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梯到達頂層,發出一聲清脆的輕響。
門在後緩緩合上,玄關和的應燈自亮起。季夏想回一直被江硯欽握的手,指尖剛了,卻被他更用力地攥住。
“江叔叔……”小聲抗議,揚起臉看他,“我要換鞋。”
“待會兒再換。”
他的聲音比平時更低啞幾分,非但沒有松開的手,另一只手反而順勢攬過纖細的腰肢,微微用力,便將整個人帶進懷里,牢牢圈住。
季夏的後背瞬間抵上微涼的戶門,前是他堅實滾燙的膛,清冽的男氣息混合著一淡淡的酒意,鋪天蓋地地將籠罩。
“江叔叔……”被困在這方寸之間,心跳得很快,剛想再說點什麼,一抬頭,卻撞進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里。
那里像是翻涌著黑的漩渦,充滿了毫不掩飾的。
他低下頭,高的鼻梁幾乎要蹭到的,灼熱的呼吸織在一起,他聲音沙啞著開口詢問:
“夏夏,”
“給江叔叔親一會兒,好不好?”
不是命令,卻比任何命令都讓無力抗拒。
問句的尾音尚未落下,他的便已覆了上來。
他吻得溫纏綿。含住的下,極有耐心地輕輕吮吸,哄著為他開啟。
季夏繃的神經在這份溫的攻勢下漸漸松弛,意識開始模糊,仿佛漂浮在溫暖的水里。
不自覺發出細微嗚咽,微微啟的瞬間,他立刻加深了這個吻。力道變得強勢,舌尖長驅直,糾纏著無可逃的。
空氣變得稀薄,季夏只覺得渾發,只能無力地攀附著他的肩膀,任由他予取予求。
安靜的房間里,息聲一下比一下大,他抱在腰上的手也越發用力。
清脆的門鈴聲響起時,季夏有一瞬間的恍惚。
但很快渙散的眼神聚焦,驚慌地用力推了推與相的堅實膛。
“江叔叔,有人……”應該是陳醫生。
江硯欽的終于退開些許,額頭卻仍抵著的,呼吸沉得厲害,顯然也了。
他圈在腰上的手臂沒有毫松。
“讓他等一會兒。”他的聲音沙啞得不樣子,作勢又要低頭吻下來。
“不行!”季夏真的急了,一想到陳醫生就隔著一扇門,而他們卻在里面做著這樣親的事。
好恥又好心虛。
掙扎著推他,眼圈都急得微微泛紅,“不能這樣……快開門……”
江硯欽看著泫然泣的模樣,心底那點躁不知是被澆滅還是燒得更旺。
他閉了閉眼,深吸一口氣,強下翻騰的,終于松開了手臂。
他抬手,替把被自己的服和頭發整理好。指腹又輕的過潤紅腫的角,替平最後一狼狽。
“去沙發上坐著等。”他低聲,語氣已然平靜。
季夏如蒙大赦,幾乎是逃也似的快步走進客廳。
江硯欽看著在沙發上坐好,這才轉,面無表地手,打開了房門。
門外的陳醫生提著藥箱,臉上是職業的溫和笑容:“江先生。”
門鈴他只按了一下,許久未開,他便知道自己來的不是時候。識趣的退到遠,安靜在門外等著。
“嗯,進來吧。”江硯欽側讓他進門,語氣平淡自然,仿佛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。
躲在客廳沙發上的季夏看著這一幕,心里簡直佩服得五投地。
他怎麼可以這麼若無其事?
陳醫生仔細檢查了季夏手背上那片淡淡的紅痕,松了口氣。
“季小姐放心,問題不大,就是皮太,有些敏。”他打開藥箱,取出一管藥膏,“涂上這個,冰冰涼涼的,很快就能舒緩,明早就能消。”
那藥膏涂上去,果然傳來一陣舒適的涼意,驅散了之前那點微。
理完畢,陳醫生收拾好東西,準備告辭,卻被江硯欽住。他回頭看了季夏一眼,帶著陳醫生去了客廳另一側的吧臺。
季夏坐在沙發上,看著不遠低聲談的兩個男人。
江硯欽背對著,陳醫生則偶爾會將目投向,那眼神充滿了專業的審視,讓莫名心虛。
他們到底在說什麼?跟有關?
沒過多久,陳醫生告辭離開。
江硯欽轉回來,季夏發現他手里多了一個非常小巧,沒有任何標簽的白管。
他在面前站定,居高臨下地看著。
“抬頭。”
季夏心里一,下意識往後了,警惕地看著他手里的東西:“干嘛?”
江硯欽不答,直接俯,一手輕輕托住的下,另一只手了一點明凝膠狀的藥膏,作輕地涂抹在微腫的瓣上。
指尖帶著藥膏的清涼,和他指尖本的溫熱形奇異的反差,激得季夏渾一。
“江叔叔!”驚呼,脖頸染上。
分明那被他親過很多次,可像現在這樣,他用指腹覆在上面,還是有些害和不適。
“別張,”他的指腹在上緩慢而仔細地碾過,目沉靜,又帶著一難以言喻的繾綣,“給你涂點藥。”
他頓了頓,補充道,聲音低得只有兩人能聽見:
“涂了這個,就不會腫了。”
季夏瞬間全都明白了!
剛才他和陳醫生鬼鬼祟祟,就是在說這個!
他居然……居然去問醫生要消腫的藥!還是……涂在這種地方的!
“你……!”又又惱,像只被踩了尾的貓,微微炸,想偏頭躲開他的手指。
江硯欽手上力道微微加重,固定住小巧的下:“別,涂勻了才會舒服。”
冰涼的藥膏確實緩解了上那點灼熱,很舒服。可季夏心里卻翻江倒海,憤加地瞪著他,小聲控訴:
“要是真想讓我舒服,你、你別親那麼重不就好了。”
這話一說出口,自己先愣住了,這聽起來怎麼像在撒?
江硯欽的作頓住,深邃的眼底翻涌起更深的墨。他凝視著通紅的小臉和那雙漉漉的眼睛,結滾。
他緩緩湊近,鼻尖輕蹭過發燙的,用氣音低啞地否決的提議:
“不行。”
“看到夏夏,江叔叔就忍不住。”
他頓住,目沉得像是要將吞噬,最終將一句更骨的話碾碎在彼此纏的呼吸里。
他聲音很低,低到季夏并未聽清他說的是:“……想把你弄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