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無緣無故又送鐲子,還是這種一看就價值連城的寶貝,就之有愧了。
是喜歡好東西,可也不能把沈宴的好東西都占為己有吧。
不過沈宴都給了,再還回去,又怕掃了興致。
他今天難得比昨天看起來心好了,宋暖梔不想他再不高興,一時很是為難。
似是看出了的心思,沈宴說:“明天要回學校,你若是不喜歡招搖,怕人議論,可以不戴婚戒,把這玉鐲戴上。”
原來是這樣。
宋暖梔晃著手上的玉鐲,又看看無名指上的婚戒,眨了眨眼,歪頭看他:“這樣也能行?玉鐲和婚戒的含義可不一樣。”
沒人會因為戴著玉鐲,就知道結婚了。
“對我來說一樣。”沈宴一只手自然環上不盈一握的腰肢,另只手輕挑起的下,眼底的占有不加掩飾,“無論戒指還是鐲子,戴上我的東西,人就是我的。”
宋暖梔被他漆黑瞳底的滾滾熱意燙到,心砰砰一跳,眼瞼微垂,故意跟他唱反調:“那我要是兩個都不戴呢?”
沈宴著下頜迫使抬頭:“那我只好明天跟你一起去學校了。”
想了想,他又補充,“或許,我還可以陪你去上課。”
宋暖梔:“……那我還是戴著吧。”
沈宴笑了下,俯首輕啄的紅:“真乖。”
觀景臺上的風漸漸大了起來,宋暖梔只穿了一件天青的素凈連,胳膊在外面,起了層皮疙瘩。
沈宴折回亭子里,拿起自己的外套過來給披上。
宋暖梔頓覺一暖,鼻端嗅到他服上似有若無的清新味道,是蘭草清的氣息。
宋暖梔又嗅了嗅:“之前送你的香牌,你隨帶著?”
沈宴:“提神醒腦,很好用。”
“那我回頭再做一些給你。”
“好。”
說話間,他們的視線撞在一起。
宋暖梔下意識躲閃,卻被他收腰肢,輕易帶進懷里:“可以接吻嗎?”
他問得紳士又禮貌,卻讓宋暖梔的臉頰迅速染上兩朵紅暈。
纖長的睫垂落下來,在鼻翼的兩側落下剪影。
沈宴沒有催促,極有耐心地等待答案。
獵獵風聲呼嘯而過,吹了宋暖梔的烏黑長發。
把拂過面頰的凌長發挽在耳後,很輕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下一瞬,的臉頰被他捧起。
宋暖梔閉上眼,微微仰頭,覺到沈宴溫的瓣輕輕覆上的,輾轉廝後,的後腦被他單手扣住,吻逐漸加深。
宋暖梔不知道自己何時被他撬開的齒關,當他溫潤膩的舌在口腔掠奪時,還裹挾著草莓的清甜,每一次舌與舌的和糾纏,仿佛都給帶來陣陣麻與栗。
宋暖梔被吻得暈頭轉向,越來越站不穩,下意識踮起腳尖,雙臂勾上他的脖子。
沈宴把的舉當作一種無聲的迎合,落在腰上的掌心收力,不輕不重地上的。他吻得越發熱烈,瓣重重在齒間碾磨,呼吸急促而紊,滾熱的氣息在兩人的舌間融。
他的舌尖霸道地掃過口
腔的每一寸,像是在宣告對的深切占有,不留余地。
夕將天邊染得絢爛無比,一束橙暖照在宋暖梔逐漸泛紅的耳尖。
-
從觀景臺上下來,兩人驅車回市區時,已經日漸西斜。
宋暖梔的是麻的,是的,回想到剛才觀景臺上的事,還止不住臉紅心跳。
他們第一次在戶外這種地方吻得如此瘋狂。
最後是宋暖梔喊的停,怕任由沈宴繼續親下去,會釀更嚴重的後果。
尤其當時宋暖梔明顯覺到沈宴的子有變化。
坐在副駕上,宋暖梔看著窗外向後奔跑的田野和路燈桿,還有些心有余悸。
余悄悄掃一眼沈宴的子,已經恢復如常,這才松一口氣。
沈宴在這方面的需求過于大了。
好在明天就能回學校,可以稍微逃避一段日子。
想到返校的事,宋暖梔轉著手上的青花玉鐲,言又止一會兒,才對沈宴道:“有個事,我能跟你商量一下嗎?”
沈宴:“嗯?”
“是這樣的,我爸給我在宋氏安排了職位,為了將來能更好的接手宋氏,以後我都會以學習為重,沒課的時候就在學校研究項目資料,花榭那邊我可能就不常去了。這個我已經和邀月姐說過,比如以後的周四下午,我應該都不會去花榭。”
宋暖梔了下,看向沈宴,“所以我以後周一到周四都住校,只周五晚上回來過星期天可以嗎?”
沈宴修長指骨把著方向盤,一直沉默著,面上瞧不出緒。
宋暖梔怕他誤會,又解釋:“我不是故意找借口,確實是力有限。我們之前約定的是周一到周三住校,如今其實也只是多了周四一個晚上而已,應該不算很過分吧?”
沈宴還是不說話。
宋暖梔一時間發愁該如何說他。
沈宴心里不愿意,肯定是因為如此一來,他們能過的夫妻生活又了一晚。
現在正值新婚,沈宴又明顯在這種事上比較沉迷,他確實很難一口答應。
宋暖梔想了想:“要不咱們定一下每周的夫妻生活次數,就算我工作日不回家,周末也可以全都補上。比如現在我們一晚上兩次,那一周七天,就是十四次。”
細細數著,“我周五,周六,周日三個晚上回天瑾苑,如果需要完十四次,那必須得有兩個晚上每晚做五次,另外一個晚上做四……”
說著說著,宋暖梔突然噤聲。
這也太多了,以後豈不是周末比工作日還累?
沈宴揚眉:“怎麼不繼續說下去?”
宋暖梔臉頰微熱,鼓了鼓腮幫,小聲道:“其實一晚上兩次本就不科學,健康的夫妻關系,一晚上最多一次。”
沈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:“然後呢?”
宋暖梔:“然後一周就是七次,我們周五三次,周六和周日各兩次,就能補回來了。”
沈宴忍下笑意,認可地再次點頭:“有點道理。”
宋暖梔眸一亮:“這麼說,你答應啦?”
“可以答應。”
宋暖梔剛松一口氣,沈宴又說:“不過有條件。”
“……什麼條件?”
沈宴空看一眼:“我之前在你們花榭工作室的網上買了依蘭魅。”
提到那款調香,宋暖梔心頭一跳,頓覺不妙。
果然就聽到沈宴不不慢地繼續道:“今晚回去點上,你讓我滿意了,我就答應。”
宋暖梔:“……”
-
宋暖梔晚上陪黑尾玩了一會兒,才回的主臥。
沈宴還在書房,先拿著睡去浴室洗澡。
從浴室出來時,聞到一抹幽甜魅的香味,視線頓時落在床頭燃著的香爐上。
其實剛才在浴室里,就約約已經嗅到。
他果然點上了依蘭魅。
宋暖梔看一眼空空的大床,正狐疑,一偏頭看到沈宴坐在落地窗前的單人沙發上。
他背後點著一盞落地燈,線溫地流灑在他的發梢和肩膀。
男人上的扣子很隨地開了幾顆,出線條凌厲的結和的鎖骨,往下依稀可以起伏的廓。
依蘭魅的香味馥郁勾人,對于宋暖梔這種本來就對香料敏的人來說,簡直致命。
尤其沈宴現在這副樣子,很像是在故意勾引。
站在原地,看到沈宴深沉的眼眸正凝著,結隨著他的呼吸緩慢滾,微弱燈下有種難以言喻的。
一陣口干舌燥,很想喝點水來潤一潤,抬便往門口的方向走。
“去哪?”男人的聲音散漫,卻又莫名帶著幾分迫。
宋暖梔停在門口,手抓著門把手沒有看他。
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,毫沒有被這香味所擾:“晚上吃的太咸了,我去倒點水。”
沈宴:“我這里有,過來。”
宋暖梔扭頭,沈宴下輕抬,示意他旁邊的圓桌。
上面放了一杯水。
宋暖梔:“……”
都這個點了,沈宴還不去床上躺著,卻又點了依蘭魅。
他的意思很明顯,今晚要在那邊的沙發上。
“過來。”沈宴又說了一遍。
為了沈宴能答應以後周四不回來,點一次依蘭魅其實也沒什麼。
很劃算的易。
宋暖梔給自己一番心里安,把床頭的燈關掉。
室暗下來,只剩下沈宴後那盞落地燈時,才慢吞吞走過去。
兩人還沒有開著燈做過,即便是有調香增加氛圍,宋暖梔還是覺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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