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榮景委屈得很,“裴哥,你信?也不信我?”
“就是個騙子!”
“我剛剛跟說的是讓收收心,好好對你,畢竟這可是你的初,肯定是嫌我多管閑事就想報復我!”
一旁的周從霖也上前,“他沒撒謊。”
裴京效雙手攥,他看向黎歲,那副清純乖巧的皮囊下,藏著一個難以捉的。
眼尾一彎,他就知道自己又被騙了。
裴京效手一,陳榮景嚇得抱頭,拳頭沒落下,原來是要拉他起來。
他臉一喜手。
“裴哥,你快跟分了吧,這人看著乖巧而已,可會騙人了,我算是會到了。”
“剛才你在打我的時候,還在後面笑。”
裴京效黑臉幽幽,“有點分寸,要不然別怪兄弟沒得做。”
說完拉著黎歲的手出去了。
在後的陳榮景一臉的無語,還有恨鐵不鋼的無奈。
“從霖,你說裴哥是不是腦子壞掉了,他為了那人打了我兩拳!”
“現在明知道那人是騙人的,什麼都沒說。”
“他未免也太重輕友了一點吧?關鍵這個人不值得啊,剛才那冷冷的眼神嚇死我了,覺好危險。”
周從霖端起一杯酒輕抿了口,“裴哥他這是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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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京效拉著黎歲往外走,走出了夜魅,往那輛黑的大G走去,打開副駕駛的門將塞進去。
一路上,他臉始終沉咧,只言未發。
冷意徹骨,讓人不寒而。
黎歲面上鎮靜自若,攥著安全帶的手卻泄出些許張。
看著車開往他別墅的方向,臉上的鎮靜維持不住,“我要回學校。”
裴京效像是沒聽到的話,將車直接開進別墅區。
從小的好教養讓黎歲不會在他緒不穩定還開著車的況下再說些什麼。
車一停,裴京效就拉著的手往里走。
進去之後將人按在門上,熱烈洶涌的吻落下來。
似吻似咬,他似乎被氣得厲害,一雙黑眸像是深淵。
“剛剛在包廂里為什麼一直看他?”
“為什麼他陳老師?”
“是看上他了?還是像他們所說的故意的,他惹你不快了,想報復?”
黎歲眼瞳變得幽深起來,“你希是什麼?”
裴京效輕吻著的眼睛,心里已經有一個答案了,之前他打姜頌的時候,會擔心,會上前阻攔,而剛才好幾句話都分明是在拱火。
報復可以,但是盯著另一個男人看了那麼久,他還是很不爽。
“陳榮景他就是個傻子,長得也一般,還花心,那個姜頌更不是東西,黎黎,你別看他們,只看我一個人好不好?”
他的聲音很低,和平常囂張肆意的都不一樣,像是帶著點祈求。
黎歲搖頭,“裴京效,我不想談了,你……唔……”
話沒說完,就被扣住脖子深吻,勾著沉淪。
他那不老實的手,掌心沿著那流暢的腰線往下,直接挑開那白的擺。
在不注意下。
他的吻往下。
黎歲雙眼睜大,“你別……”
幾分鐘後,他抬眸看向,那張清雋的俊臉氣十足。
“姓姜的,他吃過嗎?”
“沒有!”
裴京效終于笑了,“那是不是說明,在你心里最的還是我?”
黎歲一臉無語,“你最流氓!”
他還想親,黎歲肚子已經咕咕作響,裴京效才作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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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連幾天,裴京效每天都來找黎歲。
還是頂著那頭亮眼的綠發,炸眼又高調。
還總是提到姜頌。
活活一個大醋缸。
比如這天晚上,他帶著到外面吃了晚餐看了電影,送回來時,拉著到生宿舍門口不遠的小樹林親個沒完沒了。
“姓姜的也帶你來過這種地方接吻嗎?”
黎歲心里很是煩躁,從未遇見過這種難纏又粘人的,像個狗皮膏藥一樣,甩都甩不掉。
“沒有沒有沒有。”
看著他那頭綠發,這幾天看順眼了,但是實在是太招搖了,而且像是在昭告所有人,綠了他。
“你能不能把頭發染回去?”
裴京效:“你什麼時候收心,我頭發就什麼時候染回來。”
黎歲:“……”
“我真沒空陪你鬧了,裴京效,分手而已,你就那麼玩不起嗎?”
裴京效眼睫輕了下,扣住的脖子,額頭抵著的。
“對我就一點覺都沒有了?”
黎歲只想分手。
點頭。
“呵。”
這些天一次次說分手,一次次往他心臟上捅刀,捅得鮮淋漓。
他扣著脖子的手往上,鉗制住下顎。
氣到額頭青筋顯,“曾經的那麼真切,把小爺哄得滿心都是你,現在說不了,黎歲你自己信嗎?”
“想分手,不可能。”
黎歲嘆氣,垂下頭。
兩人走出小樹林,心里煩的,在想到底怎麼樣才可以甩掉裴京效這個難纏的。
“歲歲。”一道聲音落下。
回頭,看到姜頌在生宿舍門口,閉了閉眼,煩躁加倍。
裴京效看到他,臉頃刻間沉下去,眼眸里蓄起驚濤駭浪。
“你還敢來!”說著就要上去打他。
黎歲拉住他,“你冷靜點。”
站在兩個男人中間。
姜頌看著,語氣有些委屈,“歲歲,我出院了,這幾天,你一次都沒來看我。”
黎歲滿臉的無奈,“我們分手了。”
“呵,看你?別做夢了,是我的。”裴京效強勢開口。
黎歲看向他,“我們也分了。”
姜頌想拉手,被裴京效一拽,黎歲就穩穩撞他的懷里。
年上有一淡淡的清冽沐浴的味道,腳步後退,和他分開些,比起姜頌,裴京效可難打發多了。
滿是無奈。
“我給你分手費行嗎?”
聞言,裴京效氣得腔發,“跟人一刀兩斷的事做得這麼練,我是你第幾個?”
姜頌:“第二,給了我一萬塊。”
黎歲:“……?”其實這個時候你可以不講話的,添如。
偏偏姜頌還在說。
“歲歲,我不要錢,那個錢我都退回去了,你不喜歡我沒關系的,我們做回朋友可以嗎?”
“我不會經常來打擾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