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褚紹明,別廢話,我為什麼會這樣?”
作為他的心理醫生,傅晏舟認為沒人比褚紹明更清楚自己的病。
褚紹明點點頭,詢問了一些細節。
最後他給出一個結論。
“你這是出現幻覺,被人強行恢復記憶的後癥!另外你的腦損傷也到了特別嚴重的地步。目前為止,你是不是還沒有恢復味覺跟嗅覺?”
褚紹明的話,讓傅晏舟神一頓。
見他沒有反駁,褚紹明就知道自己說對了。
“傅總,你的況比我預料的還要嚴重,你現在必須要接治療,刻不容緩!”
傅晏舟一聽現在就必須接治療,他下意識地口問對方。
“治療時間會不會很長?”
他不想讓周辛知道這些,除了連累為自己擔心,傅晏舟希能在不驚陳的前提下,進行治療。
至于他的病,傅晏舟覺得延遲幾日應該問題不大。
褚紹明并不認同。
“傅晏舟,你現在應該考慮的,不是治療時間長不長的事,而是即便現在治療來不來得及!”
褚紹明恨鐵不鋼地看向他。
可是對此傅晏舟卻毫不在意,只見他起就要走。
“喂,你干什麼去?”
傅晏舟頭都沒有回一下,徑直就揚長而去了。
反倒是褚紹明對著他的背影喊個不停。
“喂,傅晏舟,別忘了明天來檢查,你現在況很危險。”
傅晏舟沒有回應。
他徑直上車,離開了診所。
回到酒店,傅晏舟一下車,就看到周辛在門口打電話。
隨其後,他的手機就響了。
傅晏舟眼神復雜地看了一眼周辛,然後他深吸一口氣,平復了一下心,才接通。
“喂,你事都忙好了?”
“你去哪了?我回來沒看到你,很擔心……”
“你回頭,就能看見我了。怎麼才分開不到一個鐘頭,就想我了?”
周辛沒理會他的揶揄,轉就看到傅晏舟站在自己的後,薄噙著笑看向自己。
沒告訴傅晏舟,開會開到一半,突然想起傅晏舟,于是就扔下所有人,翹班回來找他。
好在傅晏舟平安無事。
發現自己現在是一點也離不開他了。
周辛落落大方地承認:“沒錯,我是想你了。你可不可以告訴我,這一個小時你去干什麼了?”
“我去給你買最的蛋糕。”
提著回來路上特地繞道去買的蛋糕,傅晏舟邀功似的指了指自己的臉。
周辛聞心知其意,立馬踮起腳尖,親了他一口。
可就在要退開的時候,傅晏舟出其不意地箍住的纖腰,給來了一個深法式熱吻。
周辛只覺得自己快要在他的吻中窒息了。
傅晏舟才放過。
“你是想榨干我嗎?”
周辛俏臉一紅,不由得想起最近兩人親的次數確實太過于頻繁了,以往周辛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個冷淡者。
可是自己一到傅晏舟,就覺控制不住地想要近他。
現在兩人這種事被傅晏舟拿出來說笑,周辛立馬變臉了,一把狠狠推開他,然後朝著電梯走去。
自知說錯話的傅晏舟,急忙追上去。
他的眼角微微揚起,可是笑意卻并不達眼底。
如果可以他多希自己可以跟周辛長相廝守,但是褚紹明的話,還有他現在出現的幻覺,讓傅晏舟心底產生了不確定。
周辛雖然氣惱傅晏舟不分場合地說出兩人的私事,可是遲遲沒聽到後跟上的腳步聲,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。
只見傅晏舟怔怔地站在電梯門口。
“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周辛立馬顧不上生氣,立馬折回到他邊,關切地問道。
傅晏舟卻趁機抓住的胳膊。
“這下你跑不掉了。”
對周辛,傅晏舟還是決定暫時瞞不說,至于以後會不會知曉,他也不確定。
至現在,他不想讓周辛跟自己一樣陷無休止的慌中。
如果實在到了那一步,傅晏舟自會安排好一切。
他現在要當下,尤其是跟周辛好不容易復合,他自然舍不得周辛擔心自己。
兩人鬧了一會。
傅晏舟就徑直告訴,“老婆,我明天要去見一個客戶,你去忙你自己的事,如果你想我了,隨時打給我。”
周辛有些懷疑,“什麼客戶?很重要嗎?”
傅晏舟點點頭,“你如果不放心的話,可以跟我一起去,你有時間的話。”
見狀,周辛沒發現任何端倪,再加上今天放了團隊鴿子,明日自然不能缺席了。
于是就勉為其難地表示。
“那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,一忙完,就回來!還是忙完,立刻打電話給我。”
傅晏舟笑著應下來。
只是在周辛起的一剎那,他眼神始終如影隨形,如同焊在上了一樣。
不過當周辛轉的時候,傅晏舟就若無其事地笑笑。
周辛直覺他有些不對勁,可卻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?
在加上團隊打來電話,周辛只能強迫自己將注意力放在公事上。
隔天傅晏舟就趁著周辛出門工作,他也隨其後地離開酒店,直接去找褚紹明。
看到他出現,褚紹明如釋重負。
“傅晏舟,我還以為你不來呢!”
傅晏舟聳聳肩,一臉淡漠地看向他。
“廢話說!開始治療吧。”
雖然來診所的路上,他也一直覺得後有人跟蹤,但是傅晏舟強住心底的異樣,一路上有驚無險,總算平安抵達診所。
對于治療結果,傅晏舟也直截了當地問褚紹明。
“我能治愈的概率多?”
褚紹明被他問住了,思索了好一會,他才沖著傅晏舟出手指。
“初步估量的話,應該不足三!”
傅晏舟很快接了這一結果。
“開始吧!”
說完他就自行下外套,在躺椅上躺了下來。
褚紹明也隨即進了工作狀態,開始對傅晏舟進行催眠。
“放松……”
不一會,褚紹明就聽到傅晏舟發出均勻的呼吸聲,隨即他就輕手輕腳地幫傅晏舟連接儀,想要進一步查看清楚,他腦部的損傷到底有多嚴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