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辛一時間真的無法形容自己的心。
有種突然被撞破的驚悚,也有種背後議論人家朋友的尷尬。
可這些都在極好的毅力制下,神上什麼都沒有表,唯有不解的皺起眉,疑的看著傅晏舟,口就問:“你怎麼在這里?不會是巧合吧?”
據所知,除了上次因為溫家兩姐妹鬧起事之外,傅晏舟幾乎鮮踏足李榕城的地盤。
哪有那麼多巧合。
其實更想問他,是不是跟蹤了自己。
但這話太唐突,還當著李榕城的面,不太好直接出口。
傅晏舟繃的臉很是不好,郁的目看著周辛,再看看還淡定自若,笑里藏刀的李榕城,最終目又落向了周辛:“這話不該是我問你的嗎?”
說話時,他邁步進了包廂,滿森冷的氣息隨著他的呼吸不住的往外泄。
他追蹤了周辛的車子,那款車型兩人都有一臺,系統也是早綁定過的,所以追查起來本不費事,本來想著病未愈,又出了昨天那些事,尋思看看,別把病拖嚴重了。
結果,傅晏舟怎麼也想不到,周辛能強撐著病跑來和李二私會。
早就知道兩人之間有什麼勾搭合謀,現在竟然都不避人了。
他要是再晚來一會兒會發生什麼?商議完怎麼針對溫馨,然後就該含脈脈的互訴衷腸了吧。
傅晏舟抬手扯了扯領,一莫名的怒火在他膛沸騰,燒的他心火旺盛,連帶著眼眸里都泛出了猩紅,“你們這是在干什麼呢?嗯?”
他問的是周辛,邁步也向了。
就在要手扣上手腕時,李榕城敲了敲桌子,用靜吸引傅晏舟的注意力,然後似笑非笑的言道:“傅總這是干什麼呢?看起來好大的火氣啊。”
“不會是撞破了我和周辛在一起,吃醋了?”
李榕城笑著說完,不瞇起了眸,眼里一片冷清了無半分笑意:“可是,你們之間不是沒關系了嗎?總不會是傅總想吃著碗里的,再看著鍋里的,要腳踏兩只船?”
疑問的語氣,卻帶著肯定的神。
說完,李榕城還著下,臉戲謔:“哎呦,那多渣啊,也對周總不尊敬不是嗎?”
傅晏舟滿心的怒意瞬間燃,翳的目冷冽的看著李榕城,隨手一把抓起了周辛的手臂,“我和之間的事,跟你無關。”
“反倒是李總,我剛才要是沒聽錯的話,你們談到了我的朋友,是嗎?”
說到這里時,傅晏舟不耐的目又看了眼周辛。
他那眼神涼薄的恍若浸了冷氣,出口的聲音寒漠的也如似淬了毒:“你們狼狽為也就算了,但歪心思打到了我人的頭上,是不是不知道什麼不自量力?!”
周辛心里倏然一沉,不知道該不該慶幸,傅晏舟只聽到了李榕城說起溫馨,那其他的呢。
有關要尋找親生父母的事,他是否聽到了?
周辛一直謹記著傅茉荷離世前的囑咐,不到萬不得已,真正要做的事,絕對不能讓越多的人知道。
這其中首當其沖就包括傅晏舟。
所以一心記掛著這個,沒怎麼理會傅晏舟為何怒,又為何和李榕城句句回懟,反正兩人針尖對麥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。
“我們是說到了溫總,但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周辛開口解釋了句,旁敲側擊的:“傅晏舟,你要是都聽見了,就不該誤會這些。”
“我聽的很清楚,是不是誤會我也能分的清楚。”傅晏舟回了句,不虞的又看向李榕城。
李榕城點了煙,吐著淡淡的煙霧,沒的神諱莫的,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為,姓傅的,你真的了解你的人嗎?”
既然傅晏舟帶著氣說話都不客氣,他也沒什麼可顧及涵養了。
李榕城用夾著煙的手指打了個響指,故意的:“喂,說的不是周辛,你不用看,就那個溫馨,在你面前裝的心思單純,人畜無害的,知道背著你都做了什麼嗎?”
“不是爭風吃醋暗中使的那些招,而是……”
沒讓李榕城說下去,周辛擔心餡,直接掐斷話頭:“溫總重重義,十分在乎和傅總之間的,這也沒什麼的,李二公子,說到底還是我們多管閑事了。”
最後半句話,周辛明顯對李榕城使了個眼,示意他別多。
李榕城挑眉笑笑,接茬從善如流:“哦?是嗎?周總既然這麼心寬大,愿意退一步海闊天空,那自然我也就不用多心了。”
他咬著煙,單手搭在靠著的椅背上,另只手朝著門口的方向比劃了下,“若沒別的事,就不多留二位了,請吧。”
這兩人一唱一和,傅晏舟均看在眼里,氣悶的更甚,沒理睬掙回手臂,徑直離去的周辛,等出了包廂,他才邁步走向李榕城。
站在桌邊,他略微俯下,布滿霾的目寒畢現:“李二,這話我只說一遍,你,離我的人遠點。”
不用李榕城詢問,傅晏舟繼而補充道:“我指的是周辛。”
李榕城無所忌憚的含著笑:“你還喜歡?”
“呵。”傅晏舟出一記殘忍的笑容,喜歡怎麼樣?不喜歡又怎麼樣?跟過他的人,就不該被別人染指,尤其對方還是李榕城這麼個垃圾貨!
沒有過多言明,傅晏舟冷冷地警告的看了一眼李榕城,大步而去。
李榕城看著他的背影,笑容持續,敲敲桌子招呼進來經理,吩咐道:“去備車,我要去會會那個溫馨。”
經理下意識點頭,但作卻遲疑了起來,猶豫的看著自家二,有值,有金錢,份地位就別說了,怎麼就不能安生的找個好人,非要這麼惦記別人的人呢。
這也……太強了。
經理扛著力,忐忑又不安的小聲道:“那個,二,您應該知道的吧,就是說男小三,他……也是小三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