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里陸時祁一白立領搭黑長款外套，脖子上還掛了條黑白格子圍巾。
從背景來看，這張照片是在公司拍的。
“這是哪來的照片？”姜凝不解。
“總裁書辦有個實習生是沈寂的，我們倆認識，這是發過來的。”米婭捧著手機快要屏了，“陸總今天這穿著看上去溫潤不，實在是風霽月，賞心悅目。不過話說回來，很見陸總穿商務裝以外的服來公司，今天也沒那麼冷，他怎麼又是立領，又是圍巾的？”
姜凝沒說話，想起早上再陸時祁脖子上留下的草莓印，眸底笑意一閃而逝，放下手機繼續吃飯。
察覺手機震，再次撈起，終于收到陸時祁的微信。
他引用上面那句“陸氏集團的工作餐真好吃，如果能邊看著老板邊吃，味道會更好。”回復道：【你確定想吃的是工作餐？】
姜凝翹著角：【如果你愿意的話，也可以是吃你（/）】
等了一會兒，陸時祁沒有再回。
沒有，姜凝也不氣餒，心地再發一條：【工作再忙也要記得好好吃午飯哦~】
我深的男朋友：【嗯。】
果然是懶得回復上一條。
假正經。
姜凝腹誹著，又問：【下班後一起吃晚飯嗎？】
我深的男朋友：【今晚有應酬。】
姜凝：【（/撇）】
我深的男朋友：【明晚吧。】
姜凝：【好呀好呀，不許反悔哦。】
姜凝：【（小紅狐開心轉圈圈）.GIF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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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陸時祁的飯局結束時，已經夜里十點多。
原本合作商還安排了下半場，被他婉拒。
從會所出來，他整個人有些倦怠地倚在車廂後座，兩條長自然疊。
回別墅的路上，他點開微信看了眼，姜凝發了好幾條微信給他。
晚上19：21
【沒有男朋友相伴的晚餐，食不知味。】
晚上20：03
【醉酒傷，要喝點哦。】
晚上21：42
【今天晚上見不到我的男朋友，想他。】
【（小紅狐托腮眼穿）.GIF】
總是能在關心他和撥他之間從容切換。
大約是喝了酒的緣故，盯著最後發的表包，倏忽間，陸時祁覺得那只小紅狐貍的臉和姜凝有些重疊。
點擊輸框，他猶豫要不要回個消息給，敲了幾個字又刪掉，想著或許已經睡了。
剛收起手機，他又覺得即便姜凝對他別有目的，兩人如今畢竟是人關系，總讓主發消息，自己卻一字不回也不好。
至要回一句應酬結束了。
于是他再次點開手機，編輯文字。
還未發送出去，對面先發了消息過來：【陸總，你給我發個消息猶豫來猶豫去，是在想著怎麼跟我表白嗎？】
接著，姜凝發了張兩人的微信聊天界面的截圖。
三分鐘前，給陸時祁備注的“我深的男朋友”下方顯示對方正在輸。
姜凝：【這麼久過去了，表白詞還沒好？】
陸時祁：“……”
姜凝：【實在不好意思就算了，你的意我已收到。】
姜凝：【（小紅狐被紅心擊中，暈眩倒地）.GIF】
陸時祁指腹按幾下眉心，只當沒看到那些話，指腹敲字：【沒睡？】
姜凝：【等你啊。】
盯著發來的三個字，陸時祁思緒有些飄。
雖然不知真假，但這種不加掩飾的關心，讓一向冷慣了的他覺得悉又陌生。
有那麼一瞬間，他懷疑姜凝是真的暗他許多年。
他還未回復，姜凝又補充：【你本不知道你對我來說有多重要，不等你應酬結束跟我說晚安，我想你想的睡不著。】
見措辭夸張，極力向他表達意，陸時祁無奈搖頭。
他果然是想多了，哪有喜歡他多年卻無聲無息，一接近他就滿跑火車的暗者？
越努力表現什麼，就說明越沒有什麼。
不過到底是真喜歡還是假喜歡，陸時祁原本也不在意。
姜凝接近他別有目的，而他也僅僅是喜歡那張漂亮的臉蛋。
兩人各取所需，這很公平。
陸時祁回復：【結束了，晚安。】
他喝了不酒，這會兒有些上頭，將手機放在一邊閉眼假寐。
沒多久，手機再次叮咚作響。
他本不予理會，奈何手機響個沒完。
陸時祁耐著子撈起手機，看到姜凝一連發了好多照片過來：【對了，你早上買給我的服我全都試了一下。你覺得哪套好看，明晚吃飯的時候我穿給你看呀。】
那些服是他讓店里的經理隨便拿的，但生得艷，材也曼妙婀娜，即便普通的服都能被穿出幾分明勾人的韻致來，何況這個品牌的服皆出自業頂級設計師之手。
他原本只是隨意點開了一張，盯著看了會兒，逐漸控制不住地一張張翻看。
不知不覺，他竟真的將發來的照片看完了。
最後停留在紅掛脖長搭黑外衫的那張，照片里人紅瀲滟，艷俗，左側眼尾下方一顆淡紅淚痣給人一種妖艷人的，膩白，神態，足夠令人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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