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五十一章 宴會開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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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天的時間,彈指而逝。

這天,周辛提早就和醫生打過招呼,提前一晚就出院回了酒店。

一同出院的,還有靳柯白。

但兩人雖住同一個酒店,卻沒面。

舒悅早早的和林默從設計師的店里拿了幾套禮服,幾個每個都有,周辛掃了一眼,就選了黑的。

上有傷,還是無法長時間的獨立行走,也不適宜穿高跟鞋。

牽扯的傷口只會更痛苦。

但這種場合,也顧不上這些,尤其是想到還要看到幕後真兇,就不想示弱,表現出自己的傷,所以選了黑的長,直接沒過腳踝,搭配著同系的高跟鞋。

婀娜冷艷,儀態出塵。

也讓人毫看不出上帶傷。

林默驅車,送到了沈家宅邸。

一座古風古韻的中式風格的大宅子,類似于四合院,四進四出,門庭若市,往來的賓客絡繹不絕,傭人們站在兩旁,熱絡的招呼眾人。

幾乎是腳前腳後,周辛下車的時候,另一輛賓利也緩緩的駛到了近

淺白的西裝革履的靳柯白,推門緩步下車。

溫潤的面龐,白皙的,仿佛天生就適合穿淺服,帥逸的容貌和頎長的材,讓不人忍不住投來了欣賞和艷羨的目

靳柯白對著周辛一笑,出手,和牽著手,隨著人群走進宅邸。

書和林默跟隨在後,兩人都拎著禮品,在也稍作停留,讓傭人登記填寫,當聽到周辛的名諱時,傭人有些驚詫,朝著已經走遠的人群看了眼,隨後就和旁人對視了一眼。

繼而沒多久,站在二樓平臺上和幾個朋友寒暄暢聊的沈言秋,有個傭人湊到近旁,低語了兩句,沈言秋眸,起走到圍欄旁,低頭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。

很快,就捕捉到了周辛。

沈言秋笑了笑,對傭人一抬下:“去把人請過來吧。”

傭人領命離開。

樓下,周辛看著越過眾人走過來的傭人,角輕微一揚,側和近旁的靳柯白說:“這麼快來了。”

靳柯白往的方向低了下頭,聲音仍舊很輕的:“我陪你?”

周辛下意識就想說不用,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,話沒出口,改了輕點下頭。

傭人畢恭畢敬的湊過來:“周小姐,沈老師有請。”

周辛輕“嗯”了聲,跟著靳柯白一前一後往樓上走。

樓上的客人了很多,只有零星的五個人,分別坐在沙發里,看穿著和面容,都有些上了年紀,應該是和沈言秋關系較好的朋友。

溫馨也在其中,穿著手工蘇秀的淡青旗袍,披了個薄薄的羊絨披肩,本該和同樣穿著旗袍披肩的沈言秋形似母,又是師徒,但卻局促的站在一旁,像個端茶倒水的服務生。

一看到周辛上了樓,溫馨猛然一怔。

旋即目就落向了周辛行走自如的雙,還穿著高跟鞋。

不是被砍的重傷了嗎?難道匯報的人……撒謊了?

溫馨藏下心事,眼里也努力的下了憤恨,勉強的笑容,熱絡的主開口:“周總,好久不見了啊,想不到今天你也來了。”

周辛看都沒看一眼,徑直走向了圍欄旁倚著的沈言秋,輕聲淡道:“姨母,許久不見,您還好嗎?”

沈言秋笑著輕點點頭:“還是老樣子,我姐呢?”

“傅姨一切都好,就是掛念您的,若有時間還您能多過去陪陪,那就再好不過了。”

沈言秋笑容持續,卻沒在說什麼。

周辛落落大方的繼續道:“姨母很久沒有收過徒弟了,聽說今天要辦拜師宴,又正巧我在津海,那說什麼都要過來拜訪一下的。”

“你這孩子,總是這麼客氣。”沈言秋說著,手招過來了溫馨:“我不知道你要來的,要知道的話,哪還用這麼費事啊,不過你既然來了,我就給你介紹下吧,我的新學生,溫馨。”

周辛笑笑,對著溫馨出了手:“溫小姐,您好。”

溫馨眨了下眼睛,但還是跟周辛握了握手:“周總不用這麼客氣,我們也是老相識了。”

周辛不,收回手就和沈言秋說:“姨母,我也有人要給您介紹下,這位,靳總。”

靳柯白適時的走過來,對著沈言秋禮貌的頷首,笑溫緩:“沈老師,久仰已久,今日一見,果然是國天香,又才華出眾,讓我等晚輩羨煞又敬仰啊。”

聽著夸獎的話,沈言秋自然是眉目愉悅,和靳柯白握了握手,也將人打量了一番:“年輕人,儀表堂堂,不錯。”

然後,沈言秋目看向了周辛:“怎麼是和這位靳總一起來的?晏舟呢?你們沒在一起?”

這個在一起,貌似一語雙關。

周辛也沒什麼反應,正要說話,卻聽到不遠傳來悉的男聲。

“姨母。”

素黑的西裝配著大的傅晏舟,大步流星的走上樓。

來到近,他自然而然的大步避開靳柯白,手一把攬過周辛的腰肢,再和沈言秋說:“這種日子,我怎麼能缺席呢?姨母,好久不見了,您一切可好?”

沈言秋看著他,笑意發自肺腑,也笑的和悅慈了許多:“我還能有什麼事啊?反倒是你,聽說你來了津海,也不過來看看我,真不愧是我姐教出來的好兒子。”

最後一句話還有些責怪和嗔怒的意思。

傅晏舟就笑笑:“姨母這是哪里話?我時常給您打電話,您不嫌我煩啊?您整天醉心科研,嫌棄我和我媽就知道做生意,滿的銅臭味,您怎麼不說呢?”

“你啊你……”沈言秋都被懟的沒脾氣了,笑著拍了拍傅晏舟的肩膀,又正道:“聽說你前幾天了傷?這麼快都好了?”

“好了啊,姨母消息靈通,讓您惦記了。”

沈言秋瞇眸打量了他一下,傅晏舟揭過話題,又和沈言秋聊起了其他的。

但不管怎麼說話,他都始終環著周辛的腰,作親,姿態從容,以溫馨的角度看過去,氣悶的已經不知道要用什麼表,維持住臉上的神了。

好久不見傅晏舟,他現在竟然……拿當了空氣,視若無睹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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