂在耳邊, 無比地吐字,“曉黎寶貝,你似乎忘了點什麼,你我若是不深,曉黎寶貝你會知道我霍以烈最喜歡在床上撓人的人嗎?”
心頭一跳,果然他還記恨著上次算計他的事,崔曉黎強忍著這陌生的男氣息,努力忽略臉上泛起的大片熱度,冷冷瞅著他說,“你喜歡人撓你,你就去找別的人啊!”
“找別的人?”霍以烈臉上的笑容漾起來,語氣輕佻地說,“別的人哪里有我的曉黎寶貝會撓啊?撓得可都是些令人覺得有趣的位置呢?”
最後一句,他刻意說得意味深長,讓人浮想聯翩,一只大手也扣上了崔曉黎纖細的腰肢。
那陌生的手到自己的,還在那上面輕了下,崔曉黎知道他這是再調戲,掙扎了幾下未能擺開來,的眼神更冷了,憤憤道,“我不是你的!別那樣惡心的我!還有,霍以烈,你快放開我!”
“放開你?”從間溢出一聲別有深意的輕笑,像是看不到眼中的嫌惡,霍以烈角噙起抹邪里邪氣的笑弧,嗓音里更是浸滿了壞壞的意味,“曉黎寶貝還沒撓我呢,我又怎麼能放開你呢?”
說著,他的一只手已經捉住崔曉黎的手,摁在了他的上,那樣子就仿若崔曉黎主在他,在耳際笑意盎然地吐字,“來啊,曉黎寶貝,快撓啊。”
臥槽,怎麼會有這種惡劣的人,崔曉黎難極了,可怎麼也掙不了霍以烈的掌控,被急了,下意識的,崔曉黎還真用那只空閑著的手,在霍以烈那張妖孽無雙的俊上重重撓了一下。
立竿見影的,霍以烈魅漾的面孔上多了一道很明顯的抓痕。
臉頰上火辣辣的疼,霍以烈沒想到這人居然真的敢撓,還真是野味兒十足呢,倏然之間,霍以烈臉上的笑容出現了一裂,繼而,他恢復了言笑晏晏的模樣,只是那雙棕褐眸子卻輕輕瞇了起來,整個人彌散著危險的氣息。
沒有管自己臉上的傷,大掌順勢將崔曉黎撓了他臉的那只小手一并攥在手掌里,霍以烈笑得妖孽橫生, 意味十足地開口道,“曉黎寶貝,你還真敢撓,撓得我整個人都舒服了呢,你猜,我會怎麼回報你呢?”
崔曉黎被他那副笑瞇瞇的樣子弄得背脊一寒,看出來他此刻肯定在生氣,可是要跟霍以烈服那是不可能的,雙手掙不開他的掌控,嗅著他離得過分近的氣息,崔曉黎的語氣更冷了,“霍以烈,你別太過分,霍塵焰知道了,一定會來找你的麻煩!”
不提霍塵焰還好,一提霍塵焰,霍以烈那張臉龐上的笑容都跟著郁了幾分,只是笑意更盛,他瞅著說,“霍塵焰來找我麻煩?我就是從他派的人眼皮子底下劫走的你,可你都睡了一覺醒來了,我這里依舊風平浪靜,你說他能不能找到這里來?”
崔曉黎心中一咯噔,他的意思是……霍塵焰的人不能找到這里來?還有,霍塵焰派人跟著了,也就是說,霍塵焰所承諾的不會讓人跟著的話也是假的了?心中一陣難,崔曉黎努力晃掉這個不相干的念頭,戒備地瞅著眼前的男人……難不今天真的要被霍以烈給欺凌了?
“曉黎寶貝……”將崔曉黎眼中的變化盡收眼底,霍以烈角噙著的弧度邪意更加深,抬手作溫地了小巧的面頰,“別怕,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,我只是謝下上次你對我做的‘好事’。”
明明他是笑著的,可是那樣子哪里像是在謝!崔曉黎不是傻子,抗拒的扭著自己的子,怒道,“霍以烈,你不能來!”
霍以烈紋不,不僅沒有放開,反倒整個人都在上,故意將呼吸全都氤氳在的臉上,笑意不減地說,“嗯,不來,我霍以烈又怎麼會做出那種強迫人的事,當然是曉黎寶貝你和我兩相悅了。”
他里說著不強迫,可那分明愈加過分地著,崔曉黎心中對霍以烈的厭惡更深了一分,面對他灼熱的氣息,有些口不擇言地說,“霍以烈,你夠了!你這樣只會讓人越來越討厭你!畢竟連自己弟弟的人都下得了手,你還真是不擇食!”
他這樣只會讓人越來越討厭?所以越來越討厭他了?還有……連自己弟弟的人下得了手,這是在提醒著他,是霍塵焰的人?
倏地一下子,一子怒意在腔里蔓延……霍以烈面上笑容愈發恣意,可那雙眼睛里卻流竄著冷意,連帶著笑容都變得測測的,他拍了拍崔曉黎的小臉,勾冷笑道,“旁的人我還真就算了,至于你,我還真就是不擇食了,畢竟敢設計老子的人,崔曉黎,你是第一個!”
崔曉黎一見他變臉了,心里急了,深吸了口氣,強自鎮靜下來,冷冷道,“霍以烈,你到底想要做什麼?”
“做什麼?”霍以烈畔的弧度很是猖獗,語氣染上了輕佻的意味,“當然是讓曉黎寶貝你開心啊。”
話落,眼見著他的瓣了過來,崔曉黎偏開自己的臉,語氣有些譏誚冷諷,“說什麼不會強迫我,霍以烈你這樣子跟霍塵焰一樣卑鄙!”
霍以烈的作一滯,那雙眸子里躥起一簇火苗,單手住崔曉黎的下,力度有些大,怒道,“你敢說我和那個賤種一樣?”
一雙狹長的眼睛里滿是諷刺意味,崔曉黎冷冷道,“難道不是嗎?你和霍塵焰一樣都喜歡不顧別人的,強迫人,這不是一樣的卑鄙無恥是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