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曉黎話還沒有說完,瓣就被男人薄冷的給堵住了,霍塵焰恣意攫取著口腔里清甜的氣息。
耳邊一遍遍浮著說的話,說怕他生氣才會跳車,說討厭霍以烈的……
這些話明明不是話,卻讓霍塵焰覺得開心,就連腔里那顆心跳的節奏也都了套,可他還是覺得欣喜若狂。
崔曉黎被地承著清冷如霜的男人異常熱的親吻,不明白他這又是怎麼了,前一秒不是很嫌棄嗎?臉不是很差嗎?怎麼突然就發了?
想不通,也沒有機會去想通,因為那熱烈熾熱的齒引領著和他一起沉醉迷失,發的熱氣在兩人之間升溫著……
結束這個吻時,崔曉黎那張小臉已經紅得像緋的雲霞了。
帶著一薄啞的,霍塵焰薄薄的瓣幾乎是著的耳際吐息道,“以後不許這麼傻地跳車。”
因為這個吻喪失了些氣力,崔曉黎的嗓音倒像是在低弱 ,“如果霍以烈再這樣……你不會生氣嗎?”
斬釘截鐵的,霍塵焰說,“以後不會發生這種事。”
“如果發生了呢?”
“……我會認真聽你的解釋。”
靜默了半秒,霍塵焰看著淡聲道。
崔曉黎那雙因為接吻染滿了霧氣和意的眼睛瞪大了,不敢置信地著他,如果沒聽錯的話,強勢專制霍塵焰居然退讓了一步,可還記得,他曾經說過,離他討厭的人遠點,否則他就讓下不來床……那麼,眼前的霍塵焰還是霍塵焰嗎?
被那雙充滿意的雙眼看得略微有些不自在,呼吸更是一滯,霍塵焰面上神倒是沒有變化,依舊清清冷冷的
漂亮干凈的手指緩慢地輕著發燙的臉頰,黑眸專注地凝視著的眼睛,霍塵焰嗓音微冷地吐字,“以後不準傷害自己,你是我的……”
那溫熱修長的手指順著的面頰緩緩,上那纖細漂亮的眉,“這是我的……”
掠過致的眼角眉梢,落在抖如蝶翼的眼睫上,“這是我的……”
行至俏玲瓏的瓊鼻,“這是我的……”
往下游離至潤澤的小紅,“這也是我的……”
慢慢挲著巧的小下,“這也是我的……”
那只大掌還在順著弱細膩的纏綿下,掠過修長漂亮的脖頸、致完的鎖骨……沿著那曲線 流連,“這里……這里……這里……統統都是我的,誰都不能,更不能傷害,包括你自己。”
崔曉黎本來因為那個吻全就虛得不像話,這下被他那只仿若富有魔力的大手過後,更是無力得很,整個人都倒在他懷里。
嗅著他上迷人的男氣息,臉蛋和脖子更是不像話,更遑論耳邊還伴隨著他聽而又強勢的聲音,不是話,勝似話,讓本就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其他事。
見趴趴地窩在他上,卻沒有回話,霍塵焰染上一喑啞的嗓音突地冷了冷,“聽到沒有?”
到掌控著腰肢的大掌也輕輕了一把,崔曉黎只得著他乖乖點頭。
那雙眼睛太,乖巧的模樣亦是太,而那蓮藕一般白的手臂更是依賴地抱著自己的脖子,讓他心神漾起來,萌生出各種旖旎念頭……
湛黑的眸子 一瞇,霍塵焰薄冷的瓣再次覆上了的……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霍塵焰終于放過了懷里面紅的小人,將打橫抱出車外,作很是輕,盡量避開的傷口。
第二天,崔曉黎醒來,一部嶄新的手機就已經放在了床頭,卡也已經裝在了上面。
崔曉黎的傷休養了一個禮拜,已經好得差不多了,這期間一直沒有出門,因為霍塵焰不允許。
早晨,崔曉黎是被電話吵醒的。
隨手接起,那端傳來一個似笑非笑的悉男聲,“曉黎寶貝,該起床了。”
這個聲音是……霍以烈!
瞬間,崔曉黎清醒了幾分,“霍以烈,你擾人清夢什麼意思?”
那聲雖冷,到底是因為剛睡醒,還染上了一慵懶,霍以烈聽得心,帶著試探的,笑地問,“擾人清夢?擾了你和霍塵焰的清夢?”
崔曉黎才睡醒,腦子還不是很清醒,下意識地就說,“霍塵焰不在,他已經上班去了。”
那話語里的深層含義很好理解,剛醒,卻知道霍塵焰已經上班去了,只能證明和他昨晚是躺在同一張床上,突如其來的,霍以烈心中滋生出一子無法遏制的怒意,嗓音依舊帶著笑,“這樣啊,那曉黎寶貝你是不是也應該上班了,畢竟我讓你休息了一個禮拜,你上的傷也應該好了吧。”
這下子,崔曉黎徹底清醒了,想起霍塵焰冷著臉不讓去霍氏上班的模樣,有些猶豫,“霍以烈,我可能不……”
沒等崔曉黎把話說完,那端霍以烈就笑意盎然地開口道,“曉黎寶貝,難不你真的想賠償我五十萬?”
崔曉黎只得應下了,“好,我去上班。”
“記住,千萬別遲到哦,否則扣你工資。”
崔曉黎下樓吃完早餐,拿起包包剛要出門,張媽就走了過來,對面無表地說,“崔小姐,先生吩咐過,你吃過早餐就去飛焰上班吧,周源已經在車庫等著你了。”
一聽這話,崔曉黎突然有些頭疼,了額,一邊繼續朝前走,一邊語氣冷冷的說,“張媽,我不去飛焰上班。”
張媽嚴肅的聲音在後跟著響起,“先生說過了,如果崔小姐不去飛焰上班,那麼今天就不可以出門。”
一子火氣涌上了心頭,崔曉黎知道別墅保鏢眾多,闖是絕對闖不出去的。
掏出手機,崔曉黎給霍塵焰打電話。
幾乎是響了一聲,那邊就接了起來,聽得像琴弦撥出來的音符的聲音從話筒里傳遞過來,“什麼事?”
“霍塵焰,我不要去飛焰上班。”
一字一句,很清晰的,崔曉黎告訴霍塵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