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暖梔愣了下,沉默好一會兒才抬頭:“我沒想過這個問題,以前也不敢想啊。”
隨後又低頭用香鏟把香填篆模。
聽到謝邀月問:“以前不敢想,現在呢?”
宋暖梔白皙的臉上浮出一抹淡淡的緋,問:“邀月姐,你追過星嗎?”
謝邀月笑:“我你還不知道嗎?隔幾天換一個,之前喜歡影帝,後來喜歡男團,現在又開始關注歌星了。”
“誒,說你和沈宴呢,你扯我干什麼?”謝邀月斜眼睨,“你不要轉移話題。”
“沒有轉移。”宋暖梔了下,“我就是想要表達,我和沈宴結婚,大概類似于你突然有一天和你喜歡的男明星結婚,你會有的那種心。”
學的金融專業,拋開沈宴對這幾年的關照,單論沈宴在金融和經濟領域的就,宋暖梔和班里的同學一樣,都是欽佩和崇拜的。
不過沈宴是運籌帷幄的資本家,他久居高位的迫人氣場讓他比明星多了份距離。
“崇拜也是一種好。”謝邀月的興致來了,“要是這麼說,你們倆前天晚上住一起……”
宋暖梔趕打斷:“哪有那麼快,你別說。”
“沒有嗎?老天,你怎麼忍得住的?”謝邀月有點失,“他讀A大的時候,咱們倆看過他打籃球,你還記得嗎,有一次他汗的時候角掀開一點,那個線條絕了!還有人魚線!當時好多生圍著犯花癡。”
“我叔叔說,他現在也一直有健的習慣,沈宴沒談朋友,力肯定都得消耗在健上,那腹人魚線什麼的,想必一點沒落下,甚至格比以前更健碩!”
謝邀月嘖嘖兩聲:“你說對沈宴有崇拜,我還以為,你前天晚上看到他,得生撲過去呢。”
宋暖梔的耳被越說越紅:“正因為崇拜,才不敢來呢。而且沈宴看起來沒打算和我發展到那一步,我自然也沒膽子對他有想法。”
被謝邀月一提醒,現在滿腦子都是沈宴大學期間打籃球的樣子,室溫度莫名有些燥熱。
催促謝邀月:“別聊這些閑話了,他找我結婚就是為了應付家里人,沒有別的想法。你趕出去忙你的,我一會兒還要和香呢。”
難得看到宋暖梔害,謝邀月覺得新鮮。
這個小姐妹果然還是年紀小,單純。
什麼應付家里人,即便真是這樣,沈宴和結婚,肯定也不是真打算娶回家當擺設的。
辦公室里有空調,宋暖梔此刻熱得掉外套,只穿了一件黑針織連。
服是很簡約的款式,穿在上卻將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,前凸後翹,細腰長。
宋暖梔的沒有攻擊,像明月,溫婉嫻靜卻毫不顯弱。
這樣的長相氣質不止男生喜歡,生也喜歡。
沈宴會答應和宋暖梔結婚,謝邀月意外,卻又不意外。
這麼一個香香的人,任誰都愿意娶回家。
沈宴即便再高冷,不解風,審肯定在線。
他和人結婚,當然也會選擇年
輕漂亮的。
別說晚上關了燈都一樣,那是騙人的。
的人和普通人,在手上都不一樣。
開了燈,那就更不一樣了。
謝邀月瞧著眼前水靈靈的大人,又不免慨。
一個是久居高位,殺伐果決的資本大佬。
一個是正值妙齡,涉世未深的清純大學生。
合理懷疑,前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生,是沈宴在故意放松戒備。
家梔子早晚要被沈宴吃干抹凈,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。
謝邀月意味深長地笑了笑,關門離開。
辦公室里只剩下自己,宋暖梔眼前又浮現出十五歲那年在A大籃球場見過的畫面。
那時的沈宴已經讀研二,他忙學業,也手家族事務,已經很出現在大家的視野里。
所以那天大家得知他去參加籃球賽時,很多生集奔向籃球場。
謝邀月要去給叔叔謝元霽加油,于是宋暖梔也被拉去湊熱鬧。
沈宴一白籃球服,碾式的打法讓他為場上最矚目的焦點。
宋暖梔看到他在場上靈活矯健的姿,也看到他起跳投籃時上移的角。
腰腹實,被汗水打後又充滿發力。
當時周圍都是生們的尖聲。
現在的沈宴太過穩重嚴肅,以至于宋暖梔都快忘了,他也曾鮮怒馬,青春年過。
如果當時年齡再大一些,也是A大的學生,應該會和那些生們一樣喜歡上他。
桌上的手機倏然間亮起屏幕,宋暖梔的思緒被拉回。
收到一則手機來電,備注:晏朗。
上次兩人通話,是宋暖梔打給他的,問他和趙姝曼的事是不是真的。
晏朗默認了,許是心虛,借口課業忙,匆匆掛斷,說後面有空再聯系。
直到現在,已經過去半個月了。
宋暖梔盯著手機屏幕,好一會兒,還是接起放在耳邊。
第6章 暗有了小心思
宋暖梔接聽後,對面安靜了片刻,才傳來晏朗略顯遲疑的聲音:“梔梔。”
這個稱呼讓宋暖梔幾不可見地蹙了下眉頭。
和晏朗年齡相當,因為晏、宋兩家生意上的往來,兩人早早便定下婚約。
曾試著接這段婚約,晏朗每次聯系,都盡量客客氣氣,有問有答。
晏朗高考後被家人送往國外,每逢回國,兩人會見面。
晏朗時常會從國外給寄禮回來。宋暖梔禮尚往來,也給他回禮。
後來晏朗得知家里人都梔梔,便也這樣。
宋暖梔起初不習慣,但想到兩人的婚約,還是默許了他這樣自己。
當時宋暖梔想的是,即便兩人沒有,婚後能相敬如賓也好,沒必要因為小事斤斤計較。
不過現在,聽到晏朗再這樣親昵地,宋暖梔渾都不舒服。
“晏先生還是直接我名字比較好,我們之間也沒那麼。”
晏朗一噎:“……怎麼就不了,我們的婚約還在呢。”
“晏、宋聯姻,又不是非得是我和你結婚,何況當初兩家只是口頭約定,連正式的訂婚宴都沒舉辦過,就更可以隨意換人了。這不是晏先生自己說的話嗎?”
“我那是喝醉了,趙姝曼引我說的。我是和有過一段,那只是一時沖,我沒想把聯姻對象換。梔梔,我這麼多年對你的心意,你還不明白嗎?是你一直對我客氣疏遠,我一時鬼迷心竅而已。”
宋暖梔險些被氣笑了:“眾星捧月的晏爺果然不覺得自己錯了。”
“我當然知道自己錯了,我打電話就是跟你道歉的。我周末就回國了,到時候咱們當面談,你怎麼撒氣都行。”
“沒什麼好談的,我也不想見你。”宋暖梔直接切斷了微信通話。
晏朗又打過來,宋暖梔拒接。
他再打,宋暖梔直接把人拉黑,起去香料庫。
宋暖梔很喜歡傳統香,純天然的花香和木質香令人心曠神怡。
專注起來很容易便忘了時間。
把合好的香加水的泥狀,用封袋包裹,醒泥兩個小時,再放進模中制香牌,擺在曬香網上等待自然晾干。
外面的天不知不覺間黯淡下來,員工們也陸陸續續下班。
謝邀月在半個小時前跟打過招呼後離開,的叔叔謝元霽喊一起吃晚飯。
宋暖梔制作完香牌,懶腰,撈起手機瞥眼時間,已經快七點鐘。
忙了半天,宋暖梔的肚子早就了。
一扁扁的肚子,正在思考是點個外賣吃完再走,還是直接先回學校。
現在肚子很,怕是等不到返校再吃,最後決定先點外賣。
拿起手機,直接找到一家高端私人會所九聚堂的小程序,這家的菜是的最,擁有VVIP會員。
正點著單,屏幕上方彈出微信消息。
是沈宴發來的:【還在花榭?】
宋暖梔盯著消息愣神兩秒,才想起按照之前的約定,今天晚上要和沈宴一起住在市區的天瑾苑。
中午的時候還記得這事,下午忙起來太過專注,竟什麼都忘了。
說起來,還不知道沈宴在天瑾苑的確切住所。
回了個“嗯”以後,正猶豫要不要問一下他的住址,沈宴回復:【忙完了嗎,沒有的話下來先把甜品拿上去墊墊肚子。】
宋暖梔眼皮一跳,急忙跑到窗前,過玻璃向外面看。
初春的天依舊黑得早,室的燈又熾亮,宋暖梔要把額頭在玻璃窗上,才能看清外面。
這片是老城區,花榭工作室所在的位置是步行街東北角的一個二層小洋樓,屋前有獨立小院,設有停車位,供客戶泊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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