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盡歡,賤人!”
將手機狠狠摔在地毯上,猙獰著嘶吼。
付秀蘭連忙跑過來安。
“寶珠,別氣,那個許盡歡,掀不起什麼波浪。大概率是兩家公司有合作,都是表面生意。”
如果是之前,許寶珠不會這麼擔心。
可是那天,在發布會後臺。陸霆驍對說的話,不得不放在心上。
那個男人,可能真的不。
之所以同意做陸家的夫人,不過是因為那個香囊的誼。
可是那個香囊,是……
許寶珠狠狠攥手指,怒氣更盛。
這個,這輩子都不可以讓其他人知道。
付秀蘭拍著的後背。
看著兒憤怒又哭泣的樣子,付秀蘭擔心不已。
想到前幾天聽到的消息,表變得堅決。
“你別急,媽媽去給你想辦法。”
“青城山,一定可以解決許盡歡那個賤人。畢竟,現在除了我們恨,針對的人,大有人在。”
青城山。
周遭綠樹蔭,大片大片還沒來得及開發的原始森林。山頂是可以禮拜的寺廟。
年輕人都很信這個,所以都一個勁兒的往前沖。
許盡歡才不興趣,有這個時間,還不如好好睡一覺。團建這種東西,最無聊了。
如果不是陸霆驍在一旁催促,可能到了晚上,也爬不上山頂。
夕西斜,站在最高頂。金燦燦的芒鋪滿整片天空,不勝收。
許盡歡深呼吸一口氣,好好放松了一下。
大家架起篝火,準備在寺廟中過夜。
陸霆驍有幾分嫌棄,椅子上都是土,站在旁邊。
“叮鈴鈴——”
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。許盡歡按下接通鍵。
“袁野?”
“姐姐,你怎麼樣了?昨天我剛去醫院,醫生說,您被外婆接走了?”
許盡歡愉快點頭,笑容淺淺:“是的,外婆的病好了,從養老院出來了。來醫院接的我,我也很驚喜。”
“那就好,姐姐,你和外婆都沒事,就是最好的事。”
他小甜甜。
距離不遠的陸霆驍自然把兩個人對話的容聽得清清楚楚。
雖然沒有什麼出格的容,可是那一口一句的“姐姐”,聽得陸霆驍心浮氣躁。
多大的年紀了,還姐姐,也不害臊。
陸霆驍有意為難。
“許盡歡,別聊了,去那邊采點果子過來。”
立刻捂住話筒。
“野果子?你也不怕中毒?”
“嗯?那是我的事。”
許盡歡咽下這口惡氣。
“好好好,到時候毒死你,我可管不著。”
和袁野道別,掛斷電話,下山去摘果子。
夜有些深沉。
許盡歡手中拽著一狗尾草,一點一點的往臺階下面挪,滿臉的不開心。
四周無人,安靜的只能聽到各種小昆蟲鳴的聲音。
野果子就在樹上,距離路邊不遠的位置。
突然,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。
許盡歡立刻提起警惕心。
可是已經晚了。
四個黑人將團團圍住。他們的臉都被黑布裹住,看不清模樣。周圍沒有監控,讓他們顯得更加肆無忌憚。
“你們是誰?”
“把東西出來。”
漆黑之中,閃過一道白。
是黑人手中的刀。
很明顯,這群人是亡命之徒,就朝著來的。
一時間,許盡歡在腦海里竟然搜尋不到誰是仇家。
最近,沒有得罪誰。
就算是許寶珠,也不可能蠢這個樣子,直接讓人過來殺。
“你們是誰?想要什麼?”
“香譜!拿出來!”
聽到這兩個字,許盡歡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。
為了香譜?
歐卿把香譜傳給的事的確是人盡皆知。
所以,他們想殺人滅口,拿香譜。
真離譜。
許盡歡張,但是強迫自己鎮定下來。
荒郊野外,他們真把自己殺了,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“香譜現在不在我上。”
“放屁!我們知道,你有過目不忘的能力,香譜你肯定看了,把香譜抄一遍!抄寫下來給我們。”
許盡歡眼眸一轉。
這幫人,還真不好糊弄。
不過那是歐前輩給的東西,不可能輕易給別人。
“但是這里太暗,也沒有紙筆,我怎麼給你們呀。”
“我們都準備了!”黑人竟然直接從口袋里掏出東西。
許盡歡:……
你們準備的還真全面。
可是絕對不能寫。
黑人似乎看出許盡歡就是在玩拖延之計。
他們冷笑。
“沒關系,許盡歡,上面的人說了,如果你不肯出來,那就弄死你。”
“你和你的香譜,一起埋在土里吧!絕對不能流市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