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暖梔點頭:“是一些讓人戒燥戒郁,平心靜氣的中藥。”
沈宴勾,故意曲解的話:“戒?你怕我對你做什麼?”
“不是那個!”宋暖梔正要解釋,對上他揶揄的神,低下頭不再理他。
沈宴起走過來,在茶桌對面的位置坐下。
宋暖梔測了下水溫後,先在杯中放茶葉,注極量的熱水進去,看杯底的茶葉被水完全潤後,再緩慢注熱水。
見沈宴一直盯著,宋暖梔說:“顧渚紫筍的茶質細,溫度過高會使茶葉變得苦,溫度低了茶香又不容易激發出來,所以水溫和沖泡方法都很講究。”
把泡好的一杯茶放在沈宴跟前:“你嘗嘗看。”
沈宴端起呷了一口,茶湯清冽中著一鮮爽,甘如晨,香韻悠長。
“比當年的手藝更好了。”
宋暖梔掀起眼皮看他:“說得好像你還記得當年那杯茶的味道一樣。”
沈宴放下茶盞,沉靜深邃的眼眸凝睇:“記得。”
在宋暖梔對視過來時,他繼續道,“那是我嘗過最好喝的顧渚紫筍。”
他也是那天之後,才開始喜歡這種茶的。
被夸贊了,宋暖梔心里高興,也不管他是真心還是假意。
見他盞中的茶已經喝下去三分之一,便又給他續了點。
紫筍茶的香味持久,每次喝都是續三次。
品到最後,口齒間還有清新甘的茶香味。
宋暖梔先前吃過冒藥,沒有喝茶,隨意擺弄著眼前的茶。
沈宴看把新泡好的一杯茶澆在一只貔犰茶寵上,茶寵的瞬間變得亮。
他說:“我明天要去一趟長莞。”
宋暖梔下意識抬頭,似乎有些愕然:“你要出差?”
眼底有淡淡的失落,垂著眼瞼極力掩去,再抬頭時,故作無所謂地問:“那你什麼時候回來?”
沈宴的目始終落在臉上,沒有錯過眉眼間細微的表變化。
他之前每次出差,從未見如此不舍過。
今天確實是不一樣了。
指腹挲著茶盞的外壁,沈宴默了會兒又道:“明天上午有個行業峰會,你若愿意跟我一起去,可以不著急回來,我們周末在那邊四逛逛,如果想在家休息,我當天晚上趕回來。”
宋暖梔眸底先是一亮,旋即又有些為難:“明天我打算去宋氏上班的,都跟我爸說好了,還約了幾個人員面試。”
有些怨怪地道,“你也不早說。”
沈宴解釋:“之前行程有沖突,剛決定的,所以才沒來得及提前告訴你。”
眼下的工作要,沈宴沒有強求,“我晚上就回來了,你就當我是尋常上班。”
宋暖梔想了想:“這種峰會,當天晚上不是應該有晚宴什麼的?晚宴結束應該就很晚了,你能趕回來?”
“只是一些無關要的應酬,比起那些,我更愿意回家陪我太太。”
宋暖梔著男人溫如水的目,心底漾起細微的漣漪。
發覺自己喜歡上沈宴後,好像總是輕易被他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話撥到,然後不控制地臉紅心跳。
放下手里把玩著的茶寵,紅著臉起:“茶喝過了,我先回房間了。”
跑回房間,背抵著門冷靜一會兒,才讓自己跳躍的心慢慢平靜下來。
看一眼上的旗袍,徑直去帽間,打算去換睡。
這套房子的帽間空間很大,其中一面墻上有很大的穿鏡。
宋暖梔許久不穿旗袍了,站在鏡子前忍不住又臭一番,才依依不舍地打開柜。
挑了件睡出來,站在穿鏡前解旗袍的盤扣。
剛解開兩粒,帽間的門打開,沈宴高挑頎長的影走進來。
宋暖梔下意識背過去,捂住敞開的領:“你也要換服嗎?”
他們兩個還從來沒有在帽間同時換過服。
即便已經結婚幾個月,非親狀況下在他面前服,宋暖梔還是有點不習慣,試著建議:“是我先進來的,你能不能先出去,等我換好你再進來?”
沈宴卻像是沒聽到一般,長走過來,解下腕表放進玻璃表臺,又去解襯衫的袖扣,余看:“這件服才剛穿上,現在換下來豈不可惜?”
宋暖梔依舊背著:“那是為了泡茶的時候更雅觀,我總不能穿著睡去泡茶吧,也太影響觀賞了。但現在該睡覺了,當然得換下來。”
沈宴走到後:“誰說睡覺就得換下來,難得穿一次,就該盡其用。”
宋暖梔眼皮一跳,瞬間領悟到他的企圖。
沈宴最喜歡穿旗袍了。
每穿一套,旗袍就報廢一套。
上這套可是新的,版型和花樣都很喜歡,今晚才剛穿了一小會兒,還從來沒穿出去過呢。
很怕待會兒又被他撕壞了。
尤其今天他已經忍了好幾次,沈宴很可能會比以往更暴力。
知道況不妙,宋暖梔正要先離開帽間,沈宴驀地將抱坐在表臺上,氣息微沉:“想去哪?”
宋暖梔見逃不掉,只能裝可憐:“我冒了,是病人。”
“淋個雨就冒,說明你太弱。”沈宴著,“不過我能幫你治。”
宋暖梔輕嗤:“你又不是醫生。”
“你這個很好治。”他咬的耳垂,低沉的嗓音著人的,“打一針,輸送點營養進去,明天就好了。”
宋暖梔先是一愣,反應過來後臉頰瞬間發燙。
這是什麼虎狼之詞?
沈宴現在越來越喜歡在面前說話。
關鍵的居然隨著他這些話,很可恥地興了一下。
惱怒,在他肩膀咬一口,不料卻愈加激發他的惡劣本。
當宋暖梔一抬頭,看到他兇狠地著自己,眼底不加掩飾的火熱念像是能一口吃了,瞬間便慫了。
又著子跟他商量:“那你能不能稍微溫一點,別把我這套服撕壞了。”
以後還想穿呢。
這種事,沈宴很難保證:“壞了就給你買新的。”
“不要,新的就不是這套了。”
他挑起的下,迫使抬頭,指腹挲著下頜細的,哄道:“那你老公,我一會兒輕點。”
宋暖梔雙頰一熱,沉默半晌,有點不出口。
沈宴:“不肯?”
宋暖梔抿了下,又試著醞釀一下,真不出口。
“機會給你了,是你自己不要的。”沈宴聲線喑啞地說著,呼吸已經越來越,低頭吻住的脖頸。
溫的瓣到頸間的,宋暖梔只覺渾一陣。
接著,覺到男人的又順著敞開的領輾轉往下。
宋暖梔所在的位置,左手邊就是一大面穿鏡,只要稍微偏頭,就能看到鏡中男人埋頭忙碌的作。
看到上旗袍的扣子開了第三顆,第四顆。
當徹底解開時,服順著的肩膀向後落一
部分,出鎖骨、雙肩和下面的淺。
宋暖梔得把頭偏向另一側,不敢再看。
只能盡量找著話題,讓自己忽略掉一側的大鏡子:“除了喝茶,你還有沒有其他的興趣好?”
剛問完這個問題,覺前一涼,被解開了。
沈宴灼熱的呼吸噴灑在的心口:“現在這樣弄你算嗎?”
“……當然不算。”哼唧兩聲,抬起輕輕踢了他一下,“我是認真問的,你能不能也正經一點。”
“我很正經,這確實是我目前最大的興趣好。”
“……”
見宋暖梔還打算追問,沈宴說:“你現在最好還是說點話。”
宋暖梔不解:“為什麼?”
“留著點力氣,一會兒才能哭給我聽。”
他話音剛落,宋暖梔便聽得布料破碎的聲音傳來——
旗袍側面開叉的地方被暴力撕開了。
還來不及反應,宋暖梔便被他抱著換了個角度,正對那面鏡子。
宋暖梔無可躲,只能被迫看著前面的穿鏡。
與此同時,的一條被他抬起。
第46章 我太太好像在追我。
當口的障礙被用手指勾在一邊,沈宴進去的很順利。
宋暖梔起先還一門心思想要打探他的個人喜好,此刻卻什麼也顧不得了,只能隨著他的節奏去專注當下。
嗚咽聲引來了黑尾的關注,它豎起尖尖的耳朵在門外停了一陣,便亟不可待地用貓爪子去抓臥室的門,企圖將門打開。
嘗試了幾次後,門依舊關閉,黑尾終于放棄了,著剛吃飽的大肚子搖搖晃晃地跳去貓爬架上。
偶爾有更大的靜傳來時,它還是會猛地一,警覺地看向臥室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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