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看一眼李伯手里的被褥: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李伯道:“剛才五小姐囑咐我,讓多送一套被褥去房里。”
沈宴下意識看向陸時祁。
陸時祁對著李伯手:“直接給我吧。”
李伯遞過去,重新乘電梯下樓。
三樓的廊下,沈宴覷一眼陸時祁懷里的被褥:“你跟小五不是和好了?還打地鋪?”
陸時祁:“……有妥妥在,三個人床上睡不下。”
見他,沈宴也沒破,兀自回房間。
陸時祁抱著被褥去隔壁間。
兩扇門同時關上,廊下無人的燈泛著和的暈,將腳下的地毯染暖。
安靜的室,浴室門關著,里面水流聲嘩嘩。
應該是宋暖梔在洗澡。
沈宴解著襯衫扣子走到床邊,看到床頭擺著一張剛拼好的拼圖。
圖案里,藍天白雲下,一座爬滿薔薇的籬笆小院,小院的大門前,七花的花朵娉婷綻放,引來蝴蝶在周圍翩躚飛舞,一只白貓慵懶地窩在花叢里,懶洋洋地曬著太。白貓後,是一只同樣趴著曬太的大黃狗,大黃狗的里叼著一枝含苞待放的薔薇。
圖案彩富鮮艷,滿是真,夢幻卻不失溫馨。
他正端詳那幅畫,聽到浴室那邊有靜傳來。
沈宴轉頭看去。
隨著浴室門打開,里面的水汽如雲霧般繚繞。
宋暖梔走出來,熱水的氤氳下,細膩的臉頰上泛著淡淡紅,更顯俏麗。
上穿著一抹茶綠的質睡,散落的長發吹得半干,發梢還沾著淡淡,一滴晶瑩的水珠順著鬢角滴答在脖頸,很快消失在領。
質的睡沾上水汽,有些地方幾近明。
沈宴目稍黯,視線挪開,示意手上的拼圖:“今晚拼的?”
宋暖梔輕嗯一聲,走過來:“拼好以後,我夸這幅畫好看,妥妥就送給我了。”
隨著靠近,沈宴能嗅到上的甜香,不同于以往梔子白茶的清新淡雅,而是偏濃郁的玫瑰香。
應該是沐浴或者洗發水的味道。
宋暖梔指著畫上的圖案,繼續跟他介紹:“你看這個是七花,在話故事里,一片花瓣可以實現一個愿。我小時候聽姥姥講七花的故事,就總是想,如果我也能有這樣一朵花就好了。”
“你知道這個話故事嗎?”轉頭問沈宴,卻撞上男人暗涌的一雙眼。
宋暖梔:“……”
他顯然沒心思聽說什麼,宋暖梔索掀開被子先鉆進去:“不早了,睡覺吧。”
沈宴還沒洗澡,去浴室之前,他著床上的人,意味深長地沉聲囑咐:“先別睡。”
宋暖梔怔忪間,沈宴已經去了浴室。
盯著頭頂的天花板,腦子里還在想著沈宴剛才的話。
他讓先別睡,要做什麼本無需再多問。
這里是老宅。
原本以為他今晚不會呢。
這樣的等待未免太過煎熬,宋暖梔在床上翻來覆去幾次,撈起手機隨便打發時間。
沈宴怕會提前睡,洗得很快。
出來時,上只穿了一件黑綢睡袍,領口微敞,鎖骨,往下約可見的線條廓。
宋暖梔余瞟一眼,心跳不由加快,趕假裝在看手機。
沈宴走過來,見果真還沒睡在等他,眼底幽一閃。
這也太乖了。
他掀開被子進來,宋暖梔握手機的指節微收,原本亮著的手機屏幕熄屏。
沈宴從手上接過手機,放在床頭一側。
宋暖梔下意識看過去,水汪汪的一雙杏眼波流轉,與沈宴深邃滾燙的視線對上。
他雙眸漆黑,鎖著,瞳底深裹挾著蟄伏已久的洶涌念,熱烈而急切。
這一刻,宋暖梔覺得自己又了待宰的羊。
沈宴指腹上致細膩的臉頰:“還要關燈?”
宋暖梔眼睫垂落,無聲默認。
沈宴關了燈,室陷黑暗。
他躺下來,順勢把旁的人攬進懷里,輕啄的瓣,修長五指練地解睡的帶子。
宋暖梔驀地雙手摁住他,咬咬,低聲音問:“這里有那個嗎?”
知道指的什麼,沈宴含糊地嗯了聲,輕吮的耳垂,灼熱的氣息一下又一下噴在的脖頸,嗓音低沉而溫和:“今天超市買的,我隨帶著。”
他早知道老爺子今晚會讓留宿,怎麼可能不提前預備。
宋暖梔摁著他的手這才松懈下來。
很快,上的睡被他剝去。
室雖然沒有關燈,但適應了黑暗後,依稀能看到些許周圍的廓。
在沈宴的主導下,宋暖梔屈膝靠坐在床頭,兩膝分得很開,只要眼瞼微微下垂便能看到他正低頭做著什麼。
宋暖梔怯地閉上眼。
和昨夜的房相比,今晚了些對未知的張。但這里畢竟不是天瑾苑,隔壁住著姜凝一家三口,樓下是沈老爺子,此外還有值班的傭人,不知道這房子的隔音效果如何,生怕弄出什麼靜被人聽到,于是極力忍。
不住時,五指探進他細碎的短發間,用力去抓他的頭發。
沈宴察覺到的敏,抬頭看:“喜歡這樣?”
宋暖梔口是心非:“不喜歡。”
“是嗎?”他把的雙抬起,搭在他的雙肩,再次把頭埋下去。
宋暖梔終于克制不住,繃直了雙,腳趾蜷,腳背弓起,子輕著低泣噎起來。
沈宴心滿意足,從下面折回來要親。
宋暖梔下意識偏過頭去,躲避他的親吻。
沈宴再親過來,還是躲。
無論昨晚還是今天,在這種事上,向來是順從聽話的,配合度很高,這還是第一次強烈反抗。
夜幕下,沈宴無奈輕笑:“嫌棄你自己?”
宋暖梔紅著臉不說話。
沈宴:“是甜的,真的。”
宋暖梔依舊無言,甚至希他也閉。
沈宴沒再強求,在纖細白皙的肩頭輕咬一口,聲哄:“那趴下來,我要從後面。”
雖然恥,宋暖梔還是乖乖轉,滿足他的要求。
以為這樣能結束的快一點。
結果兩人還沒口氣,沈宴著要了第二次。
宋暖梔覺自己像是漂起來的一片樹葉,在一無際的海面上沉浮。
狂風呼嘯著瘋狂搖晃著遠的樹木,壯的枝干發出沉悶的撞擊,引得樹上葉子瑟瑟發抖。
脆弱的樹葉被撞得離枝頭,在狂風中無助地飄零,最後落在海面上,隨著海水起起伏伏。
他持久力驚人,最後是宋暖梔苦苦哀求著結束的。
等一切恢復沉寂,宋暖梔才後知後覺地想起剛才的瘋狂,不知會不會驚擾到其他人。
“都怪你!”不滿地抱怨,嗓音因為哭久了,還帶著淡淡的溫啞,又很是委屈,“明天沒臉見人了。”
沈宴把人抱進懷里,下輕蹭的額頭:“房間里有隔音,外人聽不見。”
宋暖梔半信半疑:“真的?”
沈宴不答反問:“你聽到隔壁的靜了?”
宋暖梔一怔,下意識抬眼看他:“你是說你妹妹和陸時祁今晚也……”
“想什麼呢?”沈宴打斷,“我說的是妥妥。”
小孩子是最鬧騰的,但回房間後,這邊也沒聽到過毫聲響。
由此可見,沈宅的隔音效果有多好。
想到剛才快要說完的話,沈宴輕的鼻尖:“他們那邊有個孩子,能做什麼?梔梔,你純潔一點。”
宋暖梔:“……”
明明是他拉著做不純潔的事,現在又怪想別人不夠純潔。
這人真的很壞。
許是還沒開燈的緣故,又或者是因為兩人剛才已經無限親。
宋暖梔也不怕他,抓住他的手臂,在他胳膊上咬一口。
咬的用力,聽到沈宴“嘶”了一聲,這才松開。
隨著他把燈打開,宋暖梔驟然看到他小臂上留下的牙印。
沈宴意味深長地看著,帶著侵略,出幾分莫名的危險。
這種眼神,讓宋暖梔覺得他分分鐘能著再來一次。
嚇得裹被子,很慫地道:“我,我困了。”
剛才哭得太厲害,到現在睫還是漉漉的。
此刻這副樣子,更是我見猶憐。
明天還要回門,沈宴大發善心地放過:“自己
去洗,還是我抱你?”
開了燈,宋暖梔依舊不適應著子被他看,更別提溜溜被抱去浴室。
“我自己去。”一只手臂從被子里探出來,到自己的睡後再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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