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被抓住,宋暖梔輕哼一聲,惱地嗔他:“你不是要胃嗎?怎麼……”
沈宴疑:“我的不是胃?”
他五指微曲,使了力道。宋暖梔忍不住又哼了哼,勾他的脖子,連聲音都了:“你的胃長在這麼高的位置?”
沈宴一本正經:“隔著服,可能容易找錯地方。”
他五指探進服下擺,裝模作樣地繼續找,很快找到另外一邊。
先是面團,後是扯劑子。
圓又扁,像廚子做面點一樣。
外面的雨好像更大了,雨水撲簌著打在廚房的窗戶上,又順著干凈亮的玻璃面落。
明明在室,宋暖梔卻覺自己上了。
的像是過電流,麻麻的,氣息也被他搞得七八糟。
當不住倒在他懷里時,沈宴附過來輕吮的耳垂,在耳畔低喃著說:“胃小不小有待確定,但這里可不小。”
宋暖梔:“……”
第43章 打算追沈宴
沈宴這話說得實在有些燙耳朵,宋暖梔出手來堵住他的:“你不許再說了。”
沈宴輕啄的指尖:“不許說什麼?”
“……你自己清楚。”
“為什麼不讓說?我說的都是實話。”
他說著還再次用自己的手丈量了一下,一本正經地道,“確實不小。”
他又湊近耳畔,“我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。”
沈宴說完,還把在外面的那只手攤開,給看自己手掌的大小。
宋暖梔又又惱,氣得威脅道:“你再說我就生氣了。”
沈宴:“你生氣會怎樣?”
宋暖梔被他問得有點噎住,想了半晌,倏而湊過去在他上咬一口。
沒用太大的力道,先以示懲戒,然後繼續警告:“生氣了我會咬你。”
沈宴下的瓣被咬得些許發麻,眼底染上戲謔:“原來惹你生氣,還能有這種福利?”
宋暖梔:“……”
這次是真不想理他了,正要從沈宴的上下來,男人卻單手扣住的後腦,強勢深吻上的。
宋暖梔還有點不樂意,手推他,兩只手卻被他反剪著背在後。
這個吻不斷加劇,男人滾熱的掌心隔著薄薄的料服帖地附在的腰窩,不經意挲間給宋暖梔帶來細微的戰栗。
他親得太過霸道熱烈,肆意掠奪口腔中的養分,宋暖梔在片刻間臉頰憋的通紅,幾近窒息。
沈宴停下來給呼吸的機會,低笑著腰上的:“這麼久了,怎麼還是連換氣都沒學會?”
他掌心的溫度灼人,當五指順著腰際下落,練地進擺,宋暖梔打了個哆嗦,很快嗚咽出聲。
接著,的再次被他堵住,也吞下所有的聲音。
磅礴的雨勢如銀河倒瀉而下,肆意沖刷地面,街上寥寥無幾的行人撐著傘在雨幕中匆匆奔走。
天瑾苑大門口的噴泉池幾乎要溢出來。
沙發上,宋暖梔仍被沈宴抱坐在上。
還是中午,室的線卻被黑雲遮得黯淡下來,像是一下子到了晚上。
應燈隨著黑尾上躥下跳亮起,和的照亮一隅,在這大雨傾盆的盛夏里勾出一方溫馨靜謐的小天地。
雨水隨著狂風不斷拍打,將落地窗上的玻璃覆了一層朦朧水霧。
沈宴用手,指間沾染膩的銀,片刻間便將他的幾手指打。
他看一眼窗外的大雨,俯首輕吻的瓣,一語雙關地道:“今天水真多。”
宋暖梔哼嚀著子了,一件被浸的淺三角小順著白皙致的小落至腳踝,搖搖墜。
舒適又難耐地閉上眼,修長好看的天鵝頸向後仰起,氣息不穩,吼間不自覺溢出淺淡的低哦。
險些快忘了兩人是怎麼發展到這一步的。
一周多沒有夫妻生活,兩人心里的念輕而易舉被對方點燃,干柴烈火,一發不可收拾。
但沈宴的自制力好得驚人,宋暖梔上凌得不樣子,而他卻到此刻還穿得規規整整。
除了襯衫的扣子被宋暖梔扯開幾顆之外,他甚至連金屬皮帶扣都沒解,活像個冠禽。
如果不是清清楚楚領教過他的本事,如今又明顯覺到自己被他抵著,耳畔還有男人沉的呼吸,宋暖梔簡直要懷疑他這是出了什麼問題。
宋暖梔指尖順著他襯衫的下擺落,試圖去解他的皮帶。
沈宴卻在此時握住那只不安分的手腕:“別。”
宋暖梔不解地看他,沈宴的膛上下起伏,極力抑著輕啄的瓣,啞聲說:“一會兒要去集團,時間不夠了。”
宋暖梔這才明白過來,他這是要單方面幫。
兩人從未這樣過,宋暖梔有些不好意思,企圖推開他:“那你快去工作。”
“一會兒就去。”
他另外那只手不曾從擺下面移開,薄著的耳廓低聲問,“喜歡這樣嗎?”
宋暖梔臉頰漲紅,咬著不說話。
沒說不喜歡,那就是喜歡。
沈宴眸中緒翻涌,頭微微滾兩下,俯首吻上的。
黑尾在客廳溜達一圈之後,尖尖的耳朵倏地一,縱一躍跳到沙發靠背上,在它圓溜溜的深藍眼珠映出沙發上擁吻的男。
黑尾歪頭,看到男人的右手藏在人的擺下,手臂上的作時快時慢。
宋暖梔瞳孔猛地一,輕輕推了推沈宴:“黑尾在看。”
的嗓音溫,得像一汪水。
沈宴氣息微沉,手上作沒停:“不用管,專心點。”
……
外面的雨由大轉小,漸漸停歇。
宋暖梔的脊背出了層薄薄的汗,疲累地歪倒在他的肩頭息,上的余韻還未完全消散,整個人輕飄飄的。
沈宴打橫抱起回到臥室的床上,掀開被子給蓋上。
他的右手撤回來時,宋暖梔看到他的中指和無名指被水泡得發白起皺。
耳尖一熱,簡直不敢直視。
沈宴察覺到的窘神,輕笑一聲:“這都害,那這里呢?”
他指了指自己的子。
宋暖梔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,看到男人的西上大的位置有一灘水漬。
子原本是深灰,被浸的地方如今近乎墨,布料地黏在上。
宋暖梔這下徹底沒臉見人了,蒙住被子背過去。
沈宴寵溺地站在床沿看一眼,重新去換了服。
接他的司機已經在樓下,沈宴去集團前,見還在被子里,過去拍了拍的肩:“我去上班了,下午在家里好好休息。”
之前忙著備考,應該許久沒好好補過覺了。
聽到聲音,宋暖梔拉開被子,探出腦袋來,澄澈干凈的眼眸含帶怯地看他:“你晚上什麼時候回來?要一起吃晚飯嗎?”
宋暖梔知道他忙,沒準會有應酬,直接在外面吃。
沈宴:“一起吃,下了班就回來。”
宋暖梔面上一閃而過的喜,旋即淡定地點頭:“好。”
“一個人在家不要胡思想。”沈宴俯過來,輕地親了下的額頭,又在耳畔輕聲說,“好好補覺,等我回來。”
他說等他時,人的嗓音沉啞,飽含深意。
宋暖梔如今是解饞了,他還著。
對上男人恨不得現在就吃了的危險目,宋暖梔心跳加快不,慌忙扭過頭去不敢直視他,言語催促道:“你快去上班。”
沈宴走後,臥室里只剩下宋暖梔。
平靜地躺在床上,盯著頭頂的天花板。
今天在學校里發生的那場糟心鬧劇,此刻因為沈宴的安已經舒心很多。
再想起喬恣意刺的那些話,宋暖梔也不覺得難了。
喬恣意說話難聽,卻也算歪打正著,讓宋暖梔發現了自己的心思。
喜歡上沈宴,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,即便暫時沈宴可能還沒喜歡,也不需要為此而到難過。
像沈宴這種永遠周到,事事周全的人,只要自己不主說離婚,他應該是不會離婚的。
他們的婚姻還有很長的路要走,宋暖梔覺得只要以後稍微主一點,沒準哪天沈宴就對心了。
這般想著,眼珠微,尋求閨的鼓勁,給謝邀月發微信:【我要是追沈宴,你覺得能追上嗎?】
這個點謝邀月估計在忙,宋暖梔便沒特意等著。
最近在學校復習睡眠,再加上生理上剛剛得到過藉,困意很快涌上來。
手機丟在一邊,宋暖梔安安穩穩地補覺。
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是被手機的不斷嗡嗡聲給吵醒的。
半夢半醒,整被強烈的困意支配,有些懶得理會,然而手機一直在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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