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總給自己徹底放了一天假,此刻正漫無目的地逛著商場。
這種罕見的無所事事,讓他將所有力都放在了“如何飼養朋友”這件事上。
他走進一家季夏常提起的品牌,按照的尺碼,將新款連和糯的針織衫打包。
有在珠寶店選了一條纖細的鉆石手鏈,想象它圈住它纖細手腕的模樣。
最後,他的腳步停留在一家高端店門口。
導購小姐熱地迎上來。江硯欽的目掠過那些常規款式,最終停留在櫥窗里那套主打款上。
一件是極致的純風,的白蕾,遮還休;另一件則是大膽的黑真,設計得近乎夸張。
他很認真地咨詢了導購關于尺碼和舒適度的問題,然後手指輕點。
“這兩套,包起來。”
當他提著大大小小的購袋回到車上時,手機震了一下,是季夏發來的消息,帶著下班前的雀躍。
【季夏】:還有一小時解放!
江硯欽看著那幾個袋子,尤其是其中一個,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。
他回復:
【江叔叔】:嗯。
【江叔叔】:給你買了服,晚上試給我看。
*
闕園的夜晚,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北城璀璨的夜景,而室,只余一清暉月,如水銀般傾瀉在地板上。
月下,兩道影疊。
一道是男人高大拔,充滿力量的深廓,肩背寬闊,每一寸線條都賁張著男的侵略與掌控力。
而被他完全籠罩在下嵌懷中的,是一道纖細瑩白的影。
月流淌在孩的脊背和纖細的四肢上,仿佛一件易碎的玉,被男人以一種占有的姿態,小心翼翼地珍藏,又失控地掠奪。
極致的剛與,與純真,力量與弱,在這一刻形了驚心魄的對比。
那兩套被江硯欽心挑選的“服”,此刻正散落在床腳。
過程是,他親手為穿上,又在時分,親手、一件件、緩慢地剝落。
他對的,從來都是坦而熾熱的。
他清澈的靈魂,也毫不掩飾地迷這完全為他而生與他無比契合的。
他盡地、由著積攢了三周的思念與興致,將他的小蛋糕,從里到外,以各種方式品嘗。
最終小姑娘沒了一力氣,江硯欽這才饜足地停下。
他俯,將汗瑩白的小子打橫抱起,走向浴室。
他要了一整晚。
第二天,季夏一直睡到日上三竿。
充足的睡眠讓恢復了些許力氣,但的酸依舊提醒著昨夜的瘋狂。
迷迷糊糊地翻了個,將臉埋進充斥著江硯欽氣息的枕頭里,又沉沉睡去。
不知又過了多久,在一種溫的窒息中醒來。
是江硯欽在吻。
不同于夜里的掠奪,這個吻輕而纏綿,像清晨的水,一點點濡的瓣,喚醒的神志。
“唔……”下意識地躲避,把頭往被子里,聲音帶著沒睡飽的沙啞和氣。
“不起……困……”
江硯欽低笑,連人帶被子一起撈進懷里,讓坐在自己上,像抱一個漂亮的洋娃娃。
他下蹭著的發頂,聲音溫:
“乖,不能再睡了。不是說好了,今天要回家?”
回家這兩個字,讓季夏清醒了一點。但還是耍賴,整個人骨頭一樣靠在江硯欽懷里,閉著眼嘟囔:
“再五分鐘……就五分鐘……”
看著這副氣的模樣,江硯欽無奈的笑了聲。他湊到耳邊,用氣聲提醒:
“再不起,給季哥和嫂子準備的禮,可要我自己送過去了?”
這句話果然有效。
季夏猛地睜開眼,徹底清醒了。“你準備禮了?”
“嗯。”他頷首,輕輕將放下,起去拿服,“總不能空手去。”
未來岳父岳母,他當然要討好,親自準備的,未假手他人。
季夏卻忽然想起一件頂頂重要的事。跪坐在床上,非常嚴肅地糾正他:
“江硯欽,以後不準我爸媽,季哥和嫂子!”
至別在面前。
江硯欽拿著的連走回來,聞言,眉梢微挑,故意道:“那什麼?”
“當然是叔叔、阿姨!”
江硯欽看著認真的小臉,眼底掠過一戲謔。
他俯,雙手撐在兩側,將困在床與自己之間,目沉沉地鎖住。
“叔叔阿姨?”他重復著,語氣里帶著一玩味,“可以。”
他話鋒一轉,指尖輕輕抬起的下,嗓音低,帶上了昨夜那種危險哄:
“那你先聲哥哥來聽聽。”
“得我滿意了,”他的指腹挲著的下,拋出換條件,“我就答應你。”
季夏:???
他中邪了嗎?昨晚哄了一晚還不夠?!
什麼癖好?
看著眼前這張近在咫尺的俊臉,想著今天回家的正事,季夏飛快地嘟囔了一句:
“……哥哥。”
“沒聽清。”他得寸進尺,角的弧度都不住。
“哥哥!”憤地瞪他,聲音大了些,帶著破罐子破摔的意味。
要命,又想了。
自作自的某叔叔,低頭在小姑娘嘟起的上重重親了一下。
“好。”他直起,將子遞給,轉過頭,拉開點距離。
“聽你的,叔叔阿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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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方到站:完結篇!
最後幾萬字,12.10前送達~~(不確定寫嗨了會不會剎不住車,但最晚12.10日,保證不會讓大家等太久。)結局前會有一個小高。
給所有追更的小可:
別熬夜!更新不會跑,明天再看一樣的哈,讓我們一起保護珍貴的發際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