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振岳和付秀蘭幾乎快在許寶珠的電話上,焦灼地等待回復。
“霆驍。”
又哀求的了一聲,可憐兮兮。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陸霆驍選擇妥協。
黑暗之中向他出的那只手,他永遠忘不掉。
白月是他能一次又一次忍許寶珠的終極原因。
他提醒道:“但這是最後一次。”
“我可以原諒你,但是不能。以後不要去陸家老宅了。”
“可是這……”許寶珠還想說什麼,被付秀蘭用手打斷。
點頭:“謝謝霆驍哥哥,我明白了。我一定會乖乖聽話的。”
“今天晚上,我去當面和你道歉。”
陸霆驍了太:“不用了,讓我靜靜。”雖然選擇原諒,但是他不太想見到許寶珠,一種莫名的力油然而生。
他腦子里不斷浮現的那張臉,是許盡歡。
“好吧。”許寶珠扁扁,同意。
掛斷電話,許振岳擰了把汗:“幸好,陸霆驍還顧念著你們之前的分。”
許寶珠攥手中的香囊。
殊不知,這分,也是來的,但是不敢說。
如果許盡歡了陸霆驍的白月,那麼不僅僅是陸家,就連許振岳這個親爹也會對棄如敝履。
“許寶珠,做事之前你的腦子!”
付秀蘭擋在兒面前。
“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?你要是真的有本事,也不會靠兒結陸家。”
婦人拍著兒的肩膀,安道。
“寶珠啊,別怕,陸家那個老不死的,不喜歡你,媽媽有應對的辦法。”
“上一次,你不是和陸霆驍……”婦人聲音低,在耳邊耳語,許寶珠的臉逐漸紅了。
其實那次的記憶很模糊,記不住了。
付秀蘭認真道:“只要你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,陸老夫人肯定八抬大轎迎你進門。”
豪門中,自古以來,都是母憑子貴。
許寶珠認真點頭,非常同意。
如果和霆驍之間有了的結晶,男人一定會格外呵護的。
“媽,我都聽你的!”
許盡歡回到清味公司,把商場專賣店地推的項目安排了一下,又和實驗室那邊通,準備新材料,打算為清味推出新品。
忙完之後,按照約定,前往陸氏集團。
陸霆驍讓去接他下班。
又讓當司機!
不過上次在他的辦公室,很多地方沒有翻仔細,就被經理打斷了,這次正好是一個好時機。
辦公室沒有人。
陸霆驍在會議室開會,各類高管也都在。
許盡歡關好門,重新在他的辦公桌翻找起來。
“咔噠。”
底層屜響了一下,一個夾層彈了出來。
里面放了一個小盒子。
一瞬間,許盡歡心五味雜陳。
的手有些抖,愣愣出神。
不知道自己究竟該不該打開這個盒子。
如果里面是陸霆驍雇兇殺人的證據,真的能把他繩之以法嗎?
更準確的說。
愿意親手把他繩之以法嗎?
這幾日在一起朝夕相,……
許盡歡用力搖頭,甩掉腦海中這些七八糟的想法。
你別忘了,是誰害死了黃鵬!他的妻子,親人再也等不到他回家了。
許盡歡,你什麼時候也開始舍不得一個殺人犯了?
忍了這麼久,想要的,不就是這麼一天嘛!
想到這些,許盡歡不再猶豫,直接打開了盒子。
看到里面的東西,眉頭瞬間蹙,瞳孔之中的疑又濃了幾分。
這是……
竟然是和從火場之中找出來的那枚戒指,一模一樣的東西。
唯一不同的就是,這枚保存完好,澤亮,上面雕刻的紋路清晰鮮明。
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。
許盡歡嚇了一跳,手中的戒指落,掉在地毯上。
是陸霆驍。
男人快步上前,將戒指撿了起來。
他臉冰冷:“你怎麼把這個東西翻出來了?”
“你又翻我的桌子?你到底在找什麼?”
陸霆驍想要發脾氣。
可是一想到他在陸家老宅剛剛冤枉過,兩個人的關系剛剛緩和,陸霆驍將脾氣了下去。
算了,不和計較了。
陸霆驍將戒指重新放回小盒子里。
“這是我父母留給我的,之前在幾次公開場合里面戴過,不要,買不到第二個一樣的。”
全世界,僅此一份?
許盡歡抖得更厲害。
一模一樣的東西,有人特意做了一個,丟在實驗室里面。
很明顯,是要栽贓嫁禍給陸霆驍。
這麼蠢,居然相信了。
那這段時間,又算什麼?
給黃鵬查清真相,一開始,方向就錯了。
“你怎麼了?”陸霆驍疑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