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?新娘跑了,這麼多賓客看著,你讓我裴家的臉面往哪里放?”
寧有為為難道,“這?”
“阿謙,菲兒可能出什麼意外了,不然不可能不出現的。”
“請您馬上派人去找。”
嚴說道,“寧總,總裁發現寧菲小姐不見了,馬上派人去找了,至今下落不明。”
裴謙看向寧有為,“寧黛也是你的兒,準確來說,寧黛才是你正妻的兒,當初我們兩家的老人定下的親事,應該是寧黛才對,怎麼就不行?”
“這……”
裴謙說的不錯,當初寧家和裴家兩位老人家口頭定下這門婚事,他剛娶正妻。
後來,寧黛的媽媽死了,他才娶了馮玉慧。
去年,他央求寧老爺子去裴家,履行這門婚事,這才落在了寧菲兒的頭上。
裴謙不耐道,“如果你們不愿意,我大可換人。”
寧有為道,“不不……阿謙,我們愿意,就讓寧黛代替。”
裴謙說得也不錯,寧黛也是他的兒。
換了別人他當然不愿意。
他需要攀上裴家,絕不能把這水流外人田。
而且裴謙只是說,讓寧黛代替寧菲兒完婚禮儀式,并不是讓寧黛為裴太太。
馮玉慧不同意,但也沒辦法。
寧黛聽著幾人的對話,呵呵,都把當替代品?做這麼多,目的就是讓裴謙和寧菲兒結不了婚。
不可能代替寧菲兒!
想逃。
“裴叔叔,你讓他們先出去,我有話跟你說。”
裴謙吩咐了幾句,大家都出去了。
房間只剩裴謙和寧黛,裴謙摟著的腰,“你想說什麼?”
“裴叔叔,我肚子有點不舒服,可能是生理期到了,你能幫我去買點衛生巾嗎?”
“我派人去買。”
“你親自去好不好?”
“嗯。”
裴謙走了後,寧黛趕把門關上,把婚紗下來換上自己的服,再找了頂帽子戴上,躡手躡腳開門出去。
正當走到門口,一個聲音響起,“去哪里?”
寧黛嚇了一跳,看向男人,他不是去買衛生巾了嗎?怎麼又回來了?
“裴叔叔,你怎麼在這里?”
裴謙拉著的手臂進門,“如果我不在,你是不是就跑了?”
“不是……”
裴謙把的帽子摘下,上下打量著,“不是?那你怎麼把婚紗了?還這打扮?”
“我、我擔心你不知道牌子買錯了,所以我是想去找你。”
“是嗎?”
寧黛淺笑:“是啊。”
裴謙鐵臂摟著的腰,“這個簍子是你捅出來的,你別想逃,完婚禮儀式再說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寧黛有點後悔,早知道不在婚禮這日捅破了。
可是寧菲兒這次守口如瓶,只能找今日最放松警惕的時候去套的話。
現在替代寧菲兒完婚禮儀式,這算什麼?
有一點值得慶賀的是,寧菲兒跑了。
抓住了寧菲兒的把柄,待婚禮結束後,把事跟老爺子說,裴老爺子不會護著。
寧菲兒嫁豪門的夢徹底破碎了。
裴謙開門把化妝師了進來,幫寧黛換上了婚紗。
隨後,牽著走出了房間,來到了婚禮現場。
司儀在說話,接著寧黛挽著寧有為的手臂,走著長長的紅毯,二人來到了裴謙的跟前。
寧有為把寧黛的手到了裴謙手中。
不遠的馮玉慧看著,眼底都是恨意,這本該是的菲兒的婚禮,結果換了這個賤蹄子。
真不甘心。
一遍遍打寧菲兒的電話,好像失蹤了一樣。
臺下的賓客看著寧黛,非常詫異,怎麼換人了?
新娘不是寧菲兒嗎?
大家竊竊私語。
麥克風里司儀的聲音響起,“下面有請裴謙先生和寧小姐換戒指。”
裴謙把戒指給寧黛戴上,而後出手給寧黛。
賓客們看著寧黛低聲議論,“這新娘子不是之前訂婚的寧菲兒啊,難道我眼花了?”
“你們管這麼多干什麼?婚禮上誰是新娘,誰就是裴太太。”
“對啊,裴家和寧家是聯姻,只要是寧家的兒就行,管是寧黛還是寧菲兒。”
“話是這麼說,可是當初裴總是和寧菲兒訂婚的啊。”
“裴總說誰是裴太太,誰就是。”
“還真別說,寧有為這個兒也不錯,雖說在鄉下長大,可是這姿態這樣貌一點都不輸寧菲兒,甚至比好看多了。”
“也不像農村出來的。”
“是啊。”
底下的人心思各異,臺上的新人已經換了戒指。
寧黛被裴謙拉著去敬酒,周旋在賓客之間。
晚上,婚禮結束。
寧黛被送回了京華別墅。
這是裴謙的別墅,這里也布置得非常喜慶和氣派。
寧黛心想,他跟寧菲兒的婚禮,他辦得可真是氣派啊。
如果不是拿到了寧菲兒謀害裴老爺子的證據,那今日就是他跟寧菲兒的婚禮,這里是他們的婚房。
他們還會在婚房里翻雲覆雨。
他明知道寧菲兒三番四次害,還娶,寧黛想到這里,心里有點不舒服。
不想跟裴謙周旋了,想離開。
得趕把服換下,走!
寧黛下車進,沒走兩步被男人橫抱了起來,“剛才不是喊累嗎?我抱你。”
寧黛確實累了,任由他抱著。
裴謙把抱婚房,而後把放在床上,寧黛站起來,“我已經幫你完了婚禮儀式,我要走了。”
寧黛看了看上的紅旗袍,“你能不能讓人送一套服過來?”
裴謙看著,明顯覺到的緒轉變,變得冷淡疏遠了。
裴謙坐在床上,把寧黛抱坐在自己的上,“今夜是我們的房花燭夜,你走哪里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