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此期間,傅晏舟要是出任何事,我一定對你們醫院追究到底,絕不通融。”
“我不是在開玩笑,你們醫院務必要對患者負責,錢,我也絕不會你們。”
說完,周辛不等護士的回應,直接拉著杰克離開了醫院。
人生地不,一大一小走在喧囂繁華的街頭,看著形形的人,還有隨可見的乞討者、流浪漢……
杰克拽著周辛的手,說:“我們去搶劫吧!”
周辛呵呵一笑,回:“搶銀行嗎?”
“可以啊!”杰克頓時來了興致,黑乎乎的眼睛都放亮了,“我去找武!”
眼看著杰克快跑幾步沖向了街邊的垃圾桶,周辛一手扶額,無語的滿心都是槽點。
垃圾桶里能翻出什麼武?
棒麼?
然後一大一小抄著棒沖進銀行,不出一分鐘就可以被關進警局了。
嚴重懷疑這孩子就是來鬧笑話的。
周辛走過去,十分嫌棄的手拎著還在力往垃圾桶里鉆的杰克後領,將這熊孩子拽出來,放在地上,很冷靜的說:“放棄你的搶劫大業吧,聽我的,一定能弄到錢。”
“啊?”杰克疑的滿眼都是問號:“你有辦法?什麼辦法啊?”
周辛沒說話,就帶著杰克走進了街區巷子。
同時,大洋彼岸的某山坡,一座奢華的莊園。
李榕城穿著舒適的休閑服,慵懶的靠坐躺椅之上,正在頂層平臺上欣賞著夕霞,淹沒折著遠的海平面,波粼粼的,映照著他諱莫的面容,深邃不明。
他手中搖曳著一杯波本威士忌,橙黃的,隨著冰塊撞擊杯壁,發出清脆的響聲。
修長潔凈的手指,有一搭沒一搭的輕敲著杯沿。
許久,才有了興致喝了兩口。
但手機也在這個時候忽然響了,接起聽著那邊說了什麼,李榕城臉瞬變。
掛斷電話,他眸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樓下。
莊園庭院之上,一個材筆的男人,穿著西襯衫,隨著傭人一次次放飛鴿子,男人手持著霞彈槍,連準鏡都不用,砰砰擊準,一只只飛鴿墜落命亡。
李榕城皺眉深吸口氣,扔開手機,起走了下去。
“玩得不錯。”
李榕城兩手抄兜,閑庭信步的來到庭院,慢慢地接近男人,“寶刀未老啊。”
男人作沒聽,干凈利落的又放了一槍,然後才說:“你也玩兩把?”
“免了。”李榕城掃了眼遠草坪上散落的鴿子尸,嘖嘖皺的眉更深了些:“我信奉上帝,不想殺生。”
男人一笑,抬手打了聲響指。
周圍的保鏢立馬會意,對講機吩咐了聲,遠放飛鴿子的傭人急忙更換了水果,朝著天空拋扔,同時,這邊保鏢也將裝滿武的推臺送到了李榕城近旁,供他挑選。
李榕城饒有興趣的手挨個流連,最終忽然抄起一把,迅速檢查子彈,重新上膛,黑的搶口也立即瞄準了旁的男人。
他手指扣著扳機,只要稍稍用力,隨著砰地一聲,對方腦漿就能崩裂……
男人卻不慌不忙,擊炸碎了高空中的一個大西瓜,才扔下了手里的霞彈槍,然後笑的對著李榕城,“想殺我?那就手吧!”
李榕城繃的下頜線,有一瞬間像是咬牙切齒的忍著什麼,但很快消失無蹤,取而代之的是皮笑不笑的招牌神,還順勢轉換搶口,準的一下穿了空中飛落的一個蘋果。
“我沒那麼自不量力。”李榕城把玩著手里的槍,漫不經心的姿又慵懶了些:“剛收到點消息,我也很好奇,你到底是想對傅晏舟和周辛做什麼?”
男人笑而不語,轉接過保鏢遞來的金邊框眼鏡,戴上後整理了一下搭在脖頸上的眼鏡鏈,過鏡面的雙眸深邃,折的反。
整個人也又恢復了一派斯文儒雅,氣質非凡。
正是傅振。
“先說傅晏舟,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法子,竟然能讓他心甘愿的接臨床試驗,洗去的記憶不可逆,就算有天他運氣好恢復記憶了,但是……”
李榕城說著,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太,繼續道:“造的腦損傷,也是不可估量的,說不定就了個瘋子,或者神病。”
傅振一笑:“不恢復記憶,他就不是瘋子了嗎?哪有一個正常人,會在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,不想著茍活,不想著拉幫結派,就想著本分的做生意掙錢呢?”
失去記憶的傅晏舟,一舉一,都被傅振派去的人察的一清二楚。
李榕城也笑了:“誰知道了,但你別岔開話題,到底用了什麼法子,讓他愿意洗去記憶?”
傅振沒想回答,就笑呵呵的瞇眸看著李榕城。
李榕城移眸避開目,又道:“對他做什麼也就算了,為什麼還要捎帶上周辛?為什麼要對做那種事?現在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,還和傅晏舟在一起,你究竟是想干什麼!”
最後一句質問,幾乎帶出了所有的憤懣緒。
傅振微微挑了一下眉,“心疼了?”
“是我妹妹!”李榕城轉過頭,憤然的上前近,周龐大的氣息也出嗜的狠戾。
傅振不慌不忙的淡漠道:“同母異父,又從小沒有長在一起,你們之間能有多兄妹?真要有的話,你會選擇一早就跟我合作嗎?”
這話堵的李榕城啞口無言,也讓他滿磅礴的怒氣偃息了不。
“不要這麼用事,也不用問那麼多。”傅振瞇眸仔細想了想,再邁步離開前,淡聲說:“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點,我不僅是想鏟除後顧之憂,也是為了全他們兩人啊。”
“怎麼說我也做了傅晏舟十來年的姑父,我還是很疼他的,他喜歡誰,我就把誰送到了他邊,這不也是他想要的嗎?”
傅振迷之一笑,說完轉就走。
李榕城吐了口氣,忽然道:“但他們倆失蹤了,活不見人,死不見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