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邀月遞給宋暖梔一個眼神:我說上次的香牌怎麼多出來一個,上面的圖案還和客戶的不一樣,原來是要送給沈宴的?
宋暖梔領悟到謝邀月的調侃,催促道:“你忙的話就先上去吧,我們也要走了。”
有沈宴在,謝邀月也沒法和宋暖梔聊得太放肆。
宋暖梔那一頭惹人羨慕的順長發:“行,那改天一起吃飯。”
等謝邀月走遠,宋暖梔升上玻璃窗,心里松了口氣。
沈宴剛才當著謝邀月的面沒有問香料的事。
就知道,他沒有那麼厚的臉皮,開不了這個口。
何況謝邀月還是謝元霽的侄,他更得端著點。
轉首看向駕駛位的男人,後者已經打開了花榭工作室的網。
指腹幾下,他把屏幕遞過來:“是這款?”
手機上的界面,恰好便是依蘭魅。
產品介紹里其中一段寫的是:
依蘭魅,為您和伴打開之門的鑰匙,解鎖最的。引領您和您的人陶醉在神而浪漫的妙激里,彼此吸引,靈魂撞,拉近心與心的距離,釋放最深的……
沈宴不會真的要買吧?
“不是這款。”宋暖梔矢口否認。
沈宴“哦?”了聲:“我怎麼記得就是這個名字?”
“……你記錯了。”
“確定?”
“嗯。”
沈宴卻直接下了單。
宋暖梔:“……”
他做這種事簡單利落,仿佛只是隨便買了點日常用品。
隨後收起手機,平靜地看向:“明天要拍婚紗照,如今天還早,帶你去試試婚紗?”
宋暖梔機械地點了下頭。
去婚紗館的路上,兩人都沒有說話。
宋暖梔滿腦子都是他買依蘭魅到底想干什麼。
直到手機振,謝邀月發微信給,飄遠的思緒才終于被拽回來。
邀明月:【可以呀,越來越有小夫妻的樣子了,還知道給你老公送禮。[旺柴]】
宋暖梔余瞥一眼駕駛位的沈宴,見後者專注開車,沒有注意這邊,這才敲字回:【當初做這個,主要是為了謝他幫我搞定了和晏家的婚約,沒別的意思。】
邀明月:【不用解釋,我都懂。[旺柴]】
邀明月:【看出來你們兩個最近的好了,你脖子上還有草莓印呢[吃瓜]】
宋暖梔眼皮倏地一跳,下意識上脖子。
早上照鏡子的時候并沒有看到有印記,謝邀月怎麼看到的?
想到剛才謝邀月臨走之前,了一把的頭發。
莫非那時候看到的?
在脖子後面?
想起來昨晚上沈宴從後面抱,承劇烈撞擊的同時,沈宴親了的後脖頸。當時有輕微的異樣,但是因為注意力在別的地方,很快就忘了這事。
想到這里,急忙從包里取出鏡子,撥開頭發,對著那個方位照了照。
果然有一個草莓印!
的作有點大,引起了沈宴的注意。
男人空看過來一眼:“怎麼了?”
宋暖梔臉頰熱熱的,不知道說什麼好。
總不能指責沈宴親的太用力,在上留下痕跡吧?
宋暖梔:“……一會兒不是要試婚紗嗎,我看看用不用重新化個妝。”
平時的妝容都很淡,穿禮服一般會搭配明艷一些的妝容。
不過在沈宴看來,他的太太天生麗質,即便現在的樣子,也完全得住任何禮服。
心里雖如此想,他又想著孩子,或許想再重新化一個,便道:“可以看到婚紗再決定。”
手機上仍有消息發過來,宋暖梔不再搭理沈宴,低頭看微信。
邀明月:【怎麼不說話了?】
邀明月:【不會吧,我們家梔子妹妹這麼純,這就被我說害了?】
宋暖梔:【才沒有!】
邀明月:【哈哈哈】
邀明月:【對了,我上次送你的依蘭魅用了沒?效果怎麼樣?這款現在銷量可好了。】
宋暖梔心說,什麼送,你那分明是調包。
不過那香可真是起了大作用呢,和沈宴之所以能有這麼快的進展,都是從錯點了依蘭魅開始的。
至于銷量,沈宴剛才還貢獻了一個。
回復
的時候,宋暖梔絕口不提這些事:【還沒用過。】
-
因為提前得知薄商集團沈總和他的太太下午要來選婚紗,今天店里閉館,只接待他們夫妻兩個。
宋暖梔和沈宴一進去,偌大的展廳里整齊站了兩排的服務人員,朝著他們二人微笑問好。
婚紗館的展廳寬敞明亮,里面布局巧,把各種類型的婚紗禮服按照區域劃分,逐一陳列。
展廳最中央的圓形展臺上,展示著幾套經典款式的婚紗,擺層層疊疊,薄紗輕盈,上面綴滿碎鉆,被頭頂的燈一照,流溢彩,宛如的藝品。
見宋暖梔的視線定格,眼底浮出亮,沈宴示意工作人員把其中一套婚紗取下來:“先試這個?”
宋暖梔點頭。
兩個店員上前取下婚紗,簡單對這套婚紗做了介紹後,禮貌笑道:“我帶新娘去試間?”
出其不意的“新娘”二字讓宋暖梔心底泛起輕微的波瀾,下意識看向旁的沈宴。
沈宴正目溫和地凝向:“去試一下,看上效果如何。”
宋暖梔正要答應,忽然想起來,不止脖子上有草莓印,上更多。
尤其前的位置。
換婚紗肯定要先服……
瞬間不敢去想店員看到上那些痕跡時的表。
宋暖梔站著不:“我能自己換嗎?”
店員錯愕一秒,笑容依舊得:“婚紗穿起來會有些麻煩,宋小姐一個人恐怕完不了。”
宋暖梔頓時面糾結。
早知道干脆不來這一趟了,直接對著照片選幾套自己喜歡的就好。
知道自己的外形條件,即便不試穿,明天拍照的時候應該也不會太災難。
不過明天拍婚紗照,肯定還是要有人幫換服,到時候依舊免不了要被人看到。
宋暖梔越想越為難。
沈宴幾乎在皺眉的一瞬間,便察覺到了的顧慮。
上的痕跡,他比更清楚。
“我來。”沈宴說著,朝拿婚紗的店員出手。
男人神冷肅淡然,又自帶強大的迫人氣場,店員不敢對他產生質疑,直接恭敬地遞了上去。
宋暖梔依然有些排斥,和沈宴才剛剛有些親,但都僅限于在床上,在夜晚。
其他時間,還從未在沈宴面前過服。
但為今之計,這確實是最好的辦法。
著頭皮跟著沈宴進試間,關上門,宋暖梔窘得連心跳都跟著加快不。
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,小聲問:“你會穿嗎?”
“暫時不會。”
他坦然又簡短的回答,引得宋暖梔終于抬眸直視他:“?”
沈宴正低頭研究手上的婚紗。
他認真思考事的時候下頜弧度凌厲,眉頭深皺,看起來格外嚴肅,像在考慮幾個億的大項目。
這幅表和如今所的環境,以及他手上的婚紗搭配起來,有種古怪的不協調。
聰明人好像學什麼都很快,沈宴很快看過來:“現在會了,服吧。”
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會了,宋暖梔還沒做好心理準備,站在原地遲遲不。
沈宴揚眉:“這也要我幫忙?”
宋暖梔急忙阻止:“不用!”
沈宴紳士地轉過去,背對:“好了我。”
著男人筆高大的背影,確定他不會轉後,宋暖梔暗暗做了個深呼吸,這才慢吞吞地服。
褪去針織衫和連,宋暖梔又解下文,撕開一次的包裝換上。
余看向那道背影,小聲道:“好了。”
沈宴轉過來,便看到孩赤著腳站在墊上,背對著他。
一頭烏黑的長發此刻被簡單扎丸子頭,出弧度優的天鵝頸。潔的後背在和的燈下細膩白皙,宛如無暇的玉,纖細的腰肢不堪一握,一對淺淺的腰窩中不失。白打底包裹著翹的部,一雙勻稱修長,筆直又漂亮。
沈宴頭微,很快注意到後頸位置的一抹吻痕。
痕跡其實很淺淡,然而的實在白皙,襯得那吻痕也尤為明顯。
沈宴這才終于明白,先前在車上撥著頭發照鏡子是怎麼回事。
他走到宋暖梔後,指腹探上那一記吻痕。
宋暖梔脊背一僵,不自覺打了個戰栗。
知道沈宴在看什麼。
剛才服的時候,就是故意把頭發扎起來出脖頸,想讓他看看自己干的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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