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一會兒該如何面對沈宴,恐怕一看見他,就得想到剛才的事。
結果在客廳掃視一圈,并沒有看到沈宴的人影。
又去餐廳,也不見人。
莫非已經去上班了?
餐廳的桌上留著飯菜,走過去,注意到旁邊一張字條。
上面凌厲遒勁的字跡顯然是沈宴的:[我去公司了,司機在樓下,吃完早餐他送你回學校。]
他果然不在家了。
宋暖梔松一口氣的同時,心里不免琢磨。
剛發生那樣的事,他就不和一起吃早餐了。
究竟是為了避免會害,還是沈宴自己害了?
第16章 【雙更合一】心草莓……
周一全天滿課。
宋暖梔一整個上午都是強撐著神在聽課。
第N次打哈欠後,室友于靈用手肘撞了撞,小聲道:“恣意昨晚上跟男朋友夜不歸宿,今天才困那樣,你怎麼也犯困?”
宋暖梔這才注意到,喬恣意今天上午一直趴在課桌上呼呼大睡。
原來昨晚上沒回宿舍。
看睡得這麼香,宋暖梔又是一陣困意上涌,捂打了個哈欠,眼眶里盛滿水霧。
原本沈宴設置今天早上六點的鬧鐘,留給七個小時的休息時間是足夠上午好好聽課的。
但是明知道第二天要和他做那種事,宋暖梔怎麼可能快速睡?
昨晚直接失眠了。
然而沈宴好像就沒有這方面的煩惱,設完鬧鐘沒多久,側便傳來平緩而均勻的呼吸聲。
仿佛這件事只在宋暖梔一人心里掀起了巨大波瀾,對他則是無足輕重。
他這人實在太穩,任何時候都能有條不紊,按部就班。
他越穩當,襯得宋暖梔越躁。
想到這些,失眠得反倒更厲害。
今天早上也是,宋暖梔完全于被狀態,像條粘板上的魚任他置。
清晰知到後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劇烈撞擊,雖隔著,那陌生而又滿含侵略的接依舊不容忽視。
忍不住害臉紅,沈宴偏能面無表。
期間還沉聲跟說過一句話,讓把并些。
宋暖梔越想,一張臉越紅得滴。
于靈手了下宋暖梔的臉頰:“梔子,你怎麼這麼熱?”
又看一眼上的服,杏連帽衛搭白運,很休閑的運裝,于靈上手布料,“你穿得也不厚呀。”
如今才四月天,溫度雖比前幾天有所回暖,但還不至于熱這樣。
另一邊的郝靜也看過來,見宋暖梔熱得臉頰發燙,很是關心:“發燒了?”
宋暖梔今天上午本就神不好,此刻臉又燒紅這樣,很容易讓人往生病的方向想。
于靈一聽手要宋暖梔的額頭,後者趕偏頭躲開,隨口道:“沒發燒,就是突然想到一些不開心的事,心里窩火就容易煩躁。”
于靈和郝靜雙雙換一個眼神。
昨天晏氏和宋氏對外宣布,兩家取消婚約。
如此一來,趙姝曼應該也沒有機會再嫁進晏家。
沒有換親 ,這應該算是對宋暖梔比較好的理結果了。
不過自己的前未婚夫和繼姐發生這種事,心里不快也能理解。
于靈和郝靜心里嘆著,都沒有再說什麼。
這種時候,別人的安是沒有用的,還是得時間久了自己看淡,看開。
不過于靈明顯發現一件事。
自從昨天婚約取消的方信息發布,今天班里好多男生看宋暖梔的眼神開始不一樣了。
以前都知道是晏家公子的未婚妻,名花有主,晏朗也高調,之前來學校找過宋暖梔幾次,還來教室陪上過課,使得學校沒有人敢打宋暖梔的主意。
可現在不一樣,系花恢復單。
那些男生想必都覺得自己有希了。
中午一下課,宋暖梔午飯也沒心思吃,和室友打聲招呼後便急匆匆回宿舍午睡。
可不想下午聽課的時候還一直犯困,太遭罪了。
一走,剩下于靈、郝靜和喬恣意三個人去食堂吃飯。
喬恣意在教室里睡了半天,神不錯。
餐廳西南角,聽郝靜和于靈說了上午宋暖梔的反常,道:“要我說,梔子就該這個時候談一場甜的校園,慢慢就把狗男的事給忘了。”
喬恣意眼微,出主意:“要不然讓我男朋友宿舍的男生和咱們宿舍聯誼,制造點機會?”
于靈直翻白眼:“你快打住吧,你男朋友那幾個室友,我都看不上,何況梔子?”
喬恣意想想也是,男朋友是他們宿舍最好看的一個。
剩下的平平無奇,梔子可是財經系的系花,怎麼也得系草、校草級別的來配。
于靈說:“咱們還是別心了,梔子沒了婚約,學校里肯定會有男生主追。敢追系花的,自條件絕對不差,至比咱們撮合的要優質。”
喬恣意點頭,覺得這話很有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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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兩點上課,宋暖梔直接睡到了一點四十。
其實還是有些犯困,但知道不能再睡了,強撐著坐起來,拉開床簾。
宿舍門口的位置,喬恣意和于靈湊在一起,正戴著耳機看綜藝。
郝靜則是坐在書桌前埋頭做習題,一頭齊耳短發,安靜又斂。
金融作為一個資源導向型的領域,大學選擇讀金融的學生里總會有一部分是家境優渥,有家業要繼承的富二代,比如宋暖梔這種。
喬恣意家里也是開公司的。
剩下的,家境至也是小康水平,比如于靈,父親是工程師,母親在銀行工作,于靈自食無憂。
郝靜算是比較特殊的一個,的父親以前在煤礦上挖煤,在很小的時候不幸遇上礦難去世。
後來母親改嫁,丟下和相依為命。
家境困難,高中開始就給人做家教,在餐廳端盤子。
學習方面也是宿舍里出了名的刻苦,年年拿獎學金,學校還為提供了助學金。
說起這個,瀾大的獎、助學金,大額補助都是由沈氏的薄商集團提供的。
也就是沈宴。
這大概也是沈宴在瀾大比較有聲的原因之一。
宋暖梔從床上下來,挨個喊們三個收拾東西一會兒去上課。
去洗了把臉,回來室友們都收拾好了。
去教學樓的路上,于靈提議:“最近學校好多人去草莓園摘草莓,摘回來的草莓全都好大顆。明天上午半天沒課,要不咱們也去?”
喬恣意忙道:“明天不行,我和我男朋友約好了去看電影,我連電影票都買好了,還訂了西餐。”
于靈忽地扭頭:“怎麼每次都是你買電影票,你訂餐?”
宋暖梔和郝靜也看向喬恣意。
喬恣意和男朋友談了一年多了,大家經常見喬恣意張羅著買電影票,景區門票,車票,以及送各種禮。
宋暖梔想起一個月前,喬恣意還給男朋友買了部價值九千多的手機。
問:“約會的時候,你男朋友從來不出錢?”
喬恣意渾然不在意地道:“我倆家境又不一樣,他一個月家里只給三千的生活費,我有三萬,那怎麼能比?對喜歡的人當然要互相諒,誰錢多誰就多出一點唄。”
看向比自己更有錢的宋暖梔,“如果你找個家境不好的男朋友,他連養自己都困難,你肯定也不舍得讓他花錢的。”
宋暖梔想了想,如果有個家境普通的男朋友,比如長沈宴那樣,那確實愿意養著他,給他花錢。
但可不會一味付出,肯定還是要從對方上索取點回報的。
或許喬恣意的男朋友,也給了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回報吧。
宋暖梔這般想著,沒再開口。
喬恣意又說到摘草莓的事上:“要不你們再等兩天,周四下午吧,到時候他有課,我就不出去約會了。”
郝靜也道:“那就周四吧,我周二上午有家教課,也去不了。”
于靈哪天都可以,詢問宋暖梔的意見。
宋暖梔也沒什麼問題,無非就是回頭給邀月姐打聲招呼,告訴周四不去花榭給幫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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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四下午,天空湛藍如寶石。
春天的暖而不灼,最適合外出游玩。
草莓園距離瀾大有二十公里的路程,有公可以直達。
周邊是個大學城,恰好又是草莓的季節,公車里大半的大學生都是往草莓園去的。
目的地到了,姐妹四個剛下公,宋暖梔就被一個自稱隔壁學校的男生搭訕,要聯系方式。
宋暖梔婉拒後,對方憾地和朋友一起離開。
喬恣意和于靈眼神曖昧地看向宋暖梔。
于靈嘆:“每次咱們宿舍集出,我都要一下來自系花的魅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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