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卷 第79章 會有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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飯吃差不多,季向東放下筷子,臉上是十足的嘆服。

“硯欽啊,這淮揚菜做得,地道。這位大師傅,真的名不虛傳。”

江硯欽角噙著溫和的笑意,從容地為季向東續上熱茶,狀似無意地開口。

“季哥要是興趣,我引薦您去後廚見見這位陳師傅?”

季向東眼睛瞬間亮了,臉上是一種“在育館練了十年乒乓球,突然被帶到後臺見馬龍”的激

“這方便嗎?會不會太麻煩?”

“不麻煩。”江硯欽開口,“陳師傅為人隨和,最喜歡與懂行的食客流。我陪您過去。”

“好好好!”季向東連連點頭,難掩興

他起,對旁的兒叮囑:“夏夏,你就在這兒慢慢吃,後面還有你江叔叔特意給你點的甜品,都是小姑娘吃的,別浪費了。”

江硯欽也看向季夏,目是純粹的長輩式關:“我們很快回來。”

季夏乖巧點頭:“知道啦爸爸,你們快去吧。”

兩個男人一前一後離開了包間。

門一關上,季夏輕輕吁了口氣。

終于不用演戲了,想想江硯欽,他是怎麼做到那麼從容的。

好像他們之間真的就是清清白白。

小姑娘心里不佩服,看來站在高位的人,連騙人的本事都遠超常人。

拿起小勺,挖著面前晶瑩剔的桂花糖藕,甜糯的味道在舌尖化開。

沒吃幾口,放在桌上的手機就屏幕亮了。

【江叔叔:季哥在和大師傅切磋,一時半會兒出不來。】

季夏指尖微頓,回了個乖巧點頭的表包。

幾乎是秒回。

【江叔叔:想來看看國宴後廚麼?】

後面跟著一個的方位:【出包間右轉,走到盡頭雕塑左轉,我在那等你。】

心不控制地快跳了兩下。

小姑娘放下勺子,鬼使神差沒讓侍者引路,一個人出來包間。走廊鋪著厚重的地毯,腳步聲被完全吸收。

按照指引,走到盡頭那座仿古玉雕旁,剛向左轉過彎,一只骨節分明的手便從側面影中出,準地握住了的手腕,力道適中地將一帶。

後背輕輕抵上微涼的廊壁,江硯欽高大拔的影已嚴嚴實實地籠罩下來,將困在他與墻壁之間。

悉的清冽氣息,混合著一淡淡的茶香,強勢地侵占了所有的

他低下頭,高的鼻梁蹭著小巧的鼻尖,灼熱的呼吸織。

“夏夏……”的名字從他齒間出來,帶上了某種灼熱的

知道他想做什麼,心跳瞬間失序。

小姑娘手抵上男人堅實的膛,聲音因他的氣息而發

“……會有人……”

他指腹眷挲著微微發熱的臉頰,眼底是幽深的幾乎要將人溺斃的溫

“沒人。”他低啞地保證,薄耳廓,灼熱的氣息鉆進耳,帶來一陣戰栗。

“讓江叔叔親一會兒。”

他從不掩飾對

話音未落,滾燙的掌心已穩穩托住的後腰,將按向自己。

小姑娘溫腔瞬間被男人的氣息侵占,極盡纏綿的廝磨。

他含住的下,不輕不重地吮吸,緩慢,卻帶著讓人心慌的占有

心底因他父親要給安排滿意相親對象引發的躁,唯有這樣確認的歸屬,才能平復。

小姑娘是他的,別人搶不走。

炙熱纏吻里,呼吸息聲愈發重,伴隨著令人心慌的接吻聲。

他每次親,季夏都下意識閉眼,可這次,小姑娘微微睜著眼,生怕自己的爸爸會出現在回廊盡頭。

季夏被他吻得渾,所有的力氣都用來攀附他。

許久,他才重地退開,指腹極其珍惜地挲著微微紅腫的瓣,眼底是尚未饜足的幽深。

季夏臉頰緋紅,好看的杏眸里氤氳著水汽,又又怕地瞪他:

“你……我爸爸萬一出來看到怎麼辦?”

江硯欽低笑,腔傳來愉悅的震

“他不會出來。”

見小姑娘不信,他解釋:

“季哥正和陳師傅為了‘吊高湯到底用老母還是麻鴨’爭論到關鍵,沒半個小時,分不出勝負。”

“其他人也不會出現在這。”

他事先都已經安排好。

剛剛吃飯時就想親了,忍了好一會兒。

他從西裝袋里取出個小盒子,打開,用指尖蘸了冰涼的藥膏,一點一點涂抹在微微刺痛的上。

作輕得,與方才那個纏綿吻的男人判若兩人。

“好了,很快就會消腫。”

當季夏跟著他回到後廚時,藥效已然起效,紅腫消退了大半,只余下一點不仔細看便無法察覺的微紅。

然而,知莫若父。

季向東還是在熱烈的討論間隙,空瞥了兒一眼,就發現了端倪。

“夏夏,你怎麼了?怎麼紅了?”

季夏心里咯噔一下,正想著要如何撒謊。

江硯欽已神自若地過來,目上停留一瞬,便溫和地看向季向東,語氣里都是長輩對晚輩的關懷:

“里面空調太足,外面走廊有風,一冷一熱,,容易這樣。不礙事。”

季向東不疑有他,轉向陳師傅,“我這閨被我跟媽養的有點太了,打小就這樣,不得。”

季大廚夫婦都是兒奴,說到季夏語氣里的寵幾乎要滿溢出來:

“我跟媽就覺著,姑娘家,生來就是該被寵著的!”

陳師傅笑著附和:“那是,有這麼個寶貝閨,可不就得這麼寵著!”

季夏對他爸這種無不在的“曬兒”行為早已習以為常,此刻卻心虛得腳趾摳地,還好爸爸沒發現。

悄悄松了口氣,忍不住偏頭,飛快地瞟了側的男人一眼。

卻猝不及防地撞進他那雙深邃的黑眸里——他竟一直看著

季夏立刻收回目,耳又紅了起來。

江硯欽從容不迫地收回視線,轉而看向正侃侃而談的季向東。

掠過小姑娘因低頭而出的一截白皙後頸,纖細脆弱,仿佛輕輕一折就會斷掉。

耳邊是父親滿是寵溺的宣言,“姑娘家,生來就是該被寵著的。”

腦海里浮現的,卻是昨夜這在他下意迷,被他出破碎哭的模樣,從里到外都染了他的氣息。

結無聲地滾了一下。

說話間,一位侍者快步走來:“陳師傅,蘭花廳的客人加了一道蔥燒海參。”

陳師傅眼睛一亮,看向季向東:“季老弟,這正是你的拿手菜!機會難得,一手?”

季向東有些猶豫:“我這…行嗎?”

“絕對行!”

剛剛廚藝切磋,陳師傅對這位北城來的季師傅的手藝也頗為贊賞。

江硯欽神,詢問侍者:“蘭花廳?可是高書記在做東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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