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霍塵焰說,“既然你是禽,今晚你要禽給我看。”
崔曉黎下意識地要拒絕,“不……”
像是知道要說什麼,霍塵焰輕 了下依舊發熱發紅的耳珠,喑啞著嗓音道,“那還是我禽吧。”
眼看著他又要繼續,耳邊敲門聲沒停,崔曉黎幾乎想都沒怎麼想就說,“我禽我禽,今晚我就對你禽!”
倏然之間,霍塵焰收住了勢頭,那雙一貫清清冷冷的黑眸里竟泛起一愉悅的緒,修長好看的手指輕輕挲著泛紅潤澤的小。
心極好的,在耳邊幽幽沉沉地吐息,“記住你說的話。”
陡然,上一輕,著他的男人已經不在了,崔曉黎腦子一激靈,這才明白自己答應了什麼。
啊啊啊啊!不要對他禽啊!丫的霍塵焰,實在是太壞了!
見崔曉黎還躺在寬大的辦公桌上,一張清麗小臉緋紅緋紅的,衫凌,脖子和鎖骨都了出來,還有那白白的蠱人的一小截,更遑論那雙狹長漂亮的眼睛里泛著霧蒙蒙的芒,看人的時候意橫生,偏生還好不自知地瞪著他,不僅一點兒氣勢都沒有,反倒是像在勾他他。
霍塵焰不住頭一,好不容易制下去的琦念再次發在腦海中,好在,想起晚上下班回去以後就要“禽”他,頓時,他自制力變得好起來。
面上半點神不顯,霍塵焰冷冷道,“還不起來整理服,難不你現在就想‘禽’我?”
崔曉黎覺得好沒天理,明明是這個老男人剛剛對胡作非為了一番,怎麼他跟沒事人一樣,那張致英俊的臉龐平靜得很,就連那雙墨眼眸也恢復了無波無瀾。
再怎麼惱恨,崔曉黎也不能再跟他多作糾纏,畢竟門外的敲門聲還在,從辦公桌上迅速跳了下來,整理著自己凌發皺的服,又把被他扔在地上的小西裝外套穿在自己上,再撿起發夾,正要盤起散的頭發,手腕被霍塵焰扣住了。
崔曉黎的作不得不停住了,“怎麼了?”
霍塵焰的回答是徑自掠過手里的發夾,往一旁的垃圾桶里一扔,方才說話,“脖子上有我的痕跡,你確定要讓別人看到?”
頓時,崔曉黎更氣了,都怪他!
卻也沒有時間跟他多說,看著一地凌的文件,崔曉黎到一陣陣的頭疼,覺得外面的人一進來肯定會想歪了,不得不迅速彎 子,一本本地撿了起來。
那邊霍塵焰已經提高了音量,“進來。”
不出霍塵焰所料,外面的人果然是唐炔,畢竟,整個公司敢這樣敲他辦公室門的沒幾個人。
唐炔進來後,崔曉黎恰好撿起最後一份文件。
雖然辦公室里的陳設很整齊,霍塵焰的著面很平靜,可是霍塵焰那皺的襯,崔曉黎扣得嚴嚴實實的扣子,還有那張泛紅的,很明顯,被人恣意親吻過後的樣子。
看來他出差不在的時候,崔曉黎和塵焰的關系似乎又近了一步,他也聽周源說過那麼幾句,崔曉黎現在是霍塵焰的書……
立時,唐炔眼中掠過一抹冷,又掃了眼門口的辦公桌,才笑著說,“塵焰,好興致啊,都把玩召到辦公室里來了。”
自唐炔進來以後,崔曉黎就一直低著頭,一聽這話,的頭低得更加厲害了,臉甚至白了白,雖然知道唐炔說的是實話,……只是霍塵焰的玩。
霍塵焰一直觀察著崔曉黎的神,見聽到唐炔的話白了臉,俊臉上的神驟然冷了冷,當著唐炔的面,一把握住了發涼的小手,輕輕了,眸卻寒涼地瞅著唐炔,寒聲道,“你進來,就是為了說這個?”
崔曉黎有些別扭地掙了掙手,奈何霍塵焰握得更加,一點兒也不讓。
看到霍塵焰強勢地護著崔曉黎的樣子,知道再說下去會引起他的不快,唐炔恢復了笑容,晃了晃手里的文件,“當然不是,我來是跟你談這個項目……”
霍塵焰這才放開崔曉黎的手,安地拍了拍的肩,“去給我泡一杯咖啡。”
唐炔俊逸的眸子閃了閃,佯裝不悅地說,“只有一杯?那我的呢?”
“你沒有。”霍塵焰漠聲道,見崔曉黎還站在那,不由催促道,“還不快去。”
崔曉黎這才反應過來,忙端起杯子,朝門口走去。
唐炔不樂意了,“塵焰,你的書比別人矜貴啊,給我這個總監泡杯咖啡都不可以?”
“我的專屬書,誰都不得。”
踏出辦公室的前一秒,崔曉黎聽到霍塵焰霸道專橫的話語,心里掠過一異樣的緒,盡管知道自己的地位,但還是覺得霍塵焰是在維護,就跟剛才他安地握住了的手是一樣的,那只手很大,能夠完全將的小手包裹住,是那樣溫暖,的心跳突然就變得很奇怪。
當晚回去以後,崔曉黎在霍塵焰威利下,不得不對他“禽”起來,結果自然是被 反撲了。
事畢,小的人躺在男人寬闊的膛里,的與他的親無間,嗅著他上濃厚的薄荷香氣混合著男氣息的味道,讓人心神恍惚,甚至微微有些迷醉。
崔曉黎整個人都懶散得爬不起來,就連下手指頭都覺得累得慌,眼皮子更是抬不起來。
霍塵焰卻仍舊不肯放過,一下又一下,以著磨人的姿態,輕輕地啄吻著發燙微腫的紅,得不得不睜開了眼睛,就那樣霧氣朦朧地瞪著他。
霍塵焰了汗的頭發,垂眸認真地睨著緋紅的曉黎,心間一片愉悅和滿足。
是他的,真好。
不由再度親了親的小兒,親著親著就變了深吻。
男人極了,崔曉黎可不了,幾乎是用盡全的力氣推開他的腦袋,有氣無力地嘟囔道,“……霍塵焰,你夠了啊……別來了……我好累……不了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