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霆把抱上車,從屜里遞給一顆巧克力,“你低糖,吃一塊。”
“好,謝謝聞叔叔。”
裴思恬吃過糖後,恢復了些,“好多了。”想起寧黛還在會所,“聞叔叔,我還有事。”
“坐好。”
聞霆幫系好安全帶,“我送你回家。”
“我不想回。”寧黛還在會所啊。
“你是想你二叔知道你去會所的事?”
“不想。”
“那就坐好。”
聞霆也給自己系了安全帶,隨後開車離開了。
裴思恬沒辦法,馬上給寧黛發了條信息,告知了目前的況。
寧黛很快回了,“行,那你先回去。”
回復完信息正要走,突然看見嚴,他怎麼在這里?
嚴在這里那就代表裴謙也在,他來會所干什麼?
男人來會所能干什麼?消遣來了唄,寧黛跟了過去。
嚴進了888包間,寧黛站在門口。
正要給裴謙打電話,包間的人推門出來,寧黛正好看見了裴謙,他邊坐了一個人,那個人火辣,材火。
包間里還有其他的男人,一看就是業的英,人手一個陪著。
隨即門被關上。
寧黛心想,男人果然是一個德行。
好。
寧黛給裴謙打了個電話,他沒接,又給他發了條信息,“裴叔叔,你在哪里,在干什麼?”
裴謙很快回了,“應酬。”
寧黛看著手機,呵……,他是在應酬。
想看看他是怎麼應酬的。
寧黛要進包間,被站在門外的工作人員攔住了,“小姐抱歉,您不能進。”
“好。”寧黛禮貌應道。
就在這時,從邊經過一位穿旗袍的中年人和一位服務生。
服務生對中年人道,“梅姐,888號包間點了筱筱去拉小提琴,可是筱筱生病請假了。”
“請假了?”
“是啊。”
“那我去哪里找一個小提琴手?”
“你去,馬上讓回來,就算死也要給我伺候好888號包間的客人再說。”
“可是梅姐,生病了能上場嗎?”
“不行也要行,得罪了888號包間的人我們都得滾蛋。”
“好。”
寧黛聽著,小提琴會啊。
走上前道,“梅姐,我會拉小提琴,我去。”
梅姐上下打量著,長得倒是不錯,“你誰啊?”
“我是來面試的,我會拉小提琴。”
“面試的啊。”
今晚確實有幾個面試的,還沒來得及見,“既然這樣,你去,如果你把888號包間的人伺候好了,正式錄用。”
“好,謝謝梅姐。”
梅姐對邊的服務生道,“你帶去換服。”
“好的,梅姐。”
十分鐘後,寧黛拿起小提琴推開了888號包廂的門,微笑道,“各位爺,我給你們拉小提琴助興。”
此時的穿白的短,頭發盤起,出白皙的天鵝頸,的皮很白,在燈下閃閃發。
子的後背是明網紗設計,把的曼妙的背部了出來,寧黛小時候學過幾年的芭蕾,的態很好。
亭亭玉立。
氣質跟混跡在會所夜場的子,有著天壤之別。
就像從天上掉下的玉,不染塵埃,七分清純,三分。
包廂里的男人看著,都在暗暗打量,雙眼出了驚艷,一個男人饒有興趣道,“新來的?”
“是的爺。”
另一個男人笑道,“想不到這里藏著這樣的絕。”
“很不錯,那你給我們拉一首。”
“好的爺。”
裴謙撥著手腕的佛珠,一言不發看著眼前的子,倒是會玩,竟玩到會所來了。
還穿這樣給這麼多男人看。
真不乖!
寧黛看了裴謙一眼,開始拉小提琴。
從三歲就開始學小提琴,一直到十歲媽媽走後就停了,練拉了起來。
在場的人都驚艷了,包括裴謙。
他沒想到寧黛會拉小提琴,更加不會想到拉得這麼好聽。
一曲畢,在場的男人對興趣更大了,其中一個材微胖的男人走到面前,“你什麼名字?”
“小黛。”
“小黛,很好聽的名字。”
在場的男人起哄附和道,“王總,難得有你看得上的人,小妹妹你有福了。”
“是啊,小妹妹,你可知王總是什麼人?”
寧黛笑了笑,“不知。”
“你真是孤陋寡聞,王總都不認識。”
“我來給你介紹一下,王家資產上百億,你若是跟王總做了朋友,你下半輩子吃喝不用愁了。”
寧黛聽出了他們的言外之意。
無非是玩包養那一套。
寧黛:“這樣啊。”
到了這里,裴謙依舊一言不發,他倒要看看小妖怎麼玩。
被稱作王總的男人靠近了寧黛,遞過去一張黑卡,“跟我嗎?”
寧黛笑了笑,沒有接卡,“多謝王總抬舉,不過我有喜歡的人了。”
“哦?你喜歡誰?他能給你什麼?”
在王總的眼里,像寧黛這樣的在會所打工的人,能認識什麼人?無非就是跟一個階層的窮小子。
懂事的都會選他。
寧黛拿起一杯紅酒走到裴謙跟前,“裴總,我能請您喝一杯嗎?”
眾人明白了,原來看不上王總,看上了更有權勢的男人。
這人胃口這麼大!
裴謙對上了寧黛的雙眼,小妖原來在這里等著他,他接過了寧黛手里的紅酒,“喜歡我?”
寧黛靠近了些,拉起他的手,指尖著他的手背含脈脈道,“裴總風度翩翩玉樹臨風,誰不喜歡?”
裴謙手臂微微用力,寧黛跌落他的懷里,“跟了我就不能反悔,能做到嗎?”
“不反悔。”
裴謙抱起,離開了包間。
眾人明白這是什麼意思,抱得人歸當然是去一度春宵了。
其中一個男人道,“裴總平日不是最看不上這些人的嗎?怎麼今日抱走了?”
“你們有沒有覺得,這個小黛很像裴太太?”
“是有點像,但是不可能是裴太太,怎麼可能是會所的小提琴手?”
“說得也是。”
大家討論著。
另一邊的寧黛被裴謙抱著,走了會所的客房。
他把人扔在了大床上,欺而上,“今日我不在,你是不是就跟其他的男人走了?”