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愣了下,才反應過來,剛剛他說“也想嘗嘗”,嘗的不是酒,是上殘留的酒。
臉刷地一下紅了個。
不過自己本因為喝了點酒臉已經紅了,此刻紅上加紅,倒也看不出太大差別,只覺得整張臉都在發燙。
江硯欽將這後知後覺的赧盡收眼底,低笑出聲,指節蹭了蹭發燙的耳垂,語氣帶著寵溺:
“酒量這麼差,以後不準去外面喝酒,只能在江叔叔面前喝。”
季夏心里立刻炸:什麼霸王條款!漂亮國也沒有你這麼霸道!
聽聽這什麼話,不準去外面喝,還只準在他面前喝?
雙標!
江硯欽看著瞬息萬變的小表,眼底漾開一片溫的笑意。
他俯湊近,幾乎要上的鼻尖,溫熱的呼吸織間,語氣里帶著再明顯不過的哄:
“想什麼呢?”
“說出來聽聽。”
“夏夏提出的意見,或許江叔叔能考慮修改。”
季夏睫了下,對上他那雙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。
才不上當!
這分明就是在套的話。
立刻抿,搖頭否認,一副“我什麼都沒想,你休想套路我”的警惕模樣。
江硯欽這才好整以暇地直起,目掃過不遠的酒柜,語氣隨意:“還要不要試試別的?”
不要。
季夏幾乎是立刻否決。再來幾次這樣的“品嘗”,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。
“不了?”他挑眉,似乎有些憾,但那目卻越發深了。
然後他話鋒一轉,拋出了一個更危險的“品嘗”提議:
“那……夏夏想不想試試,‘江叔叔’是什麼風味?”
季夏瞬間懵掉,大腦過載,雖然無法理解這個話題是怎麼從酒跳到他自己上的。
但,心頭猛然了下。
抬眼,便撞進他深邃的眼里。那黑眸正鎖著,里面盛滿了想將吞掉的。
知道,他想做那件事。
今晚,現在。
季夏抿了抿。
這個角度看去,他結的線條,微的薄,都比見過的任何男人,不,比任何存在都更要命地好看。
難怪當初會一頭栽進去。
這一刻,仿佛就被這蠱了。
又想起他對的好。
從來不缺,從小到大。爸爸媽媽,小舅舅,老師朋友同學。
可唯有他,似乎讓看到了從未及的世界。
想起自己被東哥那伙人下藥那晚,是如何纏著他不放,說想要。
他有用別的辦法幫緩解,卻未真的。
他說:“等夏夏清醒了,如果還想要,江叔叔一定給你。”
後來風平浪靜,于提起,他也絕口不問。
看向他,他的目始終沒離開,那黑眸里有直白的。
“江叔叔,您……您等我一下!”
像是突然被驚醒,手忙腳地去掉落在島臺下的手機,酒一下子就醒了個徹底,但臉頰卻越發紅。
江硯欽看著這副樣子,以為是被嚇到要退,或者要打電話向閨求助,心底莫名一沉。
但他還是溫和地按住的手:“怎麼了?需要什麼?”
“我……我下單買個東西!”
小姑娘聲音小的像蚊子哼哼,掙開,手指在屏幕上飛快地點著,本不敢抬頭看他。
江硯欽蹙眉,語氣滿是關切:“買什麼?不舒服?我讓李揚送來。”
季夏聞言,像是聽到了什麼可怕的話,立即拒絕:“不要。”
讓李特助送那種東西?!還活不活了!”
看到小姑娘眼神閃躲的慌模樣,江硯欽黑眸驟然暗了下去,變得深邃滾燙。
他懂了。要買什麼。
下一秒,天旋地轉。
江硯欽已將小姑娘從高腳凳上穩穩抱起。的手機啪嗒一聲掉在的地毯上,無人理會。
“江叔叔!你別……我、我還沒……”在他懷里,又又急,語無倫次地掙扎了一下。
江硯欽收了手臂,將更深地擁在懷里,低頭將一個吻印在的發頂。
“別怕。” 他的聲音嘶啞,抱著邁步上樓。
“不用買。”
季夏心臟像是停了。
難道他不想用安全措施?
不行。
幾乎是立馬拒絕。
快二十一歲了,可以為親行為負責,但前提是要做好安全措施,這是孩子對自己的保護。
“江叔叔,”在他懷里掙扎著推他。“您再等一下行嗎?”
回應他的是男人的低笑,他捉住小姑娘的手環在自己脖頸上,然後穩穩抱住,一邊親一邊往樓上浴室走。
低啞蠱的聲音刻意被他放慢。的,隨著他的親吻,鉆進小姑娘耳:
“夏夏,江叔叔房里有。”
有很多,他不確定會喜歡哪一種。
從踏進深城的第一天起,他就已經備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