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辛看都沒看那個男人一眼,就著眉用一種‘你瘋了’的眼神看著宋凝。
“有什麼了?人活在世,不就圖個開心嘛?”
宋凝倒吸冷氣,目仍舊盯著那個男人的背影,手環著周辛的脖子,耐心的苦口婆心:“你過去看看,如果順眼就要個聯系方式,怎麼?你覺得自己魅力不夠,怕被拒啊?”
“激我。”周辛沒興趣。
宋凝嘖嘖了兩聲,換作靠向吧臺,托著那張姣好的臉,十分復雜的看著周辛:“辛辛啊辛辛,除了傅晏舟,你往過別的人嗎?沒有吧。”
“……”
周辛的眉深了些:“我什麼呢,別那麼麻。”
宋凝才不被轉移話題,繼續說:“除了傅晏舟,你了解別的男人嗎?不了解吧,婚前應該多談幾段,這樣你才能悉各種各樣的男人,知道并不是非傅晏舟不可的。”
“不然你多吃虧啊?哎不對啊……你拒絕排斥所有男人,該不會是為了傅晏舟守如玉吧?天吶,你腦晚期這樣了?”
宋凝的激將法,功了。
周辛都被他氣笑了,但還是回了一句:“那請問凝凝啊,你在和陳離深結婚前,談過幾段呢?不也是就他一個嗎?”
“……”
“天底下男人那麼多,各種各樣的你都了解過嗎?見識過嗎?為什麼放棄了一大片森林,非要陳離深不可呢?”
“……”
宋凝尷尬的無語至極,半晌才出句:“不帶這麼玩的,阿哲也沒和我分手啊,跟傅晏舟不一樣啦。”
這回旋鏢又扎回了周辛上。
還是笑著,無奈的:“不在量多,而在質量。”
說著,周辛飲了幾口尾酒,摘下杯邊的櫻桃扔進里,也抬眸看向了那個男人,不得不說,宋凝的眼確實不錯,看背影,都覺得……
應該很帥。
瞇了瞇眸,到底如了宋凝的意思,邁步走了過去。
宋凝開心的歡呼雀躍。而周辛卻沒有什麼獵艷約人的打算,也沒干過這種事,不過是跟宋凝置口氣,加上覺得有這麼好看背影的男人,應該長得不錯,就看兩眼。
畢竟,好的事,人人都愿意欣賞。
結果剛走到近,就見男人抬手招過酒保,跟對方說了句什麼,然後從酒柜里選了一瓶酒,出接酒的手指修長,素白又潔凈。
恰巧就是這時,周圍人群涌,周辛不知道被誰撞了一下,高跟鞋不穩,踉蹌的眼看要摔倒,也輕微的“啊”了聲,繼而就被轉過的男人,一把環腰扶住了。
“對不起不好意思啊……”撞人的道了聲歉。
男人也在這時松手,放開了周辛:“你沒事吧?”
溫沉的嗓音,參在嘈雜的喧囂中,卻磁的如一汪清泉,很是好聽。
而且他長得也很好看,看眉眼廓應該三十歲左右的樣子,五朗深邃,氣質儒雅,一頭濃烏黑的短發,簡單的西襯衫,也穿出奢品T臺男模走秀的風范。
頎長的材很高,筆直的雙很長,目測怎麼也……和傅晏舟不相上下了。
“我沒事,謝謝。”周辛極快的掃量了一下男人,收回目,淡然一笑。
男人也在極短的時間打量了一下周辛,著得,大更襯氣場,眉眼如畫,的讓人屏息,十足的驚艷。
尤其是那雙瀲滟的眼眸,明明那樣的顧盼生輝,卻偏偏有些冷淡。
像含了冰,融了雪,稍稍看人一眼,沒什麼緒流,而讓卻有種生人勿進的距離。
再看著裝,就知道份不俗,再看首飾搭配,也都絕非俗,長長的烏黑的秀發隨意松散著,隨著臉頰微微低垂,耳邊的長發落下的弧度。
真是佳麗傾城啊。
男人眸深了些,也率先朝周辛出了手:“可以認識下嗎?我靳柯白,姓靳的靳,南柯一夢的柯,白駒過隙的白。”
周辛跟他握了握手:“我周辛,姓周的周,辛勤的辛。”
靳柯白略一點頭:“很普通的名字啊,和你本人的容貌氣質不太符了。”
這話有點唐突,也有點輕佻,可在酒吧這樣的環境氛圍中,就沒什麼突兀的。
周辛也不想在意這些,輕然莞爾:“是嗎?那代表你眼不錯,我請你喝一杯酒吧。”
走到吧臺,剛要抬手招呼酒保,靳柯白就攔住,拿過剛剛自己選的酒,他說:“我這里就有酒,不介意的話,一起?”
問詢時,他已經示意酒保倒酒了。
周辛看著倒出的猩紅酒,抬起的眸還是那麼冷清,也沒拒絕靳柯白遞來的一杯酒,但就放在手中輕輕握著,一邊聊天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著杯緣。
卻始終一口未。
的朋友不多,偶爾私下社活也基本都和傅晏舟有關,曾經不止一次親眼看著有的人玩的野,往酒里加點什麼料,忽悠的小姑娘一夜五迷三道。
過後拿錢了事,也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,倒沒什麼可說的。
不過,周辛卻始終銘記,在外的酒水飲品,只要離手,就不會喝。
保護好自才是重要的。
好在和靳柯白聊了很多,兩人萍水相逢,但可聊的東西倒不,從票基金聊到匯率和納斯達克指數,還探討了一下近期刊登的幾篇文獻論文。
不知不覺的,靳柯白覺面前的這人,才華出眾,值應該是最不值得提及的優點了。
而且看著一直沒過那杯酒。
就知道這人不濫,潔自好。
談甚歡,好度也增添了不。
周辛覺時間耗費了不,就說還有朋友,移步和靳柯白告辭了。
靳柯白看著走向了宋凝,目微深了些,顧慮著自己也跟朋友來的,就點到為止,只是稍微惋惜,都沒留個聯系方式。
但就這麼巧,隔天周日,顧慮著那兩個項目要跟對接公司頭,對方剛剛回國,就今天有時間,周辛就驅車去了公司。
一進大廳,就撞見了靳柯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