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歲:“……”
“都說別提了。”
才不要聽,只知道自己看到了多變態的一幕。
“昨天你喝醉了。”
“所以我不會計較。”
裴京效知道在給自己臺階下,可他偏偏不想下。
“我沒醉。”
他站在眼前,眼睛很認真地盯著,一字一字開口。
“我很清楚昨晚自己說了什麼,做了什麼。”
或許是他的眼神太過炙熱,黎歲先一步躲開了。
過去躺在沙發椅上,端起旁邊的酒杯在手中搖晃,看著窗外在夜下波粼粼的江面,心的焦躁緩和了些許。
裴京效環顧了一圈四周,沒看到其他人,甚至整個屋子也沒發現任何有關小孩的東西。
他坐在沙發扶手上,超絕不經意間開口。
“那個孩子呢?”
“嗯?”
黎歲眉頭微蹙,什麼孩子?
他是在說安安?
“他在家啊。”
裴京效眉頭一擰,那個孩子還有個家?
“他怎麼不跟你住?”
“他跟他爸爸啊。”
“嗯??”
裴京效瞬間坐不住了,起滿臉震驚地看著。
“他還有爸爸?男的的?”
黎歲:“?”
看向他的眼神仿佛在說:你沒事吧?
“當然是男的啊。”
“裴京效,你到底在想什麼?”
裴京效瞳孔驟然收,落地窗外的映在他那張不可思議、破防又震驚的臉上。
腔里瞬間燃起一團火,他上前一把奪過手里的酒,眼眸里的漆黑和慍怒呼之出。
“你不是沒結婚嗎?”
“還是說你寧愿給人當……當後媽?”
黎歲:“?”
“你就那麼喜歡那個男的?”
“他到底哪里比我好?”
黎歲:“? ?”
想起來了。
上次裴京效應該是誤會了安安是的孩子。
剛想解釋,他上前一把扣住手腕,抓得很,甚至有些疼。
將拉起,按著的腰肢將人抵到落地窗上。
他很高,彎曲著抵開雙才和在同一個高度。
一雙布著的黑眸沉沉盯著,眸底似有什麼抑著的晦暗緒在劇烈燃燒著,快要將他的理智燒沒。
“別的男人都可以,為什麼我不可以?”
他想到五年前離開時說的沈星雅得不到,跟男的談專一沒勁的。
他修長五指按在心臟的位置,啞著聲音低聲祈求。
“黎黎,這里可不可以給我留一個位置?”
黎歲被他按著腰,他的另只手……
低頭看了眼,眼睫輕,莫名的心臟跳得更快了些。
“你、、哪呢?”
裴京效眼神無辜,像是真不是故意的。
“你的心啊。”
“看看這里有沒有為我跳。”
他眼神里的炙熱黎歲覺都快要把燒著了,然後吃了。
穿的睡,里面本沒穿。
現在兩人這樣很曖昧、很尷尬……畢竟是前任。
別開視線,想要按掉他的手,剛上,他的手往下一。
“裴京效!”
他一臉無辜地看著,“你弄的,我沒。”
黎歲:“……”
“那你還不松開!”
這人,明明都以為和別人生兒育,在行為上卻這般形骸放浪,這是在“知三當三”嗎?
而且他腦子怎麼那麼富?
僅靠一個孩子就給腦補了那麼多。
他非但沒松,還了。
“黎黎長大了。”
黎歲:“?”
太流氓了!
“啪”的一聲,抬手甩了他一掌。
被打一掌他沒有半點生氣,反而攥住了的手,放在鼻子聞一下、邊親一下的。
特別……。
眼睛里似還躍起了興,像個貪婪的狼一樣吻著的指尖、掌心。
“寶寶的手也好香。”
他一雙眼睛很是心疼,盯著的手。
“打得疼不疼?”
“寶寶可以不用親自手的,還想打嗎?”
“我可以自己來。”
黎歲:“?”
他、他怎麼這樣!
想要回,卻被他攥得更,眼眸里著濃稠的氣。
突然重重按了下的腰肢,讓整個人向他倒去,只能著他。
眼眸里的占有強烈到無藏。
“離開那個男人。”
黎歲:“?”
以為不答應,他扣住的手往前一步,埋頭在脖頸,輕輕咬著耳朵的位置。
太了。
黎歲想躲,可腰被他一只手死死按住,本無可躲。
他的吻落在脖頸最細膩、敏的皮,眼睫輕著,有些不了。
咬了咬,“沒、沒有男人。”
他眼睫輕,作頓住。
一把掀開睡下擺,腰肢上那個星星圖案的紋不見了。
黎歲按住他的手,呼吸有些凌。
“也、也沒有人。”
“那個孩子。”
“是我哥的。”
聞言,裴京效眼眸輕,滿是不可思議。
而後亮了起來,“真的嗎?”
“沒有騙我?”
腰肢突然又被重重掐了下,黎歲搖頭,“不信你可以去查,那真的是我哥的孩子。”
裴京效畔輕勾,低頭咬上的。
咬得有些重。
黎歲眼睫輕輕著,不是都解釋了嗎?
他怎麼還來?
周圍寂靜無比,只剩料的聲音,屋氣溫逐漸上升。
氣氛曖昧,黎歲耳尖燒得通紅,整個人像是燒著了一樣。
他的吻急切而洶涌,兩人呼吸纏繞在一起。
一只手揪著他的襯衫,呼吸很。
“裴京效,你在做什麼?”
此時此刻的他像是被支配的侵略者,像個野,眼神勢在必得地盯著。
“你。”
黎歲整個人被抱起來,怕摔倒下意識地雙手抱著他的脖子。
“可是裴京效,我們還沒談清楚。”
“五年前我說的那些話,你都聽清楚了嗎?”
“我那樣對你。”
“現在這麼做,你是要和我復合嗎?”
裴京效如狼似虎的眼神盯著的,湊上前輕咬了下。
“寶寶我說過了,我們沒有分手。”
“你綠我可以,離開也可以,但分手不行。”
黎歲:“……?”
都五年過去了,在裴京效眼里,竟是從未分手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