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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暖梔失笑:“說得好像他對我有意思一樣。我和他差那麼多歲,你忘了?”

謝邀月搖搖頭,沒有答話。

沈宴的心思太難猜,也說不好。

謝邀月說:“以前怎麼樣,那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們兩個以後的日子得過好了。”

舉著啤酒,“來,祝你們百年好合,也慶祝你和晏家的事終于圓滿解決,還得到雙份嫁妝和做投資的機會!”

宋暖梔酒量不行,但今天難得心好,還是笑著跟杯:“不醉不歸!”

火鍋店出來,謝邀月找了代駕。

兩人坐上車,謝邀月說:“反正沈宴出差了,要不你今晚住我那?”

宋暖梔搖搖發沉的腦殼:“不了,我有幾本書還放在天瑾苑呢,明天還得早起去學校。”

謝邀月沒辦法,只好讓代駕司機先去天瑾苑。

知道宋暖梔不勝酒量,謝邀月不放心,親自把送到家門口。

宋暖梔開了門,問要不要進來坐坐。

謝邀月擺手:“算了,沈宴的房子不經過他同意我還是不進了。”

想到什麼,謝邀月從包包里拿出一盒香料:“這個送給你。”

宋暖梔半醉半醒,暈乎乎地半倚在門邊,狐疑地接過來:“這是什麼?”

謝邀月神神道:“之前有個客戶讓幫忙做的‘依蘭魅’,最適合你們這種不太的夫妻培養了,我特意給你留了一份。”

這是用來調的香,宋暖梔一聽香名趕遞回去:“我用不著。”

謝邀月不接:“怎麼用不著,沈宴現在出差了,你可以留著等他回來再用啊。”

“他回來我也用不著。”宋暖梔到現在都沒覺得沈宴對,萬一用了這種香,自己燥的不行,沈宴不為所,最後難的是

拍拍自己肩上挎著的包,“我這里面有平心靜氣的助眠安神香,更適合我們倆。”

“哪款安神香?我看看。”謝邀月說著手。

宋暖梔從包包里取出來給

謝邀月一手拿著安神香,一手拿著調香。

這兩款香都是花榭工作室LOGO的包裝盒,外表看不出差別。

趁宋暖梔喝醉酒,腦子不清晰,把安神香收走,又把自己特制的調香塞進宋暖梔的包包:“看過了,你裝著吧。”

宋暖梔不疑有他,把包包的拉鏈重新拉上。

謝邀月看雙頰紅潤,眼眸迷離,便不跟多聊:“你快進去早點休息,我也回去了。”

宋暖梔和道別,見謝邀月乘電梯離開,才關上家門。

沈宴不在,偌大寬敞的房子里只有宋暖梔一個。

隨便踢掉鞋子,給自己沖了一杯蜂水喝下,趴在客廳的沙發上休息一會兒,稍微不那麼頭暈了才爬起來回臥室。

上全是火鍋的味道,準備洗澡時,看到浴室里那個大浴缸。

想在里面泡澡很久了,剛好沈宴出差,今晚正是機會。

宋暖梔把浴缸里放滿水,又去包包里取出助眠香點上擺在床頭,折回浴室舒舒服服地泡澡。

沈宴是在半個小時後回的天瑾苑。

原本計劃今天下午出差,但集團臨時有急事理,他人已經到機場了,又不得已折返回來,另派了副總過去。

集團的事務理到現在才結束。

他疲憊地眉心,一開門就看到門口被踢得橫七豎八的一雙小高跟。

沈宴下意識觀察室的其他布局,一切正常,不像有被人闖的痕跡,這才放心下來。

他彎腰撿起那雙鞋,整齊擺放在鞋柜里。

這時,他鼻端約嗅到一甜而的香味。

這香味奇特,沈宴之前從未聞到過。初聞似有若無,細品之下,仿佛暖意,又藏著幾分不可言喻的,不經意撥弄人的心弦,讓人不自覺往男之事上去聯想。

沈宴突然有點燥,襯衫扣子解開兩顆氣。

他定了定神,抬步往臥室的方向走:“梔梔?”

第14章 【一更】有點疼。……

沈宴停在臥室門口,香味比在客廳時愈顯濃烈。

他敲了敲房門,里面無人回應,他直接推門進去。

空無一人,只床頭擺著的白瓷香爐正冒著縷縷白煙,香氣馥郁,滿室幽甜。

聽到浴室里的靜,料到宋暖梔在洗澡,他去帽間拿來換洗的後又從臥室出來。

不知怎的,沈宴忽然有些口干,他腦海中也總閃過一些旖旎的念頭。

去客廳飲了杯冷水,冷靜下來後,他才去次臥的浴室里洗澡。

等沈宴洗漱完畢,換上家居服重新回到主臥,原以為宋暖梔已經洗完出來。

誰知浴室的門竟還關著。

沈宴頓時有些不太放心,走到浴室門口正要敲門,門被人從里面打開。

浴室蒸騰的熱氣似雲霧繚繞,宋暖梔從那團白霧中走出來,帶著一水汽,白皙細著淡淡的

上只裹了一條浴巾,浴巾偏短,上下都堪堪遮住重要部位,在外面的雙纖細修長,線條勻稱,鎖骨以下的傲人曲線半遮半掩,隨著呼吸微微起伏。

沈宴的視線只停留一秒便覺得嚨發,他偏過頭去:“怎麼洗這麼久?”

宋暖梔愣神地看著此刻不應該出現在此的沈宴。

腦袋還暈著,反應也有些遲鈍。

甚至沒意識到此刻的穿著遇到沈宴不合時宜。

“我泡澡的時候睡著了。

“確切來說是酒太上頭,人一泡進浴缸里,就暈暈乎乎的想要睡覺。

的聲音溫,卻不同于以往的清脆靈,聽起來有些飄。

沈宴這才注意到稍顯迷離的神,以及雙腮不自然的桃紅。

“喝酒了?”

宋暖梔乖乖點頭:“我和邀月姐去吃火鍋,心好,就一起喝了點啤酒。”

頓了下,又補充,“其實比我喝的多,但是我酒量太差了,有點暈。”

還泡了這麼久的澡,此刻缺氧的覺上來,宋暖梔更暈了。

漸漸地,眼前的沈宴也有了重影,變兩個,三個……忍不住腳步一個踉蹌。

沈宴眼疾手快地捉住的手腕。

的手腕細得驚人,仿佛輕輕一折就會斷掉,沈宴怕傷到,不自覺松了些力道。

腕上沒了支撐,宋暖梔順勢往他懷里倒。

的頭靠在男人結實的膛,一只手抓住他的服扶穩。

沈宴的脊背僵住。

懷中清甜的梔子花香混著室正燃著的不知名熏香,讓他的呼吸了幾分。

宋暖梔一抬眸,見他繃著一張臉,下頜線條凌厲嚴肅。

猜想自己喝酒他生氣了,宋暖梔慢慢站直,沒敢繼續在他懷里靠。

高三那年在墨林山莊喝過一次酒,被沈宴逮到,狠狠教育過一次。

宋暖梔曾經因為母親去世生過一場大病,為此休學過一年。

讀高三時其實已經十九歲了,酒瓶上只說止向未年售酒,不覺得自己十九歲了喝酒有什麼錯,但沈宴就是不許。

他說高中畢業之前,都不能喝酒。

這是作為一個高中學生應該遵守的準則,和年齡無關。

他有的時候,真的很像一個嚴肅又無趣的老古板。

“就喝了一點點。”垂著眼瞼,小聲為自己辯解,“我現在大三了,不是高中生。”

站在那搖搖晃晃的,沈宴平復著凌的心緒,直接將打橫抱起,往床邊走。

宋暖梔驚了一瞬,急忙勾住他的後頸,子綿無力地倒在他懷里。

那張冷峻利落的臉近在咫尺,不知怎的,覺得今天晚上的沈宴格外好看,尤其那張,淺淺的形薄而

看起來很好親。

宋暖梔了下微微發干的瓣,覺沈宴把放在了床上,扯過被子蓋住。

沈宴正直起,後頸卻仍被用雙臂桎梏著,他困地抬眼,看到孩的雙眸因為醉意而染上朦朧的嫵

兩人對視著,宋暖梔知道自己應該放手,然而心的矜持卻莫名變得尤為薄弱,像是被什麼蠱到,不知不覺陷一場難以自拔的旖旎之境。

真是醉得不輕。

大腦明明什麼都清楚,就是忍不住想要做出一些平時不敢做的事。

宋暖梔盯著沈宴的:“我想親你。”

然後慢慢靠過去。

沈宴自詡理智,有著極強的自我管理能力,今晚卻不知怎的,從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開始,他周流便在加速。

他撐著床褥的手不自覺握拳,抑著心深,極力想要對抗莫名其妙的沖擊,片刻間脊背和額角便滲出細的薄汗。

直到看見宋暖梔把臉靠過來,沈宴視線落在微張的瓣上,那洶涌的沖更加難以克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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