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覺得自己這樣也太像沒見過世面的了,于是也讓自己淡定下來。
兩分鐘後,還是忍不住和宋暖梔討論:“梔子,你說沈宴今天為什麼突然來學校啊,會不會有打算擔任咱們學院的客座教授了?”
宋暖梔裝了幾本書,又把草莓裝進一個漂亮的禮品袋子里,聞聲想了想,搖頭:“不知道。”
是真的不清楚,沈宴怎麼想的也沒跟過。
知道的,肯定還沒有謝元霽知道的多。
和于靈打過招呼從宿舍出來,
宋暖梔看到沈宴發來的微信,說自己在謝元霽家中。
謝元霽在學校的家屬樓宋暖梔去過幾次,并不陌生。
收了手機,輕車路地找過去。
停在門口,按響門鈴。
開門的是沈宴,白皙的臉龐線條剛毅,眉下那雙深邃的眼瞳漆黑如夜,周散發著沉穩端正的氣度。
“東西收拾好了?”沈宴開口。
宋暖梔點頭。
沈宴回頭對著客廳的方向揚聲道:“我們走了。”
隨後帶上門出來。
進電梯,沈宴按了負一層。
電梯下行,宋暖梔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尖,默了會兒才問:“您今天怎麼來學校了?”
沈宴說:“下午和謝元霽打了會兒網球,順路過來接你。”
宋暖梔了然。
難怪他今天一運裝。
地下車庫靜悄悄的,線也黯淡。
沈宴的銀灰布加迪停在謝元霽的車位上,他幫宋暖梔打開副駕的車門,後者彎腰坐進去。
車庫沒人,宋暖梔思來想去,還是再次開口解釋:“對不起,我昨天真是忘了,不是故意不回家的。”
沈宴坐在駕駛位,神溫和:“沒關系,不是大事。”
他聲問,“草莓園好玩嗎?”
提到這個,宋暖梔用力點頭:“好玩的,我第一次去,覺很不錯,園里的草莓很大很漂亮。”
說著,把手上的禮品袋子遞過去,“這些是我昨天下午摘的草莓,我保存得很好,剛才在宿舍檢查了一下,沒有壞果。”
沈宴接過來,打開看看。
里面的草莓排列整齊,果實顆顆碩大,鮮紅滴,像是挑細選出來的。
不過沒有昨晚拍照的那顆心草莓。
沈宴笑著把蓋子重新蓋上,放回袋子里:“看著很有食,一會兒到家再吃。”
想到什麼,他又對宋暖梔道,“沈氏的一莊園里也種了草莓,你喜歡的話,找機會帶你過去玩。”
宋暖梔眸微:“什麼時候?這周末嗎?”
沈宴說:“這周末恐怕不行,周六帶你去晏家見晏老太太,周日我們要拍婚紗照。”
提到晏家,宋暖梔神微變:“我們還要一起去晏家?”
沈宴道:“晏老太太和我爺爺是親兄妹,關系親厚。我小的時候,還在晏老太太跟前養過一陣子。如今我們領證了,自然要去見見,這是禮數。”
知道的顧慮,沈宴安道,“晏老太太也和晏家其他人不一樣。”
宋暖梔原本是不愿再和晏家有瓜葛的,不過既然選擇和沈宴結婚,沈家和晏家關系匪淺,確實很難避開。
宋暖梔想了想,有些為難:“好是好,但是你沒提前說,我沒來得及準備禮。”
沈宴笑了聲:“這些不用你心,我會準備。”
他說著,手了下宋暖梔的發頂,帶著安,“你人在場就好,到時候一切有我。”
男人寬大的手掌在頭頂挲,宋暖梔形微僵,大腦最先想的是今天有沒有洗頭發。
確定自己洗了,還加了梔子白茶的花,才慢慢放松下來,那輕微的挲,瞬間覺心上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撥了一下。
沈宴的手并沒有停留太久,很快便收回,然而這突如其來的親還是讓忍不住心尖輕。
宋暖梔心虛地偏過頭去,怕被瞧見異樣。
車子駛出車庫,進外面的主干道,向著天瑾苑的方向而去。
路上,宋暖梔覺發頂那抹溫熱的遲遲不散,的,又暖暖的,回味無窮。
不知道為什麼,居然覺得被頭是一件很舒服的事。
這就是傳說中讓孩子毫無抵抗力的頭殺?
真是太沒出息了,就僅僅是一下頭而已,沒準還把的頭發了,怎麼反而覺得?
宋暖梔余瞄一眼沈宴。
最後一抹殘過車窗瀉進來。
男人指節分明的手搭在方向盤上,襯得那雙手冷白如玉,他專注地看著前方的路況,側臉在影錯中顯得俊逸又清冷。
真心佩服沈宴的沉穩,剛完接著便能迅速進下一件事,臉不紅心不跳,像是夫妻間最稀松平常的互。
車停在天瑾苑的地下車庫,熄了火,沈宴恰好手機鈴響。
覷一眼備注,他轉頭看向宋暖梔:“我接個電話。”
宋暖梔說好,然後乖乖在車里等他。
接完電話,他又查看工作上的郵件。
男人忙起正事來專注認真。
宋暖梔坐在副駕上,著他的頭頂,又想到先前被他頭的畫面來。
不知怎的,忽然很想讓他也一下被頭的覺,看他會不會還能那麼淡定。
這般想著,的左臂抬起來朝著沈宴那邊過去。
掌心懸在他的發頂,沈宴倏然收了手機看過來。
他原本有話要說,還未開口,注意到宋暖梔過來的手臂,也察覺到此刻正懸在自己正上方的那只手。
宋暖梔整個人早就化作了雕像,木訥地保持著當下的作,面上沒什麼表,心卻快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。
對上沈宴滿是探究和困的目,宋暖梔頭皮發麻,連哐哐撞墻的心都有了。
“怎麼了?”沈宴問。
不知道怎麼解釋,宋暖梔心慌得不行,最後出一張略顯古怪的笑臉來:“那個,我想和你比比高。”
第18章 沈宴給得太多了!
比高?
他比高是毋庸置疑的事,沈宴不知為何突然有這樣的想法。
如果是想比高差,此刻兩人都是坐著,如何能比得出來?
思來想去,沈宴覺得只能是自己接電話又看郵件,花費的時間太久,等的太無聊了。
他應該先回家,再理這些瑣事才對。
“抱歉。”沈宴下了車,繞過車頭,又紳士地為打開副駕的車門。
沈宴的道歉莫名其妙,宋暖梔心里不解,但此刻正尷尬,也沒心思去想別的。
進電梯,兩人雙雙沉默。
到家後,秋姨在廚房準備晚飯。
宋暖梔不想單獨和沈宴待在一塊兒,急忙給自己攬了點活:“我去把這些草莓洗干凈。”
捧著草莓進廚房,秋姨見了,笑著打算手接過來:“梔梔,我幫你洗吧。”
宋暖梔忙道:“沒關系秋姨,您忙您的就好。”
秋姨便沒再說什麼,轉繼續去理食材。
知道沈宴是個在吃方面挑剔的人,宋暖梔洗的很認真,先用小蘇打水浸泡十分鐘,再一顆顆放在流的水下面沖洗干凈。
洗完再浸泡,再沖洗。
重復兩遍,半個小時就這麼過去了。
端著水晶盤從廚房出來,沈宴不在客廳,應該是去書房了。
想到剛剛下車前的窘迫一幕,宋暖梔覺得還是把水果放客廳好了,他出來看到肯定會吃。
剛走到茶幾前,書房的門打開,沈宴朝這邊道:“梔梔,你來書房。”
宋暖梔只好捧著水晶盤過去,笑盈盈遞上前:“草莓洗好了,你嘗嘗?”
沈宴了一顆放進里,滿意地道:“很甜。”
宋暖梔笑起來,眼眸一瞇,角綻放梨渦:“是吧,我挑的草莓全都是甜的。”
沈宴接過水晶盤,又起一顆遞到邊。
他這是……要喂?
宋暖梔寵若驚,又很不自在。
“我自己來。”接過那顆草莓,沒好意思看沈宴。
草莓很大個,如果在宿舍里吃,就不顧形象地一口全塞進去了,但是在沈宴面前,矜持地先咬了一半。
心洗過的草莓好像比昨天更甜些。
里的果咽下,才把手里的半顆也放進去。
沈宴倏而道:“你進來一下。”
他端著水晶盤朝書房去,宋暖梔狐疑地跟上。
把草莓放在書桌,沈宴示意那張辦公椅:“坐。”
宋暖梔乖乖坐下,看到書桌前放著一摞文
件。
沈宴把文件攤開,遞筆給:“聘禮上的那些資產,我讓律師擬了贈予合同,你先簽一下字,回頭讓律師去辦理過戶。”
他們領證在先,聘禮在後,這些聘禮法律上屬于夫妻共同財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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