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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吸一口氣,他下意識偏頭,看到床頭燃著的香爐,終于如夢初醒,呼吸急促地問:“梔梔,你點的什麼香?”

宋暖梔被問的瞳孔收兩下,剛想說是安神香,注意到這香味不對。

天吶!

居然點了謝邀月的依蘭魅!

不是沒要這香嗎?謝邀月什麼時候掉包的!

急忙放開沈宴,想要爬到床頭去把點著的香熄掉。

沈宴看到作,當即明白過來。

想到方才難得的主,他頭微,在宋暖梔的手到香爐之前,捉住的腳踝把人拽了回來。

下一瞬,沈宴欺了過去,將牢牢錮在與床褥之間。

宋暖梔雙手撐在他的膛,到他劇烈跳的心臟,抬眸,與男人幽深的目撞個正著。

“我,我點錯香了。”可憐兮兮地解釋。

沈宴半信半疑:“制香師還會點錯香?”

“……我喝醉了,沒留意。”

見沈宴不再說話,宋暖梔試圖推開他去把香熄掉,結果依然推不開。

“這香對有危害?”他問。

“沒有。”宋暖梔的聲音越來越小,“這是人之間用來……”

調的。

後面幾個字說不出口,但被沈宴一眼看穿:“那就點著。”

“不是想親我嗎?繼續。”

他眼底已經不見了先前的忍克制,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侵略意味,像蟄伏已久的猛驟然蘇醒,死死盯住到的獵

宋暖梔知道,他不打算放過了。

兩人對視著,曖昧的齒無聲轉,周遭空氣變得溫熱而黏稠。

依蘭魅甜膩纏綿的香味仍在鼻端繚繞,撥著兩人心深

宋暖梔凝睇著那張英俊的臉龐,口微微起伏著,撐在他前抵抗著的那雙手慢慢泄了力,轉而去攀附他的脖子。

隨著作,男人溫過去,吻住

他的吻毫無章法,卻急切熱烈,和他沉穩紳士的外表不同,每一次吮吻都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霸道。

宋暖梔設想中的初吻是溫如春風細雨的甜醉人,但眼前的這個吻,猶如夏日里的狂風驟雨侵襲,帶著破壞,在口中攪,肆意掠奪著的呼吸。

宋暖梔在第三次被他的牙齒磕到以後,心十分斷定,沈宴在這方面毫無經驗。

和他的年齡,以及在事業上的富閱歷相比,男之事上他像個十八九歲的愣頭小子,青莽撞,又帶著探索新事的好奇心。

這個發現,讓宋暖梔心底對他的最後一畏懼消弭,不住輕笑了一下。

沈宴放開,目不解地看:“笑什麼?”

他繃著臉時威嚴十足,宋暖梔笑意僵滯兩秒,小聲說:“有點疼。”

沈宴好像更不解了:“疼為什麼會笑?”

宋暖梔不敢看他,胡找理由:“我喝醉了,所以行為有些失常。”

他笑了聲,食指微屈,在的鼻梁上刮了下:“能說這話,我看你清醒得很。”

他慵懶的嗓音里著幾分說不明的繾綣,舉止又格外親昵,讓宋暖梔一時間不太適應。

沈宴卻在此時主熄了香爐里的調香。

宋暖梔原本都做好準備了,一時搞不懂他什麼意思。

撐著床褥坐起來,滿臉困地看他。

沈宴用被子裹住,又去打開窗戶通風。

他們所在的樓層高,不消片刻室旖旎香甜的氣味便散了。

窗戶重新關上,窗簾閉合,沈宴折回來,高大的影屹立在床邊,影子恰好將床上的孩罩住。

宋暖梔攏著被子,抬起尖尖的下看他。

他不會覺得剛才那一笑太煞風景,掃了他的興致吧?

宋暖梔正胡思想,沈宴坐在床沿,一手撐著床,再次傾靠近

看到孩頭上的浴帽,沈宴幫摘下,一頭順烏黑的青散落下來,襯得那張臉更顯俏,明人。

“沒有那香,你還會想親我嗎?”

他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噴灑過來,過宋暖梔細的臉頰,帶著淡淡的薄荷香,宋暖梔心尖止不住

想到自己剛才厚著臉皮說想親他,甚至想要付諸行紅著臉偏過頭去。

想告訴沈宴,這只是增加調的香料,并不是催]的春]藥,沒那麼強的功效,只有心深本來就對那個人有想法,才會被勾起念。

但這話實在難以啟齒,一旦說出來,就表明早就起了心,故意想借著由頭占便宜。

不過剛才沒真的親到,反倒是沈宴主了。

“那你呢?”把這個問題丟回給沈宴,“你現在還想親我嗎?”

沈宴被反將一軍,一時神稍怔。

不語,宋暖梔也不指他回答。

知道自己長得好看的,沈宴不排斥和結婚,肯定也滿意這張臉,剛才那種況下,上還只裹了浴巾,他一時心猿意馬起了念頭也屬正常。

如今香味散了,冷靜過來以後,他肯定又是平日里那副冷淡的模樣。

正想換個話題,卻聽到沈宴回:“現在比剛才自制力強一些。”

他抬眼看著床上的人,倏而挑起的下

想到剛才的吻,他大拇指腹掃過上殘留的瀲滟水痕。

宋暖梔瑟了一下,眼底一閃而過的慌後卻沒有躲開。

就那樣看著他,靜靜地,乖乖地,眼神干凈又澄澈,仿佛對做什麼都不會拒絕。

太乖了,這個樣子能輕易激起男人惡劣的本

沈宴閉了閉眼,誠實地道:“但是好像,沒強多。”

“?”

宋暖梔驀地睜大雙眼。

沒強多什麼意思,即便已經沒了依蘭魅增加調,他仍然想繼續剛才的事?

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散落下來的烏黑長發,將一縷青纏在指間把玩。

他幽幽嘆了口氣,嗓音沉啞地問:“梔梔,該怎麼辦呢?”

第15章 【二更】別怕,我們慢慢……

沈宴這個問題看上去把選擇權拋給,實則就是多此一舉。

兩人畢竟是夫妻,早晚都是要到那一步的,此時開口拒絕,未免顯得

若是說克制不住可以繼續,怎麼說得出來?

他剛才沒有中途熄掉香,兩人就那麼順水推舟下去,本來也好的。

又或者像現在,他直接對做什麼,也不會反對。

可是他偏偏要問該怎麼辦。

哪里知道要怎麼辦?

覺得不是自己煞風景,是沈宴比較煞風景才對。

之中,宋暖梔眉心:“這酒好上頭,我有點暈。”

半真半假,雙頰上被酒暈染的緋紅猶在。

沈宴一時被給唬住了。

“喝了多?”

宋暖梔回想了一下:“其實也沒有很多,就兩罐啤酒。”

謝邀月喝了四罐都沒醉,說啤酒6%的酒濃度簡直跟喝水一樣,跑幾次廁所就沒了。

兩罐確實不多,但沈宴也清楚宋暖梔的酒量。

高三那年,只喝了一罐,就在他面前撒酒瘋。

和那個時候比,如今能喝兩罐,酒量已經算是有所提升。

“胃里有沒有不舒服?”

宋暖梔搖頭:“還好,就是頭暈。”

明天還要回學校上課,此刻又醉著,沈宴徹底被拉回理智:“那早點休息。”

想到上此刻只裹著浴巾,沈宴起,“你先睡,我去書房回個郵件。”

他走得突然,宋暖梔失神好一會兒。

不知道他是真的去回郵件了,還是故意給留換服的時間。

來不及多想,急忙從床上爬起來,去帽間拿了睡換上。

重新躺回床上,宋暖梔覺大腦昏昏沉沉的。

說自己頭暈其實不算撒謊,那麼差的酒量,剛才本就是強撐著在應對沈宴。

沒多久,沈宴回來了。

宋暖梔一直閉著眼,覺沈宴掀開被子進來,臥室里燈完全熄滅,眼前一片漆黑。

側沒了靜,宋暖梔卻依舊沒有睡著。

還是覺得燥。

不同于剛才被香薰撥的燥熱,而是升起似有若無的愧疚

今天晚上,沈宴的意圖明顯。

拿喝醉做借口,也算是一種委婉的拒絕。

宋暖梔很不擅長拒絕人,尤其是對好的人。

何況他們兩個已經是合法夫妻,這并不是過分的要求。

先前沈宴親時,到了他上的生理反應。

剛才答非所問時,沈宴眼底一閃而過的錯愕也沒有錯過。

宋暖梔又想起沈宴對種種的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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