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歲有些，無意識地抓了下他的服領口。
被親得呼吸也極為不穩。
“你怎麼來了？”
裴京效雙眸地盯著，“今天是什麼日子？”
黎歲：“……？”
“還有三天過年？”
忽然額頭被他指節輕扣了下，裴京效語氣有些郁悶又寵溺。
“人節。”
“笨蛋。”
黎歲看到他背著個黑書包，沒想到他會在臨近過年還從京市跑過來。
“什麼時候到的？”
“一個小時前，在這等你一個小時了。”
“今天回去？”
的這句話讓裴京效眼眸一暗，他了的臉，頗為無奈。
“我怎麼有時候能覺到你的，有時候又覺不到呢？”
他都沒辦法數得清自己有多次這樣的嘆了。
簡直跟個怨婦一樣。
天在想到底不自己。
“線下裴小效裴小效地調侃我，線上這麼高冷。”
“發消息不帶回的。”
“現在我來找你，還問我什麼時候回去？”
“見到我不開心？”
分開的這幾天，裴京效那種不安全又上來了。
他覺得自己有分離焦慮癥，一天都不能分開那種。
黎歲垂下眼睫，“沒有，那不是過年了嗎？你還跑過來，春運那麼多人我擔心你嘛。”
“明天回去。”
“那你現在住哪？”
“還沒找。”
黎歲：“……”
背個書包就從京市越上千公里來找，還什麼準備都沒做。
心腔某個位置越來越酸。
見一直低著頭，裴京效彎腰看。
“怎麼了？”
“得快哭了？”
黎歲：“……”
更多是愧疚。
“走吧，去找酒店。”拉過他的手。
裴京效低頭看被拉著的手，畔輕勾。
對味了。
被在乎的覺。
酒店里，裴京效一臉委屈埋怨。
“我給你發了那麼多的消息，為什麼不理我？”
黎歲站在寬大的落地窗前，外面是一覽無余的江景。
微風輕輕徐來，藍天白雲，碧海波浪，很。
“快過年了，要置辦年貨什麼的，忙的。”
裴京效從後抱住，“忙得都沒時間想我。”
“嗯？”
他還在脖子那里蹭，有些，黎歲想躲卻又被他一雙手箍著腰肢。
突然轉過去看他，那雙眼眸盈盈地著他。
裴京效怎麼得了這樣意的眼神。
他視線看向別，突然一雙若無骨的手環住他的脖子。
低下頭的剎那，猝不及防間臉頰被親了下。
他看過去，眨著眼睫看他。
一對視，像是一張勾纏的網，他眼眸里頃刻間燃起火焰般，想把吞掉。
但他還是竭力忍住。
偏偏孩兒人不自知，又踮起腳尖親了下他的結。
！
這哪里是能的地方！
他呼吸致，下腹一，想將拉開。
“別鬧。”
“也別逗我。”
“我定力不好。”
有時候什麼都不做，他都會被勾到。
別說像此刻這樣，抱著他的脖子，笑眼盈盈的，還在主吻他。
“我千里迢迢過來，不是想這個。”
這樣不就顯得他這個人太混蛋了嗎？
他就是很想很想。
所以不管距離多遠，不管是不是春運，他也會來。
黎歲眉眼彎了彎，一只手往後扯下發圈。
長發散下來的那一刻，裴京效覺得空氣都是香噴噴的，他咽了下嗓子。
被到幾近失控，卻竭力克制著。
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沒辦法再淡定。
“可是我想要。”
！
！！
靠！
妖麼？
怎麼會那麼磨人？
他哪里還能再忍。
何況這次沒喝酒。
抱著腰肢將人在這落地窗上，凌滾燙的呼吸散在耳尖的位置。
“寶寶，說你喜歡我。”
黎歲雙眸瀲滟，白皙臉蛋染滿酡紅。
喜歡嗎？
或許是有的吧。
突然腰肢被重重地掐了下，裴京效一雙眼眸沉沉地看著，指腹上的臉頰，喑啞的嗓音染著難以克制的。
“說。”
黎歲：“我喜歡你。”
“咔噠”一聲，小服被解開。
從下午兩點到傍晚六點。
黎歲又睡了一個多小時，醒來已經快八點。
睜開眼，看到了坐在落地窗沙發上的男人，他指腹間夾著一煙，卻沒點燃，只是在鼻尖聞。
黎歲想到之前剛認識的時候，在夜魅偶遇他，看到他煙，眼疾手快地走了他手里的煙。
說煙不好。
後面就再也沒有看到過他煙了。
他上也沒有任何的煙味。
坐起來，腰肢有些酸。
但比上次好多了。
這次裴京效都聽的，說不要就沒有再繼續。
只是落地窗和床上。
各一次。
看到旁邊有一套新的服，甚至小服也準備了，都是的尺碼，拿起來穿。
聽到聲音，裴京效轉過頭，看到醒了起走過來。
“醒啦？”
和上次的神清氣爽不一樣，這次他臉有些懊惱。
“我本來是想和你一起過個人節的，現在搞好像，我是千里送”
“炮”
黎歲：“……”
“我要回去了。”
“這麼快要回去了？”裴京效有些不舍。
“嗯，家里人在找我了。”
穿好服後，又穿上鞋子、外套。
“明天我也不能送你了，要去我堂哥家。”
裴京效有些失落，但也知道年前年後大家都很忙。
合理。
“知道了。”
“那要想我知不知道？”
黎歲沉默了兩秒，“好。”
“看到消息要回，好不好？”
“好。”
他從包里拿出來，是一個盒子。
“人節快樂。”
“到家里再打開。”
黎歲接過放進了包里。
回到家里已經是九點多。
爸媽給發了很多消息，打了很多電話。
“我去堂哥那里了。”
“晚飯吃過了。”
“手機沒電了。”
回來前和黎時硯串通好了說辭，黎時硯給他們打了電話過來，說在他那里吃飯，忘記和家里知會一聲了。
二老才沒懷疑。
回到房間後打開了裴京效送的盒子。
里面竟然是一枚戒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